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1號安排的6號和10號pk,我本身認為沒有一點問題。”
“但現在的問題在於,11號也起跳了一張守衛牌,那麼場上的格局可能就會發生些許變化了。”
“11號此刻突然跳一張守衛,結合之前他警徽二輪投票壓手這個行為,我合理懷疑他是故意為了做現在的身份才選擇的棄票。”
“而且11號對於7號的攻擊有點太過於粗糙了,就好像故意抓著7號猛攻一樣。”
“所以今天我這一票可能會在6號、10號、11號身上考慮考慮。”
“當然,7號也確實有一定可能作為第三方,總歸我會再聽一下7號發言作出決定的。”
“過。”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終於輪到王長生開口說話。
他神情淡然,不疾不徐。
此刻,1號和11號的發言全部結束。
自己同伴的工作已經落幕,而接下來,就該由他扛起最後的大旗。
首先11號起跳一張守衛牌,讓好人幾乎沒辦法做到去驗1號的槍。
因為11號跟他對跳守衛,場上必然就有一張真守衛牌。
而若是真守衛在場,1號是獵人,那麼好人就會平白損失一張神牌,1號是狼槍,他會帶走守衛。
因此現在對於好人而言,最好的選擇就是,放逐掉疑似狼人或者第三方。
而6號其實是一張沒辦法打為帶刀狼人的牌。
原因實際上9號也已經說過了。
6號開局起跳女巫,明顯是在找毒吃。
最後她又跳了一張隱狼,其實本身就是在為自己的狼同伴遞話。
但王長生現在是穿著守衛衣服的,也就是說,起跳了守衛的11號就必然要被他打為一張狼人牌。
可他若是攻擊4號、6號、8號、11號為四狼,4號為什麼會在那個位置直接選擇起跳獵人牌,進入所有人的視野,這是他沒有辦法完全徹底說通的。
而且4號的放逐票是點在了12號身上的,4號如果為一張狼槍,他應該在那個位置直接起來號票歸掉3號或者他7號才對。
然而4號非但沒有這樣做,沒有和8號衝票,反而一手點在了12號身上,非要狼隊友死。
那麼王長生就需要和1號一樣,將4號定義為證婚人,才可以解釋這個情況。
然而若4號是證婚人,除非3號和7號之中有他的同伴,否則4號沒必要在那個回合起來跳一張獵人牌。
而如果他承認4號是證婚人,4號起跳獵人要保護的又是3號和他7號,而3號必然不可能是新娘或新郎。
那豈不是把他自己是第三方當場就給暴露了出來?
這簡直就是找死。
可若是王長生定義1號、6號、8號、11號是四張狼人牌。
那麼1號和11號現在全部在場,他又如何解釋兩張帶刀狼人全在,狼人為什麼不繼續自爆砍人呢?
畢竟11號和6號到底哪個是帶刀狼人,哪個是隱狼,第三方乃至於好人恐怕也都要再糾結一下吧。
以及,狼隊帶上6號就有三票。
而鬼新娘與新郎也全部在場。
證婚人究竟有沒有離場倒並不是太過重要。
因為光是狼隊加上第三方的票,就已經可以先將好人神牌給排擠出局了。
好人的輪次已經不夠了。
而且還有最關鍵的一點,王長生對於離場的12號又該如何定義?
12號必然不為證婚人,那麼12號要麼為狼人,要麼為隱狼。
但結合現場的情況來看,好人們恐怕隻會覺得6號才是那張隱狼牌。
也就是說,1號要將6號打為狼人牌,而將12號定義為隱狼,放逐6號的這個觀點。
先不說好人能不能接受,王長生就不能這麼去聊。
這一刻,王長生似乎正在麵臨著一種絕境。
而他現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
“我是一張守衛牌,到了這個環節,我認為我確實需要將自己聊得乾淨一些。”
“首先說一下盾人的心路曆程。”
“其實第一天我就直接開盾了,5號就是被我在第一晚就守護的那張牌。”
“而我之所以會去在第一天就開盾,是因為當時我認為5號可能會開出一張身份牌。”
“那麼場上的身份有三類,無非是狼人、好人或者第三方。”
“如果我守的5號是狼人,那麼他若是自刀,就騙不了女巫的解藥,他還是會死。”
“如果5號是好人,四張神職牌,我占據一張,我判斷他不像預言家,那麼他不管是女巫還是獵人,這個盾開在他身上都不會對好人太虧。”
“畢竟他若為獵人,他依舊能夠開槍,而他若為女巫,那麼我直接救了一張女巫牌,何樂而不為?”
“如果他是第三方,那麼死了也就死了。”
“這便是我首夜就開盾的心路曆程,三方陣營在場,我認為守衛第一天還是做些事情比較好。”
說至此處,王長生自然地露出了一絲慶幸的表情。
“還好當時我沒有選擇自守,否則第一天我就已經離場了。”
“關於第二天的盾人,8號發我一張查殺,雖然我覺得3號是那張真預言家,可他卻並不想認為我是一張純粹的好人,也就是說,我是被兩張預言家都拋棄的牌。”
“那麼相比於守下3號,我自然是要去盾住2號,來證明我的底牌是守衛身份。”
“隻要我能讓你們認下我是一張真好人牌,實際上在第一天場上的格局就已經開的差不多了,3號的存在,說真的並沒有那麼的重要。”
“而且萬一狼隊要跟我搏心態,反而一刀砍在了2號身上呢?”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吧,而且當時我選擇盾住2號牌,也是在為3號做事,你們可以回憶一下我當時的發言。”
王長生表情認真而不做作。
“以及第三天,我選擇了自守,畢竟2號已經被我守過了,而在狼隊的視野中,我必然是那張真守衛牌,如果他們在刀掉3號預言家之後,清楚我守過了2號牌,轉頭把我給偷刀了,是我所不能承受的。”
“我認為的三張狼人牌,分彆是1號、8號、12號,且這三張牌必為帶刀狼人牌。”
“4號在我看來則是那張真獵人,因為他若為狼人起跳,對於狼隊而言是沒有任何收益的,而他作為第三方的獵人,我作為守衛,你們還懷疑我是新郎守衛牌,難道這在你們眼中不會產生衝突嗎?”
“或者說,你們認為他是證婚人,而我是新郎守衛,那麼在那個回合,我本身就不在輪次裡,4號有必要起跳自己的身份來保我嗎?”
“這是不合邏輯的。”
“因此1號在我眼中是一張百分百的狼人牌。”
“那麼此時此刻,場上就隻剩下我一張神職牌在場,而狼人在場的同時,還有新娘在一旁虎視眈眈,我們好人的未來著實有些渺茫。”
“至於第三方,我認為此時也已經很明顯了,首先在我的視角裡,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是第三方,你們將我定義為新娘或新郎,隻是你們的視角。”
“而此刻場上的局勢發展成這樣,我已經能夠肯定,10號和11號必然為伴侶。”
“證婚人則為6號牌。”
“首先11號起跳守衛要出我,10號的發言也要出我,我想你們也應該有所感覺了。”
“而證婚人為什麼為6號?她在警上選擇不要命的悍跳女巫,卻又在警下跳一張隱狼牌,這顯然不是囍鬼新娘或者新郎能夠做出來的事情。”
“以及,10號和11號在投票環節,票型也是出奇的一致,即便我為第三方,在好人的視角裡,當時的回合肯定也是要先出狼人的局。”
“他們又憑什麼能把票點在我的身上呢?”
“除非……”
“他們不是好人,而是第三方!”
在機場寫的,現在要上飛機了家人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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