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眼看兩人的對視的視線都要拉絲了,深澤直子連忙打斷,從袋子裡翻出一封印象深刻的信件。
“咳,林桑,這一封你需要好好看看,認真回複。”
“什麼內容?”隻體驗了一小會兒,林秋樹就喜歡上了把女編輯當秘書用的感覺了,根本懶得翻開,直接問道。
“寄信人隻是普通讀者,但她的情況卻比較特殊,是一位下半身癱瘓的舞蹈老師,看了蕎麥麵這篇文章被感動到,寫信來尋求慰藉的。”
“癱瘓?”林秋樹頓時認真了一些。
“誒?舞蹈老師嗎?那她豈不是再也不能……”山崎美奈的共情能力非常強,哪怕是深澤直子這樣平鋪直敘地簡要概括,都能讓她心生憐憫。
“沒錯。”深澤直子點點頭,“這類信件之所以很重要,就是因為寄信人的情況特殊,很可能會因為回複不當,發生什麼意料之外的事情,到時候被媒體挖到,很容易引起輿論風波。”
林秋樹聞言微微點頭,“我明白,寄信人本就徘徊在絕望的生死邊緣,稍有不慎,對方可能就會走極端。”
“是這樣,所以,現在到了考驗你文字功底的時刻了,到底能不能透過信紙將勇氣和希望傳遞過去?”
深澤直子嘴角微微勾起,雖然這樣說,但心中卻是覺得對林秋樹來說,這點小事很容易。
然而,林秋樹認真讀了遍信件的內容,就在心中苦笑不已了。
對方雖然自稱是被蕎麥麵感動到了,升起了繼續活下去的希望,也很感激在癱瘓後父母耐心的照顧和陪伴。
但是字裡行間全是對拖累父母的不安和歉意,覺得自己實在給他們添了太多麻煩,那股子絕望的死意,仍然到處彌漫著。
所以,哪裡像女編輯說的那麼容易?對方如果真的可以被文字拯救的話,之前的蕎麥麵就足以了。
而現在仍然向自己寫信尋求更多勇氣,其實就是淺意識地自我拯救,顯然對於寄信人來說,文字的力度是不夠的。
眼看著山崎美奈一臉期待的樣子,林秋樹隻好認真思索了起來,仔細琢磨起到底要如何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
舞蹈老師嗎?
舞蹈音樂不分家吧?既然對這位寄信人來說純文字不夠用,那或許音樂可以?
林秋樹沉吟了一會兒,很快有了目標——《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
關於腦海裡的歌曲,他原本並沒有發表的打算,是想著私下裡唱給少女或是山崎太太聽,也算是一種情調。
畢竟能當文豪,混什麼娛樂圈呢?
但既然是救人的話,這首又明顯不適合留著**,那先拿出來應急倒也恰如其分。
一直留心他神情的兩女,第一時間就留意到了他的表情變化,齊聲問道“有想法了?”
林秋樹對山崎美奈點頭笑了笑,又看向深澤直子,“有是有了,不過我感覺寄信人對文字可能沒有那麼強的共鳴,換成音樂的話或許更好一些。”
“嗯?什麼意思?”深澤直子頓時有些不解。
“深澤編輯會扒樂譜嗎?”
林秋樹可沒看過這首歌的樂譜,歌詞倒是記得清楚,簡單哼唱也一下也能保證不跑調,多好聽就不至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