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金光仙國老國主趴在那,努力想要抬起頭,可他根本做不到,一股無形的恐怖威壓將他死死壓在了那裡。他心中駭然,如此實力,此人難道是一位高階仙王?“我推測的不錯,妖魁宗會這麼大膽的出手,是你在背後給他們撐腰吧?”華雲飛俯視金光仙國老國主。“本王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金光仙國老國主麵色陰沉的說道。“不知道?”華雲飛看了眼金光仙國老國主的王軀,將之瞬間切成六份,四肢、軀乾和頭顱。王血也單獨裝了起來。“嘶!!”這一幕看的白億霜、韓立等人直抽氣,瞳孔地震,真的太震撼了。仙王境強者在華雲飛麵前竟和小雞仔一樣,隻能任其隨意拿捏。“不說沒關係,我也不是很感興趣。”完事後,華雲飛淡笑道。“你……要做什麼?”金光仙國老國主有些慌了,喝道。“這王軀軀乾就留在臨仙道院,還有這王血對你們來說也是不錯的好東西。”華雲飛指向軀乾和王血,將它們送給了臨仙道院。臨仙道院上下所有人全部呆住,天大的驚喜讓他們傻在原地。他們甚至以為自已聽錯了。華雲飛要把王血和部分王軀送給他們?“這……這……這……”大長老、二長老等一眾長老激動的語無倫次,驚喜來的真的太突然了。“這……如何使得?”白億霜強壓鎮定,她也非常的心動,可這份禮真的太貴重了。“嗬嗬,不是我送的,我是替洛靈送的。”華雲飛說道。夏秋兒眨了眨眼睛,替她送的?“臨仙道院對洛靈來說是另一個家,是她年少時的啟蒙之地,這裡對她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作為師兄,我自然也想為她做些什麼。”華雲飛看向被分屍的金光仙國老國主:“今日正好有一位仙王境獵物送上門,這份禮物,想來你們會喜歡。”聽到他的話,夏秋兒表麵雖依舊平靜,可隻有她知道,她的心已經要跳出來了。她身心都暖洋洋的,嘴角都要壓不住了。“洛靈,小武,老師我真的不知該用什麼言語表達此刻的心情。”白億霜感動。雖然她曾照顧了夏秋兒十年,待她如女兒,可那點恩情又如何配得上這麼大的回禮?終歸結底,還是因為夏秋兒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是個好女孩。就連她喜歡的這位武師兄,都溫文爾雅,在替她著想。難怪夏秋兒會喜歡她。韓立看著夏秋兒和華雲飛,露出釋然笑容,看到夏秋兒喜歡的是這麼一位替她考慮、如此在意她的優秀男子,他知足了。此時此刻,他徹底心服,認輸了。他喜歡的女孩所喜歡的人,就該是這樣的當禮物就當禮物?”金光仙國老國主忍不了了,這群螻蟻感動個屁,他可還沒認輸呢!“拿你當禮物是看得起你。”華雲飛抬手將金光仙國老國主的王魂煉化,並分出一部分送給臨仙道院。金光仙國老國主徹底隕落。“我感覺自已好像在做夢。”龍子陽道。何止他,在場所有人都是如此。剛剛發生的一切真的太如夢似幻了。堂堂仙王境強者就這麼被殺了?“暗中那位可看夠了?”華雲飛看向遠處虛空,眼含笑意。正處在震驚中的天人仙國仙王連忙走出暗處,對著華雲飛恭敬抱拳:“晚輩天人仙國上任國主,見過前輩。”“什麼?天人仙國老國主竟也來了?”白億霜、韓立等人驚愕。今天是怎麼了?他們竟一日間把平日裡完全沒資格接觸的生靈全部見到了!甚至還親眼目睹了一位仙王的隕落!“你是感知到金光仙國老國主降臨,特地趕來的?”華雲飛道。“這裡乃是我天人仙國地域,一位仙王突然闖進來,還帶著殺意而至,我作為天人仙國當今的守護者,自然要走一遭。”天人仙國老國主不卑不亢的說道。看著自家的老國主對華雲飛恭敬的模樣,白億霜、韓立等人感覺更加不真實了。尤其是昨晚還和華雲飛坐在一起喝酒的白億霜、大長老他們,感覺在做夢。“說的不錯,剩下的賞你了。”華雲飛將金光仙國老國主的腦袋和四肢以及剩餘的神魂都贈予了天人仙國老國主。“啊?”天人仙國老國主愣在原地,驚喜來的好突然啊,他都有些不敢相信。他也是聰明人,連忙抱拳,認真道:“前輩放心,今後天魔嶺絕對是我守護的第一要地,我不會讓任何人再傷害到這裡。”華雲飛點點頭:“好,你去吧。”“是,晚輩告退。”天人仙國老國主再次抱拳,帶著喜色離去。他真的沒想到自已也能得到這麼大的好處,有了金光仙國老國主的部分殘軀和神魂,他說不定可以借此衝進超凡仙王層次!而且金光仙國老國主已隕,天人仙國和金光仙國的新仇舊賬正好可以算算了!聽到天人仙國老國主的話,夏秋兒、白億霜、大長老等人又被華雲飛的做法感動了。他們以為剩下的殘軀是華雲飛留給自已的,結果卻是用來給他們鋪路的。有了華雲飛的幫助,臨仙道院走出去的強者隻會越來越多!“武……師兄。”夏秋兒看著華雲飛,欲言又止。“乾嘛這樣看著我?你叫我一聲師兄,師兄替你著想點不是應該的嗎?”華雲飛微笑。夏秋兒啄木般的點了點腦袋,滿眼隻剩華雲飛。………一個時辰後,華雲飛和夏秋兒離開了。距離他們回來之前隻過去了一夜的時間,但臨仙道院底蘊的變化卻是巨大的。臨走前,夏秋兒還給白億霜留了很多的修煉資源,相信未來的臨仙道院隻會越來越好,甚至有潛力成為天人仙國最高等的學府。“真是一對神仙眷侶。”目送華雲飛和夏秋兒離開,二長老手扶長須,笑著說道。說完他就意識到不對,韓立還在呢。結果當他看向韓立時,卻發現韓立同樣麵帶笑容,眼裡隻有祝福。二長老笑了,不愧是臨仙道院的學生,拿的起放的下,是個男人。“我要加入帝庭!!”龍子陽突然嚎了一嗓子。所有人都投來“鄙夷”的目光,帝庭至高無上,可不是誰都有那個資格的。放眼整座天宇,每年又有幾人能被帝庭選中?真的太少太少了。“人要有夢想,沒有夢想,那和鹹魚有什麼區彆?”龍子陽道。“夢想,什麼夢?做夢的夢嗎?”
/body/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