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
“駿深,對不起啊,讓你久等了。”
熟悉的聲音裡帶著一些疲憊,溫嘉爾不疾不緩的從裡麵走了出來。
隻是麵色帶著憔悴。
出來的時候溫嘉爾已經換好了衣服,重新補了個妝,根本就看不出來任何端倪。
“駿深,我有些累了,咱們回去吧。”溫嘉爾依然是一副非常柔弱的樣子,習慣性的挽著齊駿深的手臂。
聲音嬌滴滴的,就像是在撒嬌。
溫南珠不以為意。
齊駿深沒有懷疑什麼,攬著對方的腰肢一起出去了。
而溫南珠隻是跟在他們兩個人身後,隔著一段距離。
車上。
溫南珠依然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閉目養神。
“你項鏈呢。”齊駿深無意間看到對方脖子裡麵空空如也。
忍不住質問。
溫嘉爾頓感心慌,伸手摸了摸,空蕩蕩的脖頸,立馬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
“對不起,駿深,可能是我剛才不小心換衣服的時候落在了那裡。”
“對不起啊,這麼貴重的東西,我…都怪我,都怪我太粗心了。”
溫嘉爾才沒說兩句,豆大的淚珠劈裡啪啦的往下落,楚楚可憐。
而坐在副駕駛的溫南珠則是閉上眼睛眼不見為淨。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恐怕那個項鏈早就已經被人給弄壞了吧。
隻是溫南珠並不想要拆穿罷了。
齊駿深抿著唇,一句話也沒說,隻是單純的伸手拍著對方的背,以示安慰。
溫嘉爾一個人在車子裡麵巴拉巴拉說了那麼多委屈可憐的樣子。
而坐在副駕駛上麵的人沒有任何反應,頓時也沒了什麼興致。
乖乖的閉上了嘴。
到家後,溫南珠率先下了車。
第一時間則是去看了一下正在睡覺的女兒。
房間裡靜悄悄的,月色透過玻璃窗散落下來。
散落在女兒精致的臉頰上。
女兒睡得很沉,手裡還抱著一隻洋娃娃。
溫南珠幫忙蓋好被子,在床邊上看了好一會兒,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臥室裡麵空蕩蕩的。
不用多想,男人一定是陪溫嘉爾去了。
她神色淡然取了洗漱的衣服,簡單的洗了個澡。
可能是今天太勞累了,外加沒怎麼吃東西。
身上的病痛又開始發作了。
她彎著腰,單薄的身子顯得更瘦了,一陣風刮過都能將她刮跑。
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抓著洗澡的玻璃門,強撐著不適。
用另外一隻手扯過浴巾,艱難的把浴巾圍上。
緊緊片刻的功夫,白淨的臉頰慘白,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地貼在臉頰。
痛的身體都沒辦法直起來。
她艱難地摸到浴室的門把手,可是突然一陣抽痛,痛的讓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她死死咬著唇,艱難的從浴室裡麵走出去,剛拿起床頭放置的水杯。
可突如其來的陣痛,讓他頓時天旋地轉,狼狽的倒在地上。
她的手努力的伸向床頭櫃的抽屜,可根本不能。
好痛…
再忍忍,千萬不能讓他發現!
溫南珠靜靜的躺在地麵上,冷靜了好一會兒,這才鼓足勇氣坐了起來。
剛才的動靜正好被齊駿深聽到。
推開門的瞬間,便看到溫南珠圍著浴巾坐在地上。
“你究竟在乾什麼!”身後傳來一陣冷漠的質問。
溫南珠嚇的,趕緊把剛打開的抽屜又給合了回去,疲憊的趴在床頭櫃上,努力平複情緒。
纖細的小腿白到發光,男人的注意力也被隨之吸引。
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嗬!就這麼著急想要這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