“不可能,我的刀是看在實物上的,你究竟是練了什麼邪法?!!!”黑衣人在聽了唐挽月的話後滿眼驚異的看著她,聲音抬的老高。
剛剛他劈下去的時候,明明感覺到了刀在肉中劈過的阻滯感和那特有的聲音,怎麼會沒事呢?
“嘖,說你沒用,你還不信,連自己什麼時候入的幻境,又什麼時候出的幻境都不知道,真是廢呀~”
唐挽月一邊說著一邊抬起自己的右手,輕飄飄的打了個響指後,黑衣人的眼神就開始變得有些呆滯起來,最開始的時候,這一人呆滯的眼神中還閃過掙紮的神色,但隨著時間的增加,黑人的眼神徹底變得呆滯無神了。
在成功利用幻術和夢術封閉了黑衣人的神魂,並成功做到可以控製對方的神魂操控他的身體後,唐挽月就控製著為首的這個黑衣人朝著已經和華服青年和下屬打起來的黑衣人攻去。
然後被保護起來的華服青年就看著那本來威脅著自己,想要將自己抓起來的黑衣人和他的自己人打了起來。
好可怕……
華服青年再一次將心中對唐挽月的實力預估往上提了提,然後又在腦海中回憶唐挽月第一次發起幻術究竟是什麼時候。
可想了半晌,也沒能發現任何異樣,這讓他不由自主的生出一抹冷汗,這哪裡黑衣人太沒用了,分明是這位不知姓名的道友手段過於莫測了才對。
華服青年這邊不停的在心中給唐挽月加標簽,唐挽月那邊控製著黑衣人不斷的重創著其他的黑衣人。
哪怕這些黑衣人要比北界域的悅明教教眾實力強上不少,但用特殊法子得來的修為讓他們的實力永遠比那些正經修修到這個境界的人要弱上幾分。
所以二十多號黑衣人,在唐挽月的雷法、為首黑衣人的襲擊以及華服青年屬下的坑殺下,沒到半個時辰就死傷殆儘了。
待黑衣人全部被殺掉後,唐挽月喚出一抹九幽焚業火落到了一眾黑衣人的屍體上,然後將這些人的神魂和軀體燒了個一乾二淨。
看到了唐挽月已經伸手將屍體處理掉了的華服青年的屬下們,停下原本要處理屍體的動作,然後沒有什麼形象的癱坐在地上,擦掉嘴角溢出的鮮血。
唐挽月處理完黑衣人的屍體後,坐在輪椅上的華服青年,被自己的屬下推著靠近了她,然後在距離她一米左右的位置停一下。
“道友,先前因著這些黑衣人的原因,在下都沒來得及對道友介紹名字,在下謝池州,是玄衍國人,不知道友該怎麼稱呼?”
謝池州對著唐挽月溫和解釋了一下自己後,又對著唐挽月詢問道。
“我是唐挽月,叫我名字就行。”唐挽月聞言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的名字後,就不再開口。
謝池州見狀也不多問,在腦海中將唐挽月和自己知道的所有大宗門的親傳弟子的信息一一對應,很快就確認了她的所屬宗門。
“那我叫你挽月,可以嗎?
要是不介意的話,你也可以直接叫我池州。”謝池州對著唐挽月輕聲確認的問道,雖然心中翻查著唐挽月的資料,但臉上卻沒有露出一絲一毫的異樣。
“可以。”唐挽月對稱呼沒什麼講究,見謝池州這樣問,便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接下來挽月有什麼安排嗎,要是沒什麼急事的話,挽月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玄衍國,正好也能將先前許下的報酬和歉禮給你。”謝池州對著唐挽月試探性的說了一句。
此時的唐挽月歸心似箭,自然不可能因為報酬之事再做耽擱,所以果斷的搖了搖頭拒絕了謝池州的這個提議。
“我要先回宗門一趟,所以怕是和你一起去到玄衍國了。
至於報酬和歉禮,你們用身上的東西賠給我就是,我就不去你們國家的國庫中挑了。”
唐挽月並不想和一國的皇室扯上太多的關係,所以是簡單的思考了兩息後就開口說道。
謝池州見狀心知唐挽月心中所想也不勉強,雖然臉上閃過一絲遺憾的神色,但還是開口說道“原來如此,既然挽月有事要做我就不強求了。
不過若是將國庫中和我思庫中的物品自選換成我們手頭有的東西的話,那我們也太占便宜了。
所以挽月你將這個令牌收下吧,等日後有機會來玄衍國時,你帶著這個令牌來皇宮,我在帶你去挑選報酬和歉禮。”
唐挽月先前已經拒絕了謝池州提出的同行,如今對方將令牌拿出,若是再拒絕就顯得她有些不近人情,所以她在看了對方兩秒後,還是伸手接過了對方遞來的令牌。
“我知道了,日後有時間我會去玄衍國的。”唐挽月對著謝池州點了點頭,然後想了想又問道,“剛剛那批黑衣人死了以後,很可能會有另外一批來抓你們,所以你們最好叫些人來接你們。”
“嗯,我知曉,挽月,已經發過傳音了。”謝池州聞言對著唐挽月輕輕笑了笑,然後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