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5號竟是自刀狼?這不巧了,我們好人大優啊!(10.4k)
【退水的玩家有4號、9號】
【仍在警上的玩家有6號、7號、10號】
【現在開始警長公投,請投票】
【1號、2號、3號、12號投票給6號】
【11號投票給7號】
【5號棄票】
【6號玩家當選警長】
在法官充滿磁性與威儀的宣判聲落下之後。
在場的所有人心中都生出了各異的情緒。
狼隊自然是笑眯眯的。
然而10號光輝的心中卻是比一拳砸在棉花上不痛不癢的還要難受。
因為棉花不僅沒被她打傷,反倒是她被棉花給狠狠傷害了一波。
隻是現在結果已經呈現在所有人的眼前。
7號女巫都有人投票,而卻沒有一個人願意給她投票。
她才是真正的預言家啊!
居然一票都吃不到!
離譜!
10號光輝吹彈可破的白皙麵龐上微微浮現出一絲心煩。
她暗自咬牙,隻能看著那塊閃爍著燦爛金輝的警徽憑空而出,落在6號那個悍跳大母狼的肩頭。
然而儘管她再心煩意亂,她都不得不承認,狼隊的格式玩得非常溜,單說6號能直接越過4號和9號搏殺到她,就已經是狼隊能力的體現了。
其次,不論8號這家夥是不是狼,他到底是一張不怕吃毒的惡靈騎士,還是想要操作的破爛好人。
總歸6號得是一匹狼。
而這隻邪惡的大母狼借助8號的勢,直接強勢攻擊了她10號預言家,這才造成了現在的局麵。
這是光輝必須要承認的,在格式上,是狼隊占據了上風。
“不過不到最後一刻,結局還不會就這樣被蓋棺定論!”
10號光輝的心中暗暗升騰起一股勁兒,越是麵臨考驗,她反而越是知難而進。
“我還有7號女巫!就算6號拿到了警徽,隻要這次7號還能站我的邊,我就還有翻盤絕殺的機會!”10號光輝在心中給自己打氣。
她相信7號王長生既然摸到了這張女巫牌,那就一定能像上一把一樣,果斷分辨出誰才是那個真正的預言家,並堅定不移的站邊!
【昨夜5號玩家死亡】
【請5號玩家發表遺言】
這時法官也宣布了昨夜的死訊。
而在場的所有好人,除了女巫之外,幾乎都相信了王長生就是那麼一張真女巫牌。
沒辦法,這死亡信息都報對了。
7號如果是狼,這樣子給好人開視角,找毒吃,又是圖什麼呢?
真女巫隨時都能跳出來把王長生給拍死。
哪怕王長生是惡靈騎士,不怕吃毒,那麼隻要他站邊誰,女巫把另外一張牌毒掉,也是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
所以此刻的好人對於王長生的信任已經提高到了一個非常離譜的水平。
而王長生另外的三隻小狼隊友此時也有些驚訝。
他們沒想到5號真的死了。
這就隻能說明,要麼外置位開一張女巫沒有救人,要麼……
5號就是那張女巫牌!
作為王長生的隊友,三人相比好人的視角能看到更多,但也正是因為他們了解的比好人多了一點,才會越發的瞠目結舌。
首先,6號悍跳預言家發10號查殺,本身就是王長生昨天晚上安排的事情。
結果10號還真的被他們給搏殺到了。
這就不說了。
王長生直接高置位自信起跳女巫。
這是他們所沒有料到的。
但是就目前的結果看來。
5號好像還真的是個女巫,被王長生給搏殺到了!
畢竟這個板子裡,狼人沒有辦法去砍惡靈騎士,隻能在小狼的身上進行自刀。
那麼這樣一來,狼隊的收益其實是很小的。
所以第一天,狼隊大概會外置位往好人的脖子上去捅刀子。
因此女巫第一天除非判斷死亡的人一定是一隻狼人,否則很難會不開藥救人。
那麼5號現在既然已經嘎了,如果說是外置位的女巫沒有開藥救他,那種概率太小。
唯有5號是真女巫,這種概率才最大!
也就是說,王長生第一天晚上就憑借他自己的抿人,直接找到了兩神!
更誇張的是。
如今死訊隻顯示一人死亡。
那麼這就代表著,5號如果是真女巫,他要麼就沒有開毒,要麼……
5號便是把毒撒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嘶!”
三隻小狼幾乎要倒抽一口冷氣。
他們的目光紛紛不動聲色地落在了淡定神閒的王長生身上。
這一點,難道他也料到了嗎?
所以昨天晚上王長生才會說,在開牌環節時,他特地跟5號對視了幾眼?
營造出一副是他把5號給抿爆的感覺?
當然,5號女巫也確實被他給抿爆了!
狼隊如今巨大的優勢,幾乎也可以稱得上是王長生以一人之力創造出來的。
麵對他這種神乎其神的選手。
6號夏**是早有感觸。
而另外兩隻狼人3號跟12號,則是震驚的不行。
儘管他們對王長生的各種騷套路早有體會,卻沒想到他居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一天找兩神,殺一神,在彆的好人眼裡打死一神……
他娘的,你才是神吧!
當然,震驚之餘。
待在警下的3號跟12號,麵對狼隊如此巨大的優勢,自然也不會選擇倒鉤。
兩人非常果斷的就直接開始為6號衝鋒起來。
再加上其他幾張好人的票,6號直接大票型吃到了警徽。
此時5號山滄也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看了眼如古警般波瀾不驚的王長生,麵色複雜地開口:“我是女巫。”
“.嗯??”
5號山滄的話音落下。
周圍一圈好人的目光都不由紛紛投落在了他的身上。
原本對於5號的死,有不少的好人還在擔心,這家夥會不會是守衛還是獵人之類的沒有被女巫開藥解救。
然而他這一張口,所有人都皺起了眉。
“我是女巫,昨天看到我自己被殺了之後,我第一時間懷疑的就是這張7號牌。”
“因為昨天我開牌時就抿了他好幾眼,所以我認為他可能是猜到我是女巫了,這才把我砍的,我也把毒藥灑在了他的身上。”
“然而現在死亡信息裡隻有我一個人,那就說明7號是那張惡靈騎士牌,他肯定是猜到了我是女巫,晚上中刀,一定會把毒開在他的身上,因此才這麼有恃無恐的,在警上就敢起跳女巫。”
5號山滄的一番話,讓好人眉頭深皺的同時,也升起了幾分懷疑。
這個懷疑不僅是針對王長生是否為女巫,更多的則是猜測5號這家夥是不是一隻狼人在這裡說謊?
他講的這個邏輯實在是太極限了。
王長生不但要抿到5號是女巫,還要預判到5號作為女巫中刀之後,一定會把毒撒在他7號的身上。
這怎麼可能?
王長生雖然很神,但他又不是真的神!
他如果在心裡麵想到這些也就罷了。
然而上警環節,王長生就直接在第二個位置發言,果斷起跳了女巫身份。
當時他發言間所流露出的那種自信與篤定。
如果他真的是狼,就不怕5號有一絲絲的可能毒到外置位的牌,導致謊言被戳破,他身為惡靈騎士,直接被好人放逐出局?
這絕不可能!
王長生警上的那種發言,怎麼能不是一張女巫牌呢?
考慮片刻,大部分好人心中的那杆天秤,皆不由自主的紛紛向著王長生傾斜而去。
現在他們更多要懷疑的則是5號究竟是一個好人,想在遺言階段玩點什麼新花樣,還是一隻自刀狼,因為沒有被女巫開藥解救而在胡說八道,臨死之前也要攀咬一口。
大多數好人的目光彙聚在5號身上,眼神之中也多了幾分的審視之意。
見到大家這副模樣。
每個人的臉色非但沒有表露出任何的信任,反而還帶上了一絲的猜忌與質疑。
5號山滄心中苦澀無比。
他這是被王長生又擺了一道大的。
然而即便如此,他也不得不繼續說道:“你們彆覺得這是一種巧合,也不要認為我是一個狼人在這裡亂說,事情真的就是這樣。”
“我在開牌時花了大量的時間去抿了7號的卦相,就是擔心這家夥萬一是個惡靈騎士,我想開毒的話,究竟要不要選擇他。”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7號直接就幫我略過了這個問題,第一天晚上就把我砍死了。”
“我都已經死了,那麼自然也不用顧及毒到惡靈騎士會被反彈這種事情。”
“開牌時我幾乎隻抿了7號一個人,所以晚上我中刀,我認為大概率就是7號動的手。”
“因此儘管我沒判斷出來他是否為狼,但晚上我死了,那麼7號也就隻能死。”
“誰能想到我點兒這麼背,直接毒到了一隻狼大哥。”
“當然最誇張的是,這個7號見我沒上警,居然直接穿上了我女巫的衣服!”
5號山滄麵色沉重,眼皮子挑起,目光灼灼地掃過場上的每一個人。
“事實上在他起跳女巫的時候,我就大致猜測到,這家夥是個惡靈騎士了。”
“或許即便我上警了,他依舊還會這麼操作,這個人總是讓彆人這麼的防不勝防。”
5號山滄歎了口氣。
“而我之所以待在警下,也是因為我擔心7號這個變態要是聽到我警上跳了女巫,指不定會有什麼騷操作,同時我也擔心因為我跳女巫,報出7號毒口,讓狼隊不敢起跳,造成真預言家不知道該出誰。”
“結合多種原因,我選擇默默藏到警下,在死之前能夠為真預言家投出我這寶貴的一票,如果能幫助預言家拿到警徽,那自然是最好不過。”
“沒想到我在警下的操作反而成全了這個家夥。”
“總歸大家一定要相信我才是那張女巫牌,我是狼人的話,沒有必要在臨死之前這樣去操作。”
“隻有大家能認下我是女巫,以此為所有邏輯的基礎,我們好人才有可能獲勝!”
5號山滄的視線在6號以及10號的身上來回掃視了兩眼。
“這兩張預言家牌,按照正常邏輯來講,我肯定是要站邊6號的,但是介於7號這隻惡靈騎士穿我女巫的衣服,而我這張真女巫牌還不一定能被大家給認下,我就不可能在警下投出我這一票,這隻會讓我這票看起來很臟。”
“所以我棄票了。”
“至於8號……首先他在我這裡就不可能如10號所說的一樣是一張找毒吃的惡靈騎士,那麼他要麼是一隻小狼,要麼就是個好人。”
“既然10號牌說8號隻能做大哥或者好人,那麼在我眼裡他不是大哥,10號一會兒你自己就盤一下8號到底是什麼牌吧。”
“我將我女巫的視角完完全全的提供出來了,7號一隻狼,對跳預言家裡再開一隻,那麼4號和9號應該就是兩張好人牌。”
“剩下的兩狼去警下找。”
“過。”
由於遺言時間並沒有正常發言的環節久。
所以在簡單聊了自己是女巫的邏輯之後,5號山滄稍微點評了一下警上的牌,便選擇了過麥。
他整個人也在話音落下之後,由血肉轉變為了一道詭譎的朦朦黑影。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6號夏**從王長生神一般的操作中回過神來。
按理來說,她肯定是要讓自己的狼隊友在末置位給她歸票的。
但是5號一張已經出局的牌起跳了女巫,並說將毒死在了7號身上,而7號卻沒有出局。
相信在場的好人肯定會更想聽到7號的發言。
她如果強行違逆,非要讓7號最後一個發言的話,這很可能就會成為10號攻擊她的一個強有力的點。
夏**自然不可能會放任這種情況發生。
既然出手,那麼必然要一擊致命,將10號給徹底拍死,絕不能給對方任何有可能會反擊的機會!
同時。
夏**自己也很想聽一下王長生的發言。
她相信其他的兩隻小狼隊友肯定也在好奇王長生怎麼能夠預判的這麼準確了吧?
簡直就是神!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8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法官的話音落下,王長生的麥也被打開了。
麵對5號臨死前的反撲。
他不慌不忙,麵色徐徐,平穩而自信。
所有人的視線都緊緊地盯在了他的那張帥氣的臉上。
不隻是場內,場外的所有觀眾,以及無數的網友們,都在等待著他會如何解釋。
“這把我覺得很簡單啊,我在警上就表達了5號是民及民以下的身份,本來還以為他是張平民,沒想到居然是一隻狼走的。”
“那麼現在看來,5號作為一張自刀的狼人牌,他沒有選擇上警,而是待在了警下,很顯然是打算鉤一手的。”
“再加上警上的形勢如此之清晰,6號本身就沒有打算將警徽流驗到5號的頭上,那麼5號帶著銀水,很可能就會被做成一張深水倒鉤狼。”
“但是5號顯然沒想到我作為女巫,會有如此膽量,沒有選擇在第一天晚上選擇開藥救人,而是捏著兩瓶藥在警上起跳。”
“所以他才會在發言的時候這麼汙蔑我一手,但我想大家應該都能聽出來誰才是真女巫吧,我就不在5號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直接說結論。”
“我認為6號是預言家,不隻是因為警上的6號力度更大,也是我抿過6號牌的卦相,像是一張預言家牌。”
“這也是我在警上看到8號起跳之後,沒有做出過多點評,反而要讓6號先發言的原因。”
“因為我覺得6號可能要反水立警了,事實上也確實如此。”
“除此之外,我認為6號是預言家,還有很關鍵的一點。”
“那就是因為這張5號牌。”
王長生的視線掃過已經變成了黑影的5號位,而後重新環顧四周,看向在場的所有好人。
“作為女巫,我的視角非常清晰,5號遺言穿我女巫衣服,必然是一隻狼人無疑,那麼他作為自刀狼,最大的收益便是倒鉤真預言家。”
“隻是我手持雙藥起跳後,5號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就沒有在警下選擇投票。”
“但他的發言還是暴露了他的視角。”
說到這裡,王長生一頓。
好人們的注意力全部被他給勾了起來。
王長生也不賣關子,而是直接開口道:“他告訴我們,按照正常的邏輯,他是要站邊6號牌的,但是因為我的存在,他棄票了。”
“也就是說,不從邏輯,從情感上來講,5號是想去站邊這張10號牌的。”
“但他肯定不能這麼發言,所以才假意要站6號的邊,那麼反推,6號自然就是那張真預言家牌了,所以10號是悍跳,這個邏輯沒毛病吧?”
“我是女巫,今天晚上守衛來守我,我用我的命來確保這兩天隻能有一個好人出局。”
“而今天放逐10號即可,我會聽完這輪8號的更新發言,判斷他為不為那隻狼人,再考慮晚上要不要在他身上開毒。”
“或者等到伱6號聽完前置位幾張牌的發言後,你幫我安排工作也行。”
“我女巫強勢站邊你。”
“當然,我個人認為10號和8號都不像大哥牌,8號如果拍不出身份,那麼很顯然就是原始悍跳位。”
“而作為起跳預言家的狼人,很難成立為惡靈騎士。”
“因此我這瓶毒撒出去,大概率不會被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