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女巫:你們三個一起打包出局吧不然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王長生發言,他凝思片刻,而後緩緩開口。
“既然我在焦點位上,那我就把我的身份跳出來吧,我是一張平民牌。”
“首先12號被發到查殺不自爆,我不認為他是真預言家不能自爆,更有可能隻是因為這是假麵的板子,他自爆,還不如負隅頑抗一下。”
“其次,我是在警下一張沒有發過言的牌,然而12號就不說在我沒發言的時候了,甚至在我投票之前,他便直接已經給我定義為了一隻狼人。”
“更誇張的是,即便我上票給12號,在12號的眼中我也是去倒鉤他,那我自然是不可能去站12號的邊的,我想這點大家都能認得下吧?”
“我是一個純種平民,我會站1號的邊,也請外置位的好人不要認為我又在這裡打什麼騷操作,比如我和12號認識,我們又在打板子,玩狼踩狼那一套。”
“這是完全不合理的。”
“畢竟12號不隻是攻擊我為狼,他甚至在查殺了1號之後,反而要先放逐掉我這張7號牌,這也太誇張了點吧?”
“所以單從這一點來看,我和12號就不可能是認識的兩張狼人牌,因此我就是一張單純的普通村民,在警下投票給1號的原因也非常簡單,方才我都已經敘述過了,就不再贅述一遍。”
王長生的聲音冷靜,麵對12號給自己的磅礴壓力,卻是不動如山,不疾不徐地為在場的好人建立起屬於他自己的邏輯。
“所以大家認為12號是狼沒問題,但不要將我也定義為狼人,因為12號是要警上警下都先出我這張7號牌的,如果我和12號認識,那麼他應該先去出掉1號預言家,而不是要先置我於死地。”
“我已經將我的視角很清晰的告訴給各位了,首先在我看來,12號必為一隻狼人,那麼外置位的好人,你們沒有被12號如此激烈地攻擊,可能你們的視角和我不一樣,我現在就來說一下,為什麼12號不能是那張預言家牌。”
“其實很簡單,6號確實未必是好人,畢竟總共就十二個位置,要開出四隻狼人,要是外置位的牌都能保下,那就沒有狼坑了。”
“但是我在清楚我自己的底牌是一張好人的情況下,6號有可能是狼,為什麼12號在攻擊了6號和7號之後,卻要在警上以及警下兩個發言回合,都要如此堅定地選擇出我這張7號牌呢?”
“他為什麼不先出掉這張6號牌?6號牌起碼還是一張發過言的牌,12號不是認為6號的發言就是一隻狼人嗎?”
“那麼他憑什麼能越過1號他的查殺,越過6號他聽過發言且定義為狼人的牌,而非要出我這個在警下沒有投過票沒有發過言的人呢?”
“這不是認狼行為嗎。”
王長生言辭鑿鑿。
“當然,我現在沒有聽到過6號的更新發言,所以我隻能通過6號警上的發言以及12號的發言來在我這個位置側麵的點一手6號有可能是一張不好的牌,但他也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
“總歸今天不是6號的輪次,隻需要再聽一輪他的發言即可。”
王長生環顧四周,最後將視線落在了1號的身上。
“既然我站邊你,我肯定是要為伱做事的。”
“首先12號是一隻定狼6號在我沒有聽到更新發言的情況下,我無法確定他是一張12號為了讓他的發言看起來更加飽滿而被攻打的好人,還是說6號其實是12號的狼同伴,他們兩張牌在這裡做身份。”
“隻能說等你一會兒聽完6號的發言再做決定。”
“以及外置位的狼人,其實投給12號的4號、9號和11號你可以再看一看。”
“因為現在你是大票型吃到的警徽,也就是說狼人其實很難會在這個時候選擇為12號衝鋒的。”
“所以4號、9號和11號這三張牌中,頂天了隻會冒出來兩張狼人牌,我個人認為。”
“那麼1號你其實是要從投給你票的人裡找狼的。”
“甚至雖然我解釋過了,我和12號不可能為兩隻同陣營的狼人,但是1號你仍然可以懷疑我是一隻狼,如果你覺得我的發言在你聽來不正確的話。”
王長生直接來了一手以退為進,外加賣掉6號狼隊友,和6號玩起狼踩狼來,互作身份。
你12號不是攻擊我和6號是兩隻狼人?
那我乾脆就直接跟6號互打起來,看你12號要怎麼辦。
“以及12號在這個板子裡也不可能直接去自爆,所以我認為他在警上的發言其實也很簡單,就是想著反正也自爆不了,那不如就起來跳一波,看看能不能壓力到彆人。”
“結果沒想到情緒起的太高了,沒把彆人壓力,反而讓自己嘴瓢了一波。”
“這都是12號的問題,前置位的牌也都聊過,我就不一一重複了。”
“我隻想說,其實12號說的也沒有什麼問題,在他的眼中,我們外置位的八個人也確實是壞人,這都好說。”
“最後,11號我認為有可能確實是一張站錯邊的好人牌,至於4號和9號這兩張牌,那就要靠你1號去聽了。”
“我個人認為,9號也確實是我沒辦法琢磨透的,畢竟12號也在警上點過9號。”
“其他就沒了,我過了。”
王長生微笑著敘述完自己要表達的一通發言,隨後語氣自然地選擇了過麥。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6號夏**在王長生發言的時候就get到了他的意思。
因此接過麥的夏**也很自然的開始攻打起7號。
“我們都是被12號攻擊的牌,你是一張好人,憑什麼能把矛盾隻轉移在我身上?”
“首先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什麼身份我先不跳,畢竟也不是我的輪次,我不會把我的身份在此刻跳出來為好人排坑。”
“那麼在我是一張好人牌的情況下,我本來是對你7號沒有多大敵意的,但是聽完你的發言,我覺得你或許才是跟12號認識的一張牌。”
“畢竟之前也有一把你就是和你的狼隊友互撕,明明都到那種地步了,卻還要躺在地上,也要抓著對方的頭發不放手。”
“目的就是為了做你的好人身份。”
“畢竟12號是一張接到查殺原地乾拔,發言又是精致小聊爆的牌。”
“在所有人都不可能站邊他的情況下,他卻依舊要停在這裡就是不自爆,看著我們所有人嘲諷他。”
“總要有點原因的吧?”
6號夏**的視線在王長生和12號浮生的身上掃來掃去。
目光淩厲地就仿佛真的在看兩隻狼人一般。
“因此我合理的懷疑,12號現在要死不死的不自爆離場,可能就是在做你7號的身份。”
“當然,這隻是對於你攻擊我的回擊而已,單純從邏輯上來講,我其實是沒有辦法把你定義為一張狼人牌的。”
“但相比於你的各種騷套路,邏輯這種東西,好像也就沒有那麼的重要了。”
“當然,我不是說邏輯不重要,不過今天的輪次不就是7號和12號嗎?總歸我認為12號是狼,我就不可能把票點在你的身上,而你不管是狼人還是好人,你既然要站邊1號,那肯定是會投票12號的吧?”
“隻要你能投死12號,你是不是為狼就不歸我管了,那是1號預言家的事情。”
“1號你就去把4號給驗掉,7號打我,但我是好人,所以我自然也要回擊7號,但是基於目前伸展開的邏輯來看,我其實並沒有辦法將7號百分百定義為一張狼人牌。”
“所以如果要我在這個位置去點狼坑的話,其實我大概是要點出4號、9號、12號三隻小狼,外麵再飄一張假麵的格局。”
“這是最基礎的,我能點出來的狼坑。”
“我沒有覺得9號的發言一定被一張好人牌,不過7號既然攻擊了我,總歸要麼他是好人在懷疑我的身份,要麼他是狼人。”
“那我可能就定義錯9號身份了。”
“畢竟7號在這個位置和12號這樣互作身份,總不可能12號提前就知道7號一定是那張假麵牌吧?”
“所以這兩張牌做身份,7號就隻能是那張小狼。”
“以及現在出現的,大概率有不少狼人在倒鉤的局麵,要麼就去打死4號,不去驗他,轉而去驗這張9號牌,看看他們狼隊是不是在打板子。”
“要麼1號你就常規去驗4號牌。”
“讓你驗4號牌的原因是,本來我不覺得7號為狼,然而警下就隻有4號跟7號這兩張牌,所以我當時的視角是認為,4號大概率是一張狼人牌,但是現在7號在我眼中的狼麵起來了,那麼4號也有概率成立為一張好人牌,所以我想讓你去驗4號,這個你能明白嗎?”
“就聊這麼多。”
“我是一張好人牌。”
“12號尤其攻擊我的一點,我最後再解釋一下。”
“12號說我沒有交出站邊就去聊什麼墊飛不墊飛1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