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優美且動人的鋼琴聲,溫南珠都有些入迷。
“南珠姐姐,你怎麼在這裡?我之前不是說過嗎?茵茵正在練鋼琴,你不可以來這個地方打擾會影響她的。”
不和諧的聲音破壞了美感。
溫南珠緩緩睜開眼眸,連帶著琴聲也停了下來。
“誰讓你停下來的?不是跟你說過的嗎?彈鋼琴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半途而廢!趕緊繼續!”
溫嘉爾當著溫南珠的麵,儘顯嚴師的本色。
茵茵嚇得一哆嗦。
明顯是被嚇到了,溫南珠看在眼裡心跟著一顫,輕輕的摸了摸女兒的腦袋。
“茵茵,乖,媽媽和小姨有些話要說,你繼續練。媽媽不打擾你了,你練得很棒。”
聽到媽媽的讚賞,茵茵的眼睛亮亮的,重重地點了點頭,重新鼓足勇氣,繼續彈琴。
溫南珠緩慢走出琴房,兩人站在走廊裡。
她怎麼突然之間回來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醫院裡享受著某人的關愛嗎?
雖然溫南珠是這麼想的,但內心依然會有些刺痛。
果然這麼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說沒就沒的,隻是放下的時候,偶爾回憶起來還有些刺痛罷了。
“南珠姐,我今天接到了駿深媽媽的電話,說是讓我陪著駿深一起去參加慈善晚宴。”
“姐姐不介意吧?”溫嘉爾看似是小心詢問,但實際就是炫耀罷了。
這種場麵早已經在很久之前,不再是自己陪著齊駿深了。
所以溫南珠根本不為所動。
“南珠姐姐,你要是不開心的話就發泄出來,可彆堵在心裡,到時候生了病可就糟了。”
生病這兩個字眼仿佛就像是戳中了溫南珠的心,她狠狠的抬眼瞪著溫嘉爾。
轉身的時候確定琴房的門被關嚴實了,這才冷聲回答,“跟著人賣笑的活動,我還真不習慣。”
“我倒是覺得泡頭露麵的事情,你比較合適。”
溫嘉爾的眼眸微眯,臉頰也逐漸氣的通紅。
隻是隨便說一句話,就已經受不了了?
溫南珠自認為自己還沒有放下狠話呢。
“南珠姐,這是生氣了?要不然我給阿姨打個電話?說不定還能給你勉強折騰一個名額。”
溫嘉爾捂著嘴輕輕的笑著。
她自然不會這麼做。
“駿深這兩天實在是猛了,這兩天我都累的爬不起來了。”
“你口口聲聲說他愛你,他從頭到尾又碰過你嗎。”
溫南珠婉兒一笑,雙手還胸,挑著眉懶懶的說道。
語氣溫柔絲毫沒有攻擊性卻字字誅心。
“你!”溫嘉爾氣的拳頭握緊,修長的指甲嵌入了皮膚都不得而知。
不過片刻之後,她就完全冷靜了下來,委婉的笑了笑。
“姐姐這是嫉妒吧?”
溫南珠不怒反笑,“你身上的任務艱巨,最近可要好好休息彆又暈倒了。”
什麼意思?
溫嘉爾不理解,疑惑的看著溫南珠。
而她也隻是輕輕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彆累壞了身子到時候就參加不了晚宴了。”
溫嘉爾知道對方說的話裡帶著其他的意思,氣得直咬牙。
她看著眼前人氣的麵色鐵青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兩個人四目相對,劍拔弩張。
琴房裡麵的鋼琴聲停了下來,琴房的門也被打開。
“媽媽,我累了,我好想休息呀。”
茵茵軟綿綿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