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殺既考驗發言,也考驗人心。
8號大波姐姐上一秒還在攻擊9號。
結果王長生上來就要給場上的好人分析9號有可能作為一張好人牌被3號洗了頭。
雖然他說的也有道理,但就這樣和8號唱反調,她能不能聽得進是一回事。
她聽進了,會不會依舊要把9號給投出去是一回事。
她要投掉9號,會不會認為想要暗保9號的王長生是狼人,她覺得自己聽錯了王長生的身份,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以在對場上的玩家並不是太過了解的情況下。
王長生還是選擇了謹慎一些的打法。
他不會在這個輪次起跳女巫,反而還要將1號女巫給認下。
這樣一來,他為不論是好人還是狼人都想扛推出去的9號說了好話,狼人很有可能就會把他也給安排到抗推位上。
晚上自然就不可能刀他了。
而他此時若是起跳女巫的話。
非但要麵對8號的質疑。
還要在晚上麵臨倒牌的風險。
實在得不償失。
畢竟8號是好人牌,並不知道狼人夜間的行動。
在她的視角裡,1號有可能是真女巫。
7號有可能是狼人牌。
然而在狼人的視角裡卻可以清楚的知道。
1號不是女巫,而是他們的狼崽子隊友。
他們晚上肯定是要找女巫舉起手中屠刀的。
這樣一來一回。
如果王長生起跳,風險太大。
所以不如就把自己做成一張可以扛推的牌,起碼等到晚上用出手中的解藥。
那樣狼人即便再怎麼開刀也無濟於事了。
好人的輪次都會遙遙領先!
而且隨著預言家驗人,狼人的生存空間就會進一步被壓縮。
再怎麼倒鉤,也是鉤不住的。
當然。
這一切都要以10號能認得下他是一張好人為基礎。
否則再怎麼講也是白費功夫。
不過王長生覺得他不論是警上還是警下的操作,10號應該都能認得下他。
畢竟他都讓預言家去驗9號了。
如果9號驗出來是一張好人牌,那他豈不就成了一張不需要進驗的金水牌?
到時候他再起跳女巫,那他就必然是那麼一張女巫。
“話說場上的十二個人裡,敢像我一樣在首夜不救反毒的選手應該不多吧?”
王長生環顧了一圈。
唯有幾個算是頂尖戰隊的玩家才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狼人必然也會考慮到這一點。
聽完發言之後,他們很有可能就會等到晚上在那幾個戰隊裡的人選刀。
“不好意思啦~你們就先中一刀吧,反正我可以把你們撈起來。”
王長生在內心奸笑。
好人與狼人博弈總是這麼有趣。
其實狼人也不一定會在晚上外置位開刀。
他們說不定會賭女巫和守衛同守同救,直接把10號奶穿。
可惜……
誰讓他們碰上了王長生這個盔上有洞的掛逼。
晚上的一切夜間操作,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的發言差不多就是這樣了,我可能會在後置位裡選一個玩家點票,1號女巫,10號預言家,11號金水,3號很有可能是狼槍結果被女巫毒掉,8號我暫且認一張好,9號我也不覺得是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