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種可能性皆有,所以我會在聽完對跳的發言之後,警下選擇站邊的,至於兩張在警下投票的牌,你們就自己看著辦吧。”
“1號的警徽流打的也沒什麼太大問題,留一張我,留一張警下的4號。”
“可以理解,畢竟隻有兩張牌在警下。”
“留一張我,能夠讓他更妥善的利用發言順序。”
“還可以。”
“其他的就看我警下發言吧,我站邊還是很穩的,你們可以到時候多參考一下我的站邊。”
“過。”
2號匡扶扯了扯嘴角,臉上露出了一副略顯自信的表情。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位的暴風雪聯盟。
上一把的乘風作為預言家,直接被擊殺出局了。
而這局暴風雪聯盟則派來了一名新的成員。
也是暴風雪聯盟的中堅力量,東南西北風之一的北風。
他看了一眼發言囂張,但實際上卻並沒有什麼產出的2號匡扶,嘴角微不可查地撇了撇。
旋即他便轉過了視線,環視眾人,而後開口說道:“我會站邊後置位。”
“首先聊一下1號為什麼不是預言家的點。”
“1號對於12號是小狼還是假麵其實是有些糾結的,但實際上你根本就沒有必要去管12號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你隻需要將12號打進土裡就行。”
“然而你在對話12號的時候,卻希望外置位的狼人牌不要起來再送一個人頭。”
“或許12號如果原地乾拔,對於你的查驗來說,力度是足夠的。”
“但你如果真的身為一個預言家,難道你不應該更希望有另外一張狼人牌起來撈12號嗎?”
“這樣你作為預言家,是不是可以直接少驗一次人,卻多抓了一隻狼呢?”
“而且如果有外置位的牌起來撈這張12號,那麼是不是代表著,12號很有可能是一張假麵被你給活捉了?”
“如此的話,你更應該期待外置位的牌起來撈他了。”
“但是我在你身上並沒有感受到預言家能夠一下抓住假麵和另外一隻小狼的那種喜悅,你們能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而且……”
3號北風說到這裡,稍稍一頓。
他的視線如電,帶著幾分審視與淩厲,掃向前置位發過言的1號。
“開盤環節,我們是互相抿過對方的。”
“如果你是預言家,我還以為昨天晚上你會把查驗丟在我的身上,怎麼會又跑到12號頭上呢?”
“而且你的警徽流也是留的2號和4號,完全沒有我,那麼你在開牌環節時,身為一個預言家,對我的卦相,又做出了一個怎麼樣的判斷?”
“你剛才發言的時候也沒有說。”
“那麼,你在我這裡就不太能夠拿得起一張預言家。”
3號北風表情冷淡,目光猶如實質般落在1號的身上,仿佛要將他切開來看看裡麵到底是個什麼底牌。
“既然你不想對我的卦相進行評價,那麼我就聊一聊我對你的判斷吧。”
“在我們相互對視的時候,我抿你就不太像一張純粹的好人牌,起碼也是民及民以下。”
“結果你跳了一張預言家出來就算了,你還隻聊了你對外置位的牌的看法,而不聊我。”
“那麼綜上所述,我認為你不是一張預言家牌,我會選擇站邊後置位。”
“4號和7號,如果你們之間沒開狼人,那麼就將警徽票投給後置位起跳的預言家吧,1號今天是要直接被摟掉的牌。”
“或者我直接拍身份站邊後置位吧,我是獵人。”
3號北風笑了笑。
“這個板子裡沒有獵人牌,但我就這樣跳,我與1號是在開牌環節就有互動的,而1號卻絲毫沒有在警上提及過這一件事情,所以在我的視角裡,我清楚的知道1號絕對就是那張悍跳的狼人牌。”
“因此我拍獵人的身份出1號,你們總不能打我是狼吧?我跳一張獵人牌也完全沒有乾涉到你們底牌。”
“其他廢話就不多說了,我強勢站邊後置位預言家。”
“過。”
3號北方的發言非常之強勢,而且他的狀態也要比2號嚴肅的多,氣場和威壓都與2號那個黃毛完全不同。
在3號北風發言的時候,即便是處在警下的王長生都能感受到對方骨子裡的那種銳利。
“看來這張牌,不是一個容易搞的對象啊。”
王長生不動聲色地眯了眯眼睛。
也不怪這張3號北風能夠發言發的這麼強勢。
他和2號不一樣,有著自己的底牌,再加上他的邏輯輸出,自然看起來就要比2號的身份高很多。
並且,他是一張白癡神。
這個板子之中,沒有獵人存在,但白癡神作為一張能夠自證身份的牌,其實已經不算一張弱神了。
畢竟3號若是被放逐,那麼他還可以免疫本次放逐的效果,為好人爭一波輪次。
雖然之後沒辦法再參與討論和投票,起碼還可以讓狼人不得不多留出來一刀砍在他的身上。
這可以說是硬控了。
如果狼隊的刀數不夠。
那麼好人就有可能直線獲得勝利。
當然,如果3號在晚上就直接被刀死了,那他的技能無法發動,也就沒什麼多大效果。
【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5號9000磨了磨牙。
他作為一張女巫牌,看了眼前置位發過言的1號、2號和3號。
目光之中帶著沉思之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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