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混亂激烈的局勢,雙狼對三神!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後,分彆為4號、12號,沒有遺言】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當法官的宣判聲響起。
王長生雖然已經早就看到了結果,但還是生出了一絲“這局該不會要完蛋了吧”的念頭。
現在場上隻有一神出局。
而兩隻小狼3號與12號卻一個被放逐出局,一個被女巫毒殺出局。
轉眼之間,狼隊就隻剩下了王長生和8號酒吞童子一隻小狼一隻大狼苟延殘喘。
而這才隻是過去的第一天。
現在,他們又要經曆一輪放逐環節。
如果這局沒辦法抗推掉2號,反而8號被扛推出局的話。
那麼僅剩王長生一個人在場上,他即便再能耐,透視掛開的再凶,也無濟於事。
透視隻是透視。
又沒辦法影響其他身份底牌的操作。
現在他們狼隊唯一比好人多的一丁點的優勢,就是警徽還被8號酒吞童子拿在了手裡,沒有讓好人拿到。
不過警徽在手又能如何?隻不過多出了0.5票罷了。
0.5票……
踏馬的人家道士要是發動個技能。
直接一生二,二生三。
三張放逐票砸在你臉上!
這零點五票還不夠人家三張票的腿毛大。
8號酒吞童子並沒有猶豫,雖然看到12號狼隊友死亡,但他卻並沒有表露出絲毫的負麵情緒,反而嘴角還掛上了絲絲的笑意,擺手讓9號牌這邊先開始發言。
沒辦法,他不笑不行。
現在要是耷拉個嘴角。
是個人也能看出來他昨天對於12號占卜的定義是什麼了。
但現在他卻不能給12號發好人身份。
因為外置位沒有其他狼坑能塞進2號團隊了。
丫的……好人進狼人團隊,狼人給先知衝鋒,最後好人不點真先知,把給先知衝鋒的狼人投出去了。
這就好像母豬生下來一隻猴子一樣。
讓人看到後,不由會感慨的說出一句——
我看我真是該睡覺了。
熬夜熬到竟然能看到一隻猴子從母豬的肚子裡鑽出來。
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請繼續關注本場狼隊與好人的博弈。
8號心中搖了搖腦袋,將亂七八糟的雜念清之一空。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10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9號睡蓮在看到8號讓他這邊先發言後,胖嘟嘟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表情。
“所以你昨天占卜12號,開出來是一張有身份的牌咯?”
9號睡蓮的眼睛始終是眯起來的,他目光掃像已經化成了黑影,都沒有發過言便被女巫毒死的12號牌。
“那正好也不用聽12號交身份了,4號女巫說毒12號,就真毒12號,完全不顧及你8號是不是留了他的警徽流,哈哈~”
9號睡蓮樂嗬嗬地笑了一聲。
“不過4號為什麼會倒牌呢?難不成3號真是守衛走的?我覺得不太能吧。”
9號睡蓮撓了撓自己圓乎乎的臉頰:“首先如果守衛是3號的話,他在發言環節其實是可以直接把身份交出來的,沒有必要藏著掖著。”
“因為沒什麼用。”
“還不如敞亮一些,把身份拍出來後,給我們好人正一正視角。”
“所以想讓我認下3號是守衛出局的,真的很難。”
“但我不是守衛,而一張裸在台麵上的女巫牌死了,我隻能認為要麼守衛相信道士能夠開出平安夜,所以根本就沒有使用技能,要麼就是守衛擔心狼人偷刀,進行了自守。”
“所以現在好人的視角已經受到了阻礙,如果場上有守衛的話,那麼就直接起跳吧,否則我就隻能認為昨天點3號出局是點錯了。”
“不過我想如果3號真是守衛的話,應該也會有狼人起來跟他對跳的,不然2號就被定死成了一張先知牌,8號團隊自然不會放任這種事情發生。”
“所以不管守衛是否在場,都會有一張守衛牌起跳,就看看是誰了。”
“那麼在守衛沒有起跳前,我就需要盤一手雙邊狼坑。”
“站邊2號,3號非但不能打,12號我都沒辦法將其認成一張狼人牌。”
“那麼就隻剩下7號、8號兩隻,以及1號、6號、10號三張牌開出兩張狼人,再不濟將12號打成一張容錯,四進二,這個沒問題吧?”
“那麼站邊8號牌,狼人是誰,視角就很清晰了,2號、3號、11號、12號。”
“可能外置位還會再開一張容錯吧,但在我的視角裡我是找不到的。”
“而如果站邊2號的話,場上的局勢就有點岌岌可危了。”
“首先12號哪怕是一隻狼,3號守衛、4號女巫也出局了。”
“那麼今天就必須要投死8號。”
“如果站邊8號的話,情況則好一些,12號大概率是一隻狼人出局,3號牌也得為狼人出局。”
“那麼場上就隻剩下兩狼,2號與11號。”
“今天出掉2號,再把11號順著投死,遊戲應該就結束了。”
“我個人對於目前場上情況的判斷,當然是更偏向於後者的。”
“不然兩神出局,實在難打。”
“再聽一聽吧,看看後麵誰會跳出那張守衛牌,如果沒有人起跳,那麼就隻能認下3號為守衛,出8號了。”
“今天的輪次總歸要開在2號與8號的身上了,聽聽他們的發言和驗人吧。”
“過。”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雙魚座秀眉微蹙。
在看到女巫出局之後,她是有過一次懊悔的。
如果她第一天沒有盲盾女巫,而是選擇空守,那麼今天好人就能多出來一天平安夜。
不過對於目前場上的局勢,據10號雙魚座自己來看,隻出局了一張女巫牌,還是比較好打的。
“我是守衛牌,昨天空守,第一天守的4號女巫。”
“為什麼第一天就守過女巫,一個是因為在開牌環節我抿4號牌的卦相就像女巫,一個則是因為我和月見玩的次數比較多,她的卦相在我眼中還是比較準確的。”
“所以第一天我就把盾開在她身上了,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抿出來她是女巫了,可狼隊卻沒分辨出來。”
“唉……”10號雙魚座歎了口氣。
“昨晚我本來是想自守的,但是想了想,狼隊大概率會直接落刀女巫,我要是自守,豈不是平白給狼隊讓了一個輪次。”
“所以第二天我是空守的。”
“以及,首夜道士沒有開出平安夜,我想著昨天倒是或許有機會開出平安夜,那我就更沒必要開盾了。”
“這就是我兩天的盾人心路曆程。”
“作為守衛,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伱們,3號牌是狼人,所以場上隻離開了4號一張神牌,這輪隻要能把2號推出局,我們警推就是領先的。”
10號雙魚座麵容溫和,看著並沒有多少棱角。
然而她所說的話確實一點都不客氣,或者說,作為一張被狼人穿了衣服的神牌,她必須要讓自己的發言強硬起來。
“3號穿我衣服必然是狼人出局的,2號與12號也隻能是兩隻狼人,8號為先知,我站邊8號,今天會出掉2號。”
“首先你們可以不信我是守衛,但8號總歸得是那麼張先知牌了吧?”
“因為你們如果要攻擊8號是狼人,7號也得為狼人。”
“然而7號是第一個將輪次改到3號與8號身上的,如果和你們說的一樣,7號是一張幽靈狼,把3號和外置位的牌連接了起來,那麼8號身為小狼,就不可能聽不出7號給他的遞話。”
“然而8號非但沒有順著7號的意思,將3號衝票出局,反倒是在末置位最後一個起來要打飛這張2號牌的。”
“這合理嗎?”
“如果8號是狼人,他怎麼敢分票的?或者極限一點,8號是狼人,而3號也是狼人。”
“那麼在昨天的那個輪次裡,8號無論如何也隻能出掉3號,否則他強行把票歸到2號身上,一個會產生分票的效果,而衝票環節,狼人不衝票反而分票?這是哪門子道理,根本就說不通。”
“另一個則會顯得非常突兀,好人們也會對他8號的身份產生懷疑。”
“且最後也隻有7號與8號兩張牌把票點在了2號的身上。”
“你們如果說3號與8號是兩張狼人,8號不想出掉3號,那麼3號最後卻是跟著2號的手把票掛在了8號身上的,同理,12號也是如此。”
“這樣看來,8號的狼隊友在哪?我根本找不到。”
“所以即便3號沒有穿我的衣服,8號也得為那張先知牌,更彆說現在在我眼中,我明確的知曉3號是一隻定狼出局的。”
“且昨天3號牌出局,並沒有人被連死,除非道士成功發動結印,屏蔽幽靈狼的技能,那麼我就隻能認為7號不是那張狼大哥牌,而8號也沒有可能作為一隻小狼。”
10號雙魚座秀發垂落,散在白皙溫潤的肩膀上。
她那如水的目光此時卻帶著攝人心魄的光芒。
“因此,今天2號必須要出局,而我則會在自守與守8號之間衡量。”
“當然,這就是我跟狼人博弈的事情了,你們無需去管。”
其實10號雙魚座昨天因為擔心王長生是狼人把她給偷刀,已經選擇了自守。
這代表今天晚上她隻能去守她眼中的真先知牌8號。
但事實雖如此,她可不會直接把話明挑著說出來。
不然告訴狼人實情。
昨天我守過自己了,你們快來刀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