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嘉爾如同是凡人的蒼蠅,在他的耳邊喋喋不休。
再加上身體上的痛處,已經讓她忍耐力到達了極限。
“溫嘉爾!所以你這一次回來是想要興師問罪的嗎?”
溫南珠咬緊了牙關,忍著身上的痛處,怒斥著眼前人。
那眼神裡恨不得要把眼前的人給生吞活剝了。
“南珠姐姐,你在做什麼呀?我的傷都還沒有好透,就著急回來。”
剛才不可一世的女人,卻在這一瞬間,突然之間變得柔弱了起來。
可憐楚楚地握著自己的手,然後按在對方的胸口處。
她這是要乾嘛?
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之間她將手用力地按壓在對方的胸口。
溫嘉爾狼狽的跌坐在地上,眼裡的淚水也終於落下。
“蛇的事情都沒有查清楚,我就是擔心,南珠姐姐,還有茵茵。”
她一邊說著一邊抹著鱷魚的眼淚,裝模作樣的本事已經達到了巔峰造極的狀態。
“我真的隻是擔心,怕家裡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害了你們,我沒有彆的想法……”她的聲音裡帶著哭腔。
而又跌倒在地上的樣子,像極了受到了什麼委屈。
“你們在乾什麼!”
熟悉的高大人影站在門口,溫南珠放眼望去,齊駿深的眼神裡麵,充斥的擔憂。
他急匆匆地邁著步子走上前,蹲下身,便把倒在地上的人扶了起來。
言語間各種關係,“我不是讓你在醫院裡好好呆著嗎?你跑出來又做什麼?”
那種言語間的責備,充斥著濃濃的愛意。
溫南珠將這一切看在眼底,心中苦笑。
她和齊駿深在一起這麼久,卻從來沒有看透過這個人,也沒有見到對方會在自己身上露出這樣的神情。
第1次見的時候,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不免感到可悲。
得到男人的關心,溫嘉爾眼底泛著笑意。
“我,我就是擔心南珠姐姐……”她故意吧話題引到自己身上。
男人冷聲嗆道,“她一個大活人有什麼可擔心的,倒是你,身體都還沒跑,為什麼往外跑?”
溫嘉爾當時沒聽到齊駿深的這些話,自顧自的繼續委屈了起來。
“沒想到南珠姐姐好像誤會了什麼,這是我自己摔倒的,和南珠姐姐無關。”
溫南珠在此刻徹底明白原來對方是在這裡等著自己呢。
她紅著眼看著眼前兩個人在自己麵前你儂我儂的畫麵,隻覺得自己身體上的痛似乎更明顯了。
如果在這裡待下去的話,恐怕會被發現的。
溫南珠強忍著身體上的不適,攥緊了拳頭,咬著牙轉身想要離開。
齊駿深的臉頓時沉了下來,扣住了對方的手腕。
直接分明的手指在手腕中微微用力,溫南珠疼的更難受了。
她紅著眼看向眼前的男人,“你要做什麼?”
“你應該好好安慰安慰你懷裡的那個人才是。”薄情的言語讓齊駿深震驚又意外,而後又轉成了憤怒。
手中的力道也不由加重,無視她麵色的難看。
“不管是上一次蛇的事情還是剛才推倒的事情,都必須要道歉。”
齊駿深猛然用力,拉扯著她。
本來就生了病,身子也比較單薄,無論是誰都不需要太大的力,隨便都能把人給拽倒。
溫南珠一個踉蹌跌跌撞撞,險些栽倒在溫嘉爾的麵前。
好在自己隨手抓著欄杆扶住。
可身上的痛越發明顯。
“讓我道歉?”她強撐著身上的痛冷哼,“做夢!”
抬手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