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傅今朝給她買的,你不知道吧,沒事多上上網,現在咱們學校的網上名人可多了。”
“切,一個靠爬床攀上傅今朝的私生子,有啥好得意的,等傅今朝把她甩了,看她還怎麼囂張!”
這時,沈澤熙的白色賓利也開進來了。
李焉知撇撇嘴,沈澤熙之前那輛白色賓利被傅今朝給拆了,沒想到他又換了一輛白賓利,那賓利車看起來精致又高貴,活像一隻優雅的白天鵝,隻可惜它的主人是沈澤熙,在李焉知眼裡,那車就跟烏鴉一樣黑。
沈澤熙把車停在她旁邊,李焉知氣得直跺腳,這可惡的沈澤熙,真是陰魂不散啊。
“咱們走!”
李焉知拉著劉枚跑了,等沈澤熙下車的時候,李焉知早就跑得沒影兒了,他隻能眼巴巴地盯著李焉知的紅色瑪莎拉蒂,心裡恨不得把它給砸了。
李焉知到教室找了個隻有兩個空位的椅子坐下,她坐裡麵,劉枚坐外麵,接著沈澤熙還是來到了李焉知的教室,劉枚不給沈澤熙讓座,沈澤熙就隻好坐在她們後麵。
李焉知回頭狠狠地瞪了沈澤熙一眼,沈澤熙卻還是對著她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傅今朝對你可真是無微不至,還給你找了貼身保鏢,他是不是也認為,總有一天,你會被我搶走?”
“你是不是有幻想症啊?”李焉知氣得差點心肌梗塞,這沈澤熙簡直就是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真是煩死啦!“我是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給過你好臉色了,你咋就賴上我了呢?傅今朝給我找保鏢,那是為了我的安全考慮,你對他根本沒啥威脅,因為你隻會讓我覺得惡心!”
沈澤熙氣呼呼地說:“你就這麼討厭我嗎?!既然討厭我,那當初為什麼要對我笑,還誇我帥!”
李焉知嚇了一跳,“我啥時候對你笑過啦?”
她努力回憶著,好像是這個學期開學那天,姚芝芝組織大家聚會時,她才認識的沈澤熙,之前根本沒見過他呀。
“你居然忘了?”沈澤熙冷笑一聲,是被李焉知氣笑的。
李焉知一臉懵,看著沈澤熙那副怨氣衝天的樣子,好像她是個到處留情的花心大蘿卜似的,“我啥時候對你笑過啊,還誇你帥?”
“就是上個學期,你重新回到學校的那天。”
“哪天啊?”李焉知一點印象都沒有,得,還是自己看吧。
李焉知忽然吃了一驚,她好像還真對沈澤熙笑過,但那笑很正常啊。
她剛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在醫院裡躺了兩個月,身體恢複後能跑能跳了,就在校園裡開心地跑著,結果一不小心,就撞到了方圓三米之內都沒人敢靠近的沈澤熙。
她當時太高興了,興奮得不得了,撞到人也不覺得愧疚,還笑嘻嘻地說:“小夥子長得真帥!”然後她就跑開了,接著就被記者們圍住了,沈澤熙目睹了她和記者們鬥嘴的全過程。
她看彆人的記憶隻會看自己想看的部分。要是把一個人的記憶從頭看到尾,那不得看好幾個小時啊,還得開個八倍速、十六倍速啥的。這種小細節,她才懶得管呢。
沈澤熙笑道:“想起來啦?”她一笑而過,可他卻怎麼也忘不了她那真摯又熱烈的笑容了。也是從那天起,他才知道她是陸家的私生女,然後就開始默默關注她。知道她買了陸家的房子,覺得她肯定也很討厭陸家,他便有了接近她的理由。
李焉知有點無奈:“我是對你笑過,可那笑很平常啊,你可彆想多了。我可是有夫之婦,你就彆惦記我了,被你惦記我真的很苦惱。”
還是她的傅今朝好,她從認識傅今朝開始,就知道傅今朝對自己有意思,不過他的喜歡很有分寸,不會給她帶來任何麻煩,更不會逼她做什麼,對她可真是紳士風度十足。再看看沈澤熙,簡直就是一隻披著白羊皮的野狼。
沈澤熙不甘心地問:“為什麼啊,就因為傅今朝比我先認識你?”
他的條件可不比傅今朝差,人也長得不比傅今朝差,他能想到輸給傅今朝的,也就隻有認識李焉知的時間了。
李焉知詫異道:“傅今朝比你先認識我?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我是先對你笑了,放學後,我在回家路上才認識傅今朝的。”她在回家路上經曆訛詐,陰差陽錯地去了紅月館,這才和傅今朝認識的。
沈澤熙驚訝道:“我先認識的你?”
“你和傅今朝是在同一天知道我的,並且你還是在早上,但是你知道我了,沒有做出任何行動,並且還高貴地站在一旁以一個局外人的姿態看我的笑話,想等著我去求你嗎?你覺得可能嗎?我都不認識你,怎麼去求你?
如果我當時被記者圍堵的時候,你站出來幫我說兩句,我可能當時不會對你有好感,但肯定會記著你的這份恩情,可你什麼都沒做,就是遠遠的冷眼旁觀。你不想趟渾水,擔心記者會拍下你,不想讓我這個上不得台麵的私生子影響你、拉低你、弄臟你。
如果不是我在校慶上一舞驚人,覺得我有排麵了,你也不會做出這些出格的舉動吧,可是你的摻和,隻會讓我更加深刻的知道傅今朝對我有多好。”
李焉知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瑪瑙手串,“那天下午,我和傅今朝第一次見麵,他就送了我一串幾百萬的瑪瑙手串。晚上,他就幫我把讓我困擾、難堪的熱搜給撤了,還把他和李小姐給頂上了熱搜。我和他認識以後,他的錢就跟流水似的往我身上花,對我十分上心,處處照顧我,在我前進的路上保駕護航。這樣的好男人,我不趕緊抓住,難道還讓他跑了嗎?你怎麼會覺得自己有資格跟傅今朝比呢?你連他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