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強目光落在了擺在客廳上的肖像畫,腦海中出現了萬千的想法。
“我覺得團長有智慧的眼神還不夠,能把鬼子調動著團團轉的他不應該隻有智慧的眼神,他的腦袋應該更大一些,有異於常人。”
“起碼要有披風,才有衝殺戰場的樣子!”
“還有一件事情,以後看到我罵人要在邊上提醒,我現在要多看書,學一學團長的風範,善於謀略之人,絕不會滿口粗話。”
徐景強在畫像麵前站定,整理了身上的中山裝,巨大的畫像是那般的偉岸。
站在麵前的徐景強,就像是一位被檢閱的忠實小弟,挺著身子,單手負於身後,一手放於身前,眼神深邃幽遠。
“”一旁的郭雲明不語,有些適應不了眼前的老大。
“他娘我和你說的話,你可曾熟記於心?”徐景強微微轉身,語氣隨和溫文爾雅的說道。
“知道了,大哥。”郭雲明站在一旁低聲回應著。
“往後稱呼也改改,彆大哥大哥的叫,叫我徐先生。”徐景強站了一會之後,緩緩的坐下,本想翹著二郎腿,最終還是靠在了沙發上指著畫像再次的說道:
“趕緊去叫畫師過來。”
五雲縣,河岸村。
與其說是村,倒不如說是一處古鎮,在此地有著古風古建的一些院落。
此地,足足有三十多間院落,儘八百餘間房屋,傳聞閻府官邸始建於二十年代初,曆經十四年完工,耗銀一百四十萬兩。
一座古色古香的房間之內。
一身軍裝,身形不高卻留著八字胡的男子,正盯著掛在牆角的一份地圖。
“武昌情況如何?”留著八字胡的男子看著地圖,言語嚴肅的問道。
“隨、棗兩地的隊伍已經撤離,他們想利用這兩地反包圍鬼子,三三集團軍集結了。”
在會議室內,在八字胡男子邊上的趙鬆山言語恭敬的說道。
八字胡的男子聽聞,麵露凝色,最後還是將目光停留在了晉西北地區,他來回走動了幾步,看著漸漸收縮的包圍圈再次的問道:“有沒有他們什麼時候的消息?”
“沒有,不過有一事”
“說。”
“虎賁團又發了一次明碼電報,還有八路也發了”
趙鬆山把手上的電報遞了過去,八字胡的男子,有些好奇的接過。
“敵一日不去,吾必死戰到底這個山城嘉獎的虎賁團倒是有血性,在我的地盤上,山城的直係搞風搞雨。”
言語間,緩緩坐下,八字胡男子看著手中的電報,在他的手上,不僅僅隻有一份,還有著後麵更為詳細的一些電報。
看著這些電報,他不由的眉頭緊鎖,抬頭看向了分布圖,目光落在鬼子的包圍圈上。
整個晉西北,乃至大半個國土,全然是被鬼子所吞噬。
不僅如此,平安縣一戰打完,小鬼子會直接改變策略,開始利用掌控的鐵路優勢,開始快速的機動調兵,逐個包圍起每一個包圍點。
一打,就是大兵團的作戰,而不是小掃蕩。
隻是看著這一份地圖,人影沉默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