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駿深很自然的伸手搭在溫嘉爾的腰肢上,看到溫南珠的打扮,眼裡閃過一絲鄙夷。
他的一隻手插在兜裡,不耐煩的提醒。
“溫南珠!是你自己非說要參加這次宴會的,這次宴會很重要,希望你不要鬨事。”
齊駿深想起自己的書房裡麵還有一些文件要取,所以說完便自顧自的上樓取文件。
對於男人的冷嘲熱諷,溫南珠早就司空見慣,就當是一個廢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男人離開,溫嘉爾更是驕傲的興風作浪起來。
“嘖嘖嘖,南珠姐姐,不是我說你,你要是真想去參加這次宴會,你也得好好打扮打扮才是。”
“你看看你穿的什麼呀?這豈不是要讓駿深哥哥丟人?”
“到時候阿姨也很沒麵子的!”
溫嘉爾左一句哥哥,右一句阿姨,親熱的不得了。
不知情的還以為他們才是一家人。
哦,不,確實他們的確是一家人,而自己就是個外人。
溫南珠在內心自嘲似的笑了笑,抬眼和溫嘉爾對視,眼裡自帶的傲氣。
“是嗎?我覺得這套衣服端莊典雅很合適。”溫南珠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著的一身旗袍。
看上去的確素雅,但是卻非常的保守端莊,與眼前人穿的風格截然不同。
素雅的旗袍外麵又搭了一件披肩。
墨色的頭發盤了起來,插了兩根特彆漂亮又素雅的簪子。
濃妝淡抹,反而整個人看上去精神多了。
反觀眼前的溫嘉爾,穿著一件齊胸又露背的禮服。
裙擺低的剛夠蓋住腿,看上去哪裡有像大家閨秀的風範。
“你的這套禮服的確很不錯,而且非常適合你,把你的身材襯托的完美無瑕。”
溫南珠很淡然的開口。
溫嘉爾有些傻眼了。
她這是在誇自己嗎?
難道今天的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那是自然,這個禮服可是專門定製的,這價格嘛,自然要比您的破旗袍貴不知多少倍。”
“南珠姐姐,早說沒衣服呀,我這衣服多的是,也可以借你兩件,彆到時候真丟儘了顏麵。”
溫嘉爾依然沾沾自喜,渾然不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
溫南珠冷笑,“也是,自古以來,隻有小三才會打扮的這麼花枝招展,果然很符合形象。”
“至於我……”
溫南珠一邊說著一邊攏了攏滑落下去的披肩,神色淡然,“哪怕我今天去參加宴會,穿著麻袋那也是正妻。”
她故意把話壓得很低,就隻讓眼前的溫嘉爾聽清楚。
溫嘉爾的臉色驟然一變,“你少在這裡得意了,駿深哥哥根本就不喜歡你。”
“你這齊太太的位置也恐怕馬上就要做到頭了!我勸你善良!”
溫嘉爾攥緊的拳頭咬著牙,憤憤輸出。
而溫南珠卻依然淡定,“隻要我一天不跟他離婚,那你終究是見不得台麵的小三。”
說完她還故意給對方一個微笑。
溫嘉爾的臉氣得漲紅,就像被人戳中了心事,她惱怒的將人推倒。
“你閉嘴!”
溫南珠身體不好,身子單薄,根本禁不住對方這麼一推。
沒站穩,自然就倒在了地上。
這一幕不偏不倚,剛好被一個人儘收眼底。
高大的人影站在2樓的樓梯口處,眼睜睜的看著溫南珠倒在地上。
動手的人是溫嘉爾!
“在乾什麼!”
男人的怒吼瞬間澆滅了怒火中燒的溫嘉爾。
她眼裡閃過一陣慌亂,不可思議的低頭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女人,在男人看不到的地方,她嘴角微微上揚。
做著挑釁的舉動。
她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