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不論熊是否咆哮,好人都沒辦法將視野放在他的身上。
“這種概率也有,但我現在都沒有聽到過7號的發言,我聊的這些,也隻能說是種種我的揣測而已。”
畢竟她不太認為王長生會是一隻自刀狼,也不太像是野孩子,即便7號是野孩子,夏**認為他也不太會去為狼隊直接衝鋒。
4號玉讓的發言還算條理清晰。
“所以他這種心態在我看來不像是一張想死的牌,那麼他可能就隻是一隻小狼在起跳。”
不是哥,你是杆狼槍。
【5、4、3、2、1】
“但是呢,9號玩家卻直接選擇站邊3號,而10號和11號則是一股腦的紛紛要站邊4號。”
“雖然我覺得你們這兩張牌,我更傾向於你是馴熊師多一點,但我也不敢死保你,因此,我就不放手了。”
【從4號玩家開始發言】
“比如10號和11號,我認為你們之間是有概率要開出倒鉤的,而4號在警上的發言就將這件事情聊出來了,所以我也更願意相信4號是馴熊師。”
如果王長生是好人的話,那麼4號就有很大概率是真馴熊師。
因此歸結一下,綜合多種考慮,夏**覺得4號是馴熊師的概率會更高一些。
【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接下來就看好人們如何應對吧。
“而且我當時對於7號的定義是我不認為他是一張狼人牌,他有可能是好人,也有可能是野孩子,7號在我這裡最次的身份就是野孩子,所以我並不是特彆認同前置位的牌攻擊7號待在警下就是一張差身份的牌。”
隻是如此操作,卻依舊是有著風險的。
“著實有點奇怪。”
他這樣子去操作,並不是為了把白癡引出來給自己看,而是為了將白癡引出來給狼人砍。
夏**一雙美眸波光流轉,視線再度落在王長生的身上。
“目前而言,結合現在的票型,我是會傾向4號像馴熊師是多一點的,因此今天我們不然就先將3號給下掉。”
“所以3號和4號中開一隻狼,9號和3號形成共邊,10號、11號和4號形成共邊。”
“有可能。”
否則就是衝鋒了。
看到是自己和女巫吃到了票,他心裡還是略微鬆了口氣的。
投死也好,毒死也罷,總歸得在他之前出局。
【2號、3號、5號、7號、9號、12號玩家投票給6號,共有六票】
並且有5號和6號夾在其中。
“我將警徽票投給4號,也隻是認為他比3號更像馴熊師而已。”
他們在各自帶盔的情況下,向法官比出了自己所要投票對象的手勢。
“這一點7號肯定是能想到的,現在的問題是,我一定是一張馴熊師牌,7號把票投給我而不投給6號,是因為找到了我呢?還是因為7號是女巫,不想把票投給6號?”
“且,7號即便是野孩子,他應該也不會選擇和我對跳女巫。”
“7號上票給4號的邏輯,我覺得也比較簡單,3號攻擊了7號,4號拉7號的票,如果7號不是在跟我悍跳女巫的牌,那麼他可能就是認為4號像馴熊師多一點。”
接下來,就看6號給不給他讓警徽,以及6號不讓警徽的話,警下的這些牌又會如何投票。
因此他隻有和這張神職牌對跳,才能夠更好的打開格局。
“結合3號這樣子去強打7號,來建立一種他不知道昨夜刀口的狀況,我感覺3號有可能不太像是一張狼槍。”
“並沒有,我作為一張好人牌,怎麼可能和女巫悍跳女巫?”
“不過天時地利人和我都占了,小小9號,看我歪嘴一笑~”
“所以在你6號懷疑我可能是野孩子的時候,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將警徽票投給你,但這並不代表我不認4號是馴熊師。”
“在聽完你們警上的pk台發言後,雖然我認為4號是真馴熊師,但我考慮了一下,6號在外置位眼裡起碼是一張明確的百分百的真神,那麼其實在我看來,不論將警徽飛給你,還是飛給4號,對於我來講,都是好人吃到了警徽。”
王長生直接選擇在這個位置以野孩子的身份悍跳白癡,從而勾引出真的白神位置。
不隻是他,3號一隻沒吃到自己狼隊友票的悍跳狼,也多少有點不太理解2號的行為。
“因為7號把票投給的是我,而我是一張馴熊師牌,所以我對7號的好感是非常高的,那麼如果7號和6號對跳女巫的話,我可能得再考慮考慮。”
“當然,9號在我眼裡不一定為小狼還是狼槍,但作為場上為數不多的狼人牌,狼隊肯定是要悍跳身份的,所以如果9號一會兒打算穿我的衣服,將我和4號強行捆綁起來的話,那麼9號就有可能成立為一張狼槍牌。”
起碼這個跟他悍跳的3號能夠閉嘴,並且百分百拿不到警徽。
“不過12號雖然有一定的狼麵,可他也並沒有全然將我打死,所以12號在我的視角中,他身為野孩子的概率,是要比他身為狼人的概率要大的。”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那麼既然7號給了我這個機會,我肯定是要呼籲大家把票投給我的,因為我確實底牌為一張馴熊師。”
“今天的輪次,其實我認為最好能夠開在3號和9號之間,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出到狼槍,後置位的牌也確實要多仔細的聽一下他們的發言,我在這個位置是聽不到了,隻能根據我通過對於警上發言的判斷來展開我的視角。”
當然,如果女巫讓他們這邊先發言,也沒什麼問題,總歸自己和2號是在4號之後發言的,等4號先發完言,他們對著4號一通窮追猛打,就很有可能騙到外置位的好人。
“這是我當時的視角。”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不過6號牌在我看來確實是一張真女巫,不然6號豈不是晚上自己找毒吃的一張牌。”
“所以9號悍跳白癡,那麼就出3號,晚上女巫你把9號給毒掉。”
“目前我認為的狼人牌是3號、9號,如果6號和7號對跳女巫,那麼這兩張牌之間就要再開出一隻狼人,如果7號投給我並不是為了和6號對跳女巫,那麼6號作為單邊女巫,自然也不會進狼坑。”
“事實上我在發言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因為3號攻擊了7號,所以7號的票是必然會掛在我身上的,那麼2號的票是否會投給我,其實就已經無所謂了,最次,我也能拿到一個平票pk的機會。”
“無論如何,2號、10號、11號、12號,如果在7號不和6號對跳女巫的情況下,這幾張牌,是我認為會開出最後一狼的位置。”
“而在聽完pk台上4號的發言後,我是更傾向於4號像馴熊師多一點的,那麼也就是說,3號和9號成為兩狼,10號和11號開出一隻倒鉤,似乎是一件非常順理成章的事情。”
“畢竟驗牌肯定是要先出後置位起跳的,所以9號如果跟我悍跳白癡,那麼他就一定是一張想要出局的牌。”
“首先,2號能把票上給唯一起跳了女巫牌的6號,我個人是覺得2號的底牌可能是偏好的。”
“我個人覺得,12號有可能是學了4號為榜樣的野孩子。”
“這是不合理的,起碼我們不能以一個人是否待在警下去判定對方的身份。”
【6號玩家當選警長】
8號畫皮先生本身在警上就沒有選擇站邊,不過他在二輪投票的時候,卻將警徽票上給了4號。
“如果有強神起跳的話,其實我認為警徽是沒有必要非點在我身上的。”
顯然,不將票掛在女巫的頭上,已經能夠說明他其實是想站邊4號牌的了。
“其他就沒什麼說的了。”
“難道說,7號學習的榜樣是3號,他投給4號,是想要3號死?”
他沉澱了一下思路,隨後說道:“首先我是一張白癡神,其次,3號和9號在我看來是明確的兩狼,女巫說的沒錯,我隻是一張單純的好人牌,不可能和他對跳女巫的。”
不過這張7號牌把票投給自己……
王長生收斂起心中的胡思亂想。
“所以我不清楚伱們是怎麼認為2號就一定會把票投給3號的,還說我和3號都默認了這一點,不是很理解。”
但其實白癡的位置王長生知道在哪裡。
那麼這個警徽其實讓給4號,也不是不能夠接受。
“相反,我認為你們兩張牌誰拿到警徽都ok,那麼你既然選擇了剛在警上,且懷疑我有可能是野孩子,我不如就直接做出一些行動來,證明我不是那張野孩子牌,而且我也說了,我的底牌為一張白癡神。”
因為9號白癡神的身份若是被外置位的好人牌認下,那麼3號不說能不能扛推出去,他7號反而有可能先走一步。
“那麼如果7號是野孩子,他學習的榜樣是4號嗎?”
4號並不清楚狼隊心裡在想什麼。
“當時我就在想,9號、10號、11號作為必然要開狼的重災區,在我發完言之後,立刻就形成了兩撥互打的對立麵。”
4號帶著些許的狐疑,試探著開口。
“那麼場上隻有三隻狼,一隻狼或狼槍悍跳,一隻狼或狼槍衝鋒,另外一隻小狼,我認為大概率是要選擇倒鉤的。”
3號南風心中疑惑,但自己的狼隊友既然已經做出了這種選擇,他反正也不用繼續發言了,那麼這警徽與其落在4號的手裡,倒不如被女巫拿著。
“在我那個位置,前麵隻有三張牌發言,兩張是我認為偏好的牌,一張是跟我悍跳的牌,所以在我的視角裡,我並不知道後置位會不會有強神起跳。”
“不過警下隻有我和2號兩張牌,我是明確的好人,那麼如果你們要是打算盤警下開狼這種格局的話,也隻有2號牌能進一進視野。”
但如果王長生是野孩子,那就要再分情況討論了。
“當然,首先得確定起跳的強神是不是真的神牌。”
【2號投票給6號】
“他這樣子操作,要麼是他認定他學習榜樣的對象是一隻狼人,他要提前開始為狼人做事,要麼,他就隻是一張好人牌,想要將自己的票投給他認為的真馴熊師。”
“首先我在警上去對話7號,我認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畢竟3號是去壓榨了7號的,那麼3號和7號大概率在不共麵的情況下,我是不是要去拉一手7號的票?”
“當然,一會兒再聽一圈發言,我們可以著重分辨一下3號是否為馴熊師,以及是否為狼槍,如果大家覺得3號像狼槍多一點,那麼就由我來晚上將他給悶掉。”
“最後,我是一張好人牌,我在警上沒有表示站邊,所以我現在站邊4號,你們就不能說我是打倒鉤的一張牌,聽9號發言吧。”
“過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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