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駿深的目光死死地盯著她,眼裡充斥著怒火。
而溫南珠把這一切全都儘收眼底。
隻不過是虛驚一場,就這麼生氣?
原本那雙眼睛對於自己也是充滿著愛意,而現在卻恰恰相反。
不知不覺中就像是個仇人。
“證據?你就是最好的證據!”他篤定的語氣倒是讓溫南珠的心漏了一拍。
“何以見得?”溫南珠自嘲般的笑了笑,眼底有些模糊。
她刻意低下頭轉身,莫不作聲的擺弄著花束,任由著受傷手滲出來的血液,粘在花根處。
“你對嘉爾總是如此,不是嗎?”
溫南珠輕笑,轉頭看向眼前的男人,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男人的眼神以及一言一行都變得陌生。
“說到底還是因為那隻貓?你覺得那隻貓不是根源,所以你想要報複。”
哢嚓。
話落,溫南珠操控著手中的剪刀,將花瓶裡麵最豔麗的那朵花剪下。
眼睜睜的看著最豔的花朵落在了地上,花瓣散落一地。
直到一雙精致的皮鞋,赫然闖入視線,將剛才最豔的那朵花踩的稀碎。
就宛如踩在了她的心尖上。
“收起你這種幼稚的手段,彆再對嘉爾動手。”
剛說完,齊駿深就接到了一個電話,神色倉皇的走了出去。
溫南珠木訥地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麵無表情。
這通電話又是溫嘉爾打來的吧?
也是,現在除了溫嘉爾,恐怕沒有人能夠讓他這麼著急。
“媽媽,你手受傷了。”可憐躲在身後的茵茵看到她被鮮紅的血液染紅的手指,哭的鼻頭紅紅。
“茵茵乖,媽媽不疼,能不能幫媽媽包紮一下?”
她蹲下身舉著受傷的手指,臉上笑盈盈。
醫院病房。
溫嘉爾醒來卻沒有在病房裡看到齊駿深,便撥打電話,讓齊駿深趕到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