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開槍!再開槍!三人出局!遊戲剛開始就要結束?(1.2w)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發言。”
夜幕戰隊的浮生眼神微微眯縫著。
“當時我作為警上高置位發言的牌,我講過了,我沒有養熊,所以我在首置位發言,沒有什麼可聊的,隻能簡單的說一下我在開牌環節抿的卦相。”
“我認為3號、4號有可能掛身份,且是非狼即神的身份。”
“我在開牌環節隻重點抿了這兩張牌,所以我就把我認為的可能有用的信息與線索說了出來。”
“然而這兩張牌如果非要我比較的話,我認為4號的好人麵有可能會高於3號。”
“當然,前提是這兩張牌就像現在這樣對跳了馴熊師,你們可以說我認為4號是馴熊師,認為3號有可能是悍跳狼。”
“但當時在我那個位置,我身為一張好人牌,又不可能知道究竟誰會起跳,我不曉得狼人的位置,也不曉得馴熊師的位置,所以我提供的這個線索,隻能單純的充當我個人的抿直判斷而已。”
“因此,你們其實是沒有理由打我為狼人的。”
“而我在警上攻擊7號,也隻是單純的因為7號待在警下的行為在我看來不是非常作好,僅此而已,我並沒有拍死7號,我隻是在給他壓力,想看他的警下投票,以及聽他警下的發言。”
12號浮生揉了揉太陽穴。
“除了有人攻擊我為狼,還有人竟然說我有可能是野孩子?”
“不,我隻是單純的一張好人牌。”
“目前是我的二輪發言,所以我就先把我的水表乾淨,其次,我再聊一下,我認為目前場上的局勢。”
“首先我覺得我有可能需要收回一下我警上認為3號比4號差的這種話,因為單聽發言,其實我沒能夠一定認下4號是馴熊師。”
“而3號的發言,講實話,我覺得沒有特彆大的問題。”
“不過,無論他們兩張牌到底誰為馴熊師,今天的輪次需要放在3號和4號身上嗎?”
12號浮生話音落下,他的視線也轉移到了自己的右手側。
“這不是有9號一張牌在和7號對跳白癡嗎?”
“真白癡又出不了局,所以我們為什麼不先從這兩張牌裡進行放逐呢?”
“還有就是,7號的白癡身份在我看來拍的稍微有一點急了,而且我認為7號也並沒有一定的必要需要交出這個白癡身份。”
“不過從力度上看,7號的白癡身份也確實要比9號高的多。”
“總歸現在兩方的狼坑已經比較完善了,站邊3號的,那就是4號、7號,10號、11號之間開一隻,可能外置位會再飄一個容錯,防備7號是一個野孩子,有可能10號和11號乾脆就是兩狼。”
“站邊4號,那就是3號、9號,我是好人,1號和8號可能開最後一隻,也有可能10號和11號中開出一隻倒鉤。”
說到這裡,12號浮生微微頓了頓。
“但其實從我的聽感而言,我認為前置位堅定不移站邊4號的10號牌,其實很像一張野孩子。”
“他選擇站邊4號的態度非常鋼鐵,警上警下都沒有考慮過3號的一絲馴熊師麵,幾乎就和7號一樣。”
“所以我個人認為這兩張牌中是要開出狼人或者野孩子的。”
“那麼隻要我抓住這兩張牌中的狼人,其實我也就能找到他們的狼同伴在哪裡了。”
“不過目前聽來,7號是跳白癡的一張牌,我不是特彆的相信,這兩張牌都要站邊4號,如果他們之間有人作為野孩子,起碼現在還是一張好人牌,那麼隻要聽一聽7號和9號這兩張牌到底想要出誰,其實說不定就能夠弄明白很多事情。”
“但是問題又來了,9號想出的人是7號,而7號則並沒有明確的表示出自己的態度。”
“這兩張牌中如果有狼人,我必須承認,他們非常狡猾。”
“因此今天出人的話,我也許不會選擇在兩張馴熊師牌中歸票,我可能會更想看到兩張對跳白癡的牌中有一張牌出局。”
“畢竟隻要是對跳白神,被放逐出局後沒有翻牌,那麼結果也就很明顯了。”
“除非我們投掉的是悍跳白神的野孩子。”
“那其實也無所謂,與其讓一個不穩定的因素一直留在場上,倒不如趁著現在沒有完全分辨出場上狀況的情況下,直接解決掉未來有可能會出現問題的身份。”
“我認為7號不太像一張白癡牌,所以我建議是先出7號的。”
“而且現在看來,我也確實覺得我警上對於7號待在警下的判斷,沒有什麼錯誤的地方。”
“如果出掉7號,7號是一張真白神,他又出不了局,場上隻有三隻狼人,他們還得多砍7號一刀,我們起碼能夠知道7號是一張好人,那麼4號就必然是一張真馴熊師。”
“這麼一下子,場上的格局不就直接被打開了嗎?”
“當然,你們如果覺得7號是真白癡,想出9號我也是同意的,就不要把我打成9號和3號的狼同伴了,我是獨立出來的好人牌,3號和4號都是保過我的兩張牌。”
“過。”
12號浮生靠在了椅背之上。
選擇了過麥。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腸子哥挑了挑眉。
“我不太清楚伱們的腦回路,怎麼可能會覺得狼人隻有三隻,今天我們即便出錯了人,也沒什麼關係呢?”
“首先狼人確實隻有三隻,可是我們今天這一輪萬一投錯了票,那麼我們或許有試錯的機會,也能夠找到真正的站邊。”
“然而即便是找到了馴熊師的位置,那又怎麼樣呢?”
1號腸子癢的跳舞歪著腦袋。
“那又怎麼樣呢?”他連問了兩遍。
“你們能夠確定,沒有狼人在倒鉤真馴熊師嗎?”
“若是我們出錯了人,我們有試錯機會的前提是,我們好人必須將狼王在夜間毒殺,或者在最後一個位置放逐。”
“且女巫的毒藥也絕對不能開在好人的身上,必須要開在狼人的身上。”
“不然我們好人的輪次很可能就會直接被狼隊給反超過去。”
“因為這個板子裡是有野孩子在場的,難道你們就能夠確定,出掉的哪張好人或者狼人,不是野孩子學習的榜樣嗎?”
1號腸子癢的跳舞來自發癲至上,原本這個戰隊的人腦子都不怎麼正常。
也不能說不正常,就是有點奇奇怪怪的……
然而這一次,1號說的這番話,卻多少有點顛覆了王長生對他以及他站隊過往的刻板印象。
怎麼這次1號聊的這麼正經?
正經版1號腸子癢的跳舞哥此時目光沉沉,視線環視著場上的眾人。
“我們推錯了人,就必須要在倒鉤裡找狼,因為我們不能將狼王在前麵放逐掉。”
“可我們除了這種情況之外,還要麵對的一件事是,野孩子會不會因為我們推錯的人,或者推掉的狼人而變身成狼人。”
“這樣一來,我們又如何能夠確定狼王是在最後一個被我們推出局的呢?”
“萬一推掉狼王不結束,狼王開槍,野孩子變身成狼人,又藏在晚上殺人,那麼我們好人不是必輸的局嗎?”
“而且我們也隻有推錯一個人的機會,還要麵臨重重的阻礙,所以今天這一推,我個人認為是頗為關鍵的,不能說隨意的想推誰就推誰。”
“因此出對跳白神牌,不是不可以,但我覺得不是很有必要,如果非要推錯一個人,那麼不如在3號和4號中選擇。”
“留7號和9號中的那隻狼人一輪,因為他們中間的那隻狼可能還帶著槍。”
“萬一推錯了,我們又如何能夠確定那隻狼人開不出槍來呢?”
“到時候狼槍再把女巫一帶,明天3號和4號中間的狼人自爆,晚上再把人一砍,倒鉤去哪裡找?”
1號腸子癢的跳舞哥摸了摸下巴。
“對跳馴熊師的牌有可能是狼槍,然而在我看來,對跳白癡牌的那隻狼更有可能是狼槍。”
“且在對跳白癡的牌中,9號是極其堅定的站邊3號牌的,就像7號警上警下兩輪都很堅定的站邊4號一樣。”
“可4號除了有7號站邊,實際上外置位有不少牌也都是想要站邊4號的,如果那些人都是狼的話,狼坑顯然是爆炸的。”
“相比看來,3號和9號兩個明擺著點在台麵上的牌,形成一隻小狼和一隻狼槍,外置位飄一隻倒鉤的概率,難道不比4號是真馴熊師要大嗎?”
“而且9號的發言在我看來,是真的非常想要出局的一張牌,你難道要說她是一張白癡牌,想要證明自己的身份?”
“我認為不是,所以我可能會站邊4號,這輪我的票大概率會掛在3號身上。”
“過。”
1號腸子癢的跳舞並沒有聊太多的話題。
這一次反而隻是簡單的表達了他個人的想法,其他的任何騷套路都沒有聊。
難得正經了一次。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匡扶身為一張狼王牌,警徽掛票環節是將自己的警徽票點在了6號女巫牌身上的。
因此聊了一圈下來,竟然沒有一張牌把質疑的點聊在他2號的身上。
這也給了2號不少的可乘之機。
實際上他拿到一張狼王,倒也不是非要衝出去送人頭。
反而若隱若現的表現出自己的狼麵,讓好人以為他是一隻小狼,隨後把他給出掉。
也是狼王的一種玩法。
但是現在一圈下來,都沒有人怎麼點過2號。
他這張狼王牌都快坐實成一張邊緣好人了。
現在輪到了他發言,他必須要來點操作了。
“警上我是把票上給6號的,因為我沒有太分清3號和4號中間到底誰是那張馴熊師牌。”
“再加上馴熊師也不是預言家,拿到了警徽也不可能留警徽流,所以有女巫牌跳出來,我自然是要把票上給單邊女巫的。”
“因此我的底牌肯定是一張好人。”
“但是現在,我在聽完這麼多張牌發言之後,我個人認為的狼坑是4號、7號以及10號。”
“幾乎狼人就是這三張應該沒跑了。”
“而7號悍跳白癡,7號有可能是一張狼槍,但是結合他以往時不時打出來的騷操作和套路,這張10號牌也有概率成立為一張狼槍牌,甚至反而會比7號是狼槍的概率還要高。”
“因此4號、7號以及10號牌這三隻狼人,我認為他們能夠成立為狼槍的概率,從小到大,依次為7號、10號、4號。”
“所以今天,我認為應該先下掉7號牌。”
“女巫晚上在4號和10號中選毒一張。”
2號匡扶聽了一圈,其實都沒怎麼聽自己狼隊友的發言,反而在認真的尋找野孩子的位置。
現在在他的視角裡,7號和9號兩張完全不在自己狼團隊裡的牌,反而紛紛起跳了白癡。
按理來說,這應該是兩張好人牌在對跳,可好人不可能去搶真神的衣服穿,現在又不需要搞什麼平民扛刀的操作。
那麼結合這次的板型,對跳白神的兩張牌中必然有一張是野孩子。
2號匡扶想了很久,7號是要出他的3號狼同伴的,而9號卻是要站邊他的3號同伴,去下掉7號的。
很顯然,9號作為後置位起跳白神的牌,對於7號的敵意要遠高於對於4號的敵意。
也就是說,9號作為白癡牌的概率,是要比這張7號牌作為白癡牌的概率大的。
即,7號要下掉他的3號狼同伴,很有可能就是學了3號作為榜樣,提前就開始倒鉤4號了。
他作為狼人,對於7號身份的定義,明顯會比4號對於7號的身份定義要清晰的多。
7號既然是野孩子,想要下掉他的3號狼同伴,變身成狼人,他自然也要順水推舟,可他作為狼槍,又不能像10號自己的小狼同伴一樣,明確的倒鉤4號。
因此現在他隻能在衝鋒的同時,將7號和10號打死成兩張狼人。
他如果能夠開出槍來,明確了自己的狼人身份,那麼7號和10號的好人麵自然會無限被拔高。
如果他開不出槍來,且好人們這一輪還放逐掉了3號。
那麼其實問題也不大。
3號一會兒在發言的時候,隻要他能夠找到7號是野孩子,且學習了他為榜樣,3號等會兒自己就會“聊爆”的。
不過3號自己聊爆之後,好人們很有可能就不會出他,那麼轉過頭來,其實好人們的目標也就隻有他一張2號牌以及9號牌了。
所以2號匡扶現在要做的就是衝鋒,但不衝的那麼狠,再稍微的收斂收斂,把自己表現成一隻小狼。
如此一來,對比9號那隻迫不及待“想死”的牌,好人們這一輪很可能就會直接出掉他,晚上女巫再把3號給毒死。
這樣哪怕場上出掉了兩隻狼人,可2號匡扶卻認為,狼隊並不虧。
因為他還能開槍帶神,但他卻不會選擇帶女巫,而是會把4號馴熊師給帶走,留女巫晚上毒殺3號。
狼隊晚上再把女巫給刀掉。
這樣一來,7號變身成了狼人,馴熊師也不可能再咆哮了。
7號幾乎就成了一隻金剛狼。
到時候場上還有兩狼、兩神。
好人們肯定會將目標落在9號的身上。
哪怕9號能夠免疫一輪放逐。
可狼隊卻無所謂。
畢竟他們隻要能夠推到好人,晚上就能多拿一刀。
即便好人沒有被他們推出去又如何?晚上直接砍死便是。
屆時9號白癡出局,10號大可以直接自爆,由7號在剩下的牌中尋找最後隱藏的那杆獵槍。
這便是2號狼王想到的製勝之法。
隨著腦海中的想法不斷被完善,他的發言也逐漸的遊刃有餘起來。
“我想站邊3號的原因是,白癡牌,我認為是不可能直接把身份拍出來的,所以你7號悍跳白癡,在我看來,就隻能是在找真白癡的位置。”
“隻是沒想到9號是那個真白癡,那麼我隻能說,你抿人確實有一手,人家都是搏殺預言家,結果你去搏殺真白癡。”
“就衝你這操作,我確實得為你鼓掌,不愧是長生大神。”
“但沒有用,你即便找到了白癡的位置又如何?晚上還得砍她一刀。”
2號匡扶利用了一個略微牽強的理由攻擊了王長生。
他當然不能用什麼太鋼鐵的邏輯去攻打7號這張即將能夠變身成狼人的倒鉤野孩子。
不然他已經計劃好的接下來的路還怎麼走?
“我認為11號和12號兩張牌應該是兩張好人牌。”
“9號是那張真白癡,6號是單邊女巫,3號是有可能被抗推出局的馴熊師……”
“所以我們好人的局勢其實已經有些岌岌可危了,如果3號真出局的話,獵人的身份就藏藏好吧。”
“今天我會下掉4號牌。”
“過。”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關於2號匡扶所想的事情,3號南風很顯然也意識到了。
他眼珠子一轉,便對接下來要如何發言,心中有了定計。
“2號我保了,7號肯定是能夠開出槍的狼人,所以6號你就仔細的聽我的發言,晚上去把7號毒掉吧,今天下掉4號。”
“目前聽完一圈下來,我能夠點到的狼坑是4號、7號、11號。”
“這三張牌在我眼裡是必然的狼人。”
“10號雖然也是猛猛站邊的4號牌,不過11號顯然是跟著10號的手去站邊的4號,所以我認為10號可能是那個蒙圈的好人,但11號應該是一隻狼。”
“而且狼隊對於10號和11號的態度也是不同的,他們認為10號和11號要開倒鉤狼,然而卻覺得11號可能會比10號要更差一些。”
“難道10號是他們的狼同伴?並不是,這隻是他們提前在表演的不見麵關係而已。”
“所以如果你們都不願意下掉4號的話,我們也不是不能把放逐對象放在11號的身上。”
“首先我這張真馴熊師牌認為11號是狼人,而他們狼隊也認為11號是狼人,所以我們為什麼不先放逐掉11號牌呢?”
“11號現在已經成為了公共狼坑。”
“而且10號攻擊了11號,可11號貌似卻不太想攻擊這張10號牌,反而跟著10號一起為4號衝鋒,所以10號顯然是有好人思考量的,而11號隻是在試圖為自己的狼隊友說話。”
“我想想……”
3號南風摸了摸下巴。
他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好好發言,爭取能夠下掉11號。
若是能夠在第一天成功放逐掉一張好人牌。
便算他們多了一刀。
到時候野孩子縱然不變身成狼人,他們獲勝的概率也是會大大增加的。
而野孩子若是變身成了狼人,他們就幾乎很難再輸掉了。
另外一個選擇,則是稍微的來一波精致小聊爆,讓好人認為他是想出局的狼槍,從而將他放棄,轉頭尋找另外可以放逐的牌。
再結合9號那麼鋼鐵的發言,其實2號他的這隻狼槍隊友的小狼麵,在外置位好人牌的眼中就會無限被拔高,所以好人可能會覺得出掉2號才是最穩妥的選擇。
“我剛才算了算票,我覺得我想要將4號這隻狼人放逐,應該不太可能了,所以我會選擇在這個位置去歸票11號。”
說到這裡,他轉過頭來,看向身旁的2號。
“2號如果你想站邊我的話,那麼就跟著我走吧,不要再去攻擊10號牌了,10號在我看來是有好人麵的,所以10號和11號裡既然必須要開一隻4號的狼同伴,我認為大概率是這張連4號他們狼隊都不太想要的11號。”
“不是因為他們真的不想要11號,而是在提前打不見麵關係,將10號一張好人牌綁在他們的戰船上,這樣一來,即便4號的狼團隊因為某些發言或者操作暴露了他們狼隊的視角。”
“比如7號出局開了槍,或者他不是白癡,如此的話,11號也能被他們給排擠出去,反而讓10號一張好人牌在賊船上被好人們亂箭射死。”
“這就是他們狼隊點10號和11號裡有倒鉤狼,結果卻認為10號的好人麵高,而11號狼人麵高的原因。”
“以及其他願意站邊我的牌,今天下掉11號。”
“我就歸票他了,一會兒你們聽4號的發言,他如果不想歸票11號,那這不是百分百的狼人嗎,他們狼隊的7號都已經表示了,11號是他們不要的牌。”
“結果我歸票11號,他又不願意?這怎麼可能呢,如果4號真的是馴熊師,而7號是一張真白癡,白癡都說了11號不如10號,為什麼4號卻不聽白癡的話,除掉11號呢?”
“答案就隻有一個,那便是4號和11號認識,4號、7號11號是處在一個團隊的共陣營的狼人。”
“所以等等4號但凡歸票我,你們就把手全部舉在11號的頭上即可。”
“我歸票11號,過。”
3號南風沒有選擇自己聊爆。
反而去強行歸了一張外置位的11號牌。
其實這也等於半聊爆了。
因為他若是真的作為一張馴熊師牌的話,實際上是很難不去管這張4號跟他悍跳的狼人牌,而去理會外置位的11號牌的。
所以好人們應該不太會把票掛在11號的頭上,那麼3號的這個行為,也隻能增加他在外置位好人眼中的狼人麵。
好人們也因此而會考慮他是不是一張想要出局的狼槍。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4號玉讓皺了皺眉。
“我現在在考慮的是,3號到底是不是一張狼槍牌?”
“他竟然不歸我,而卻要歸外置位的一張11號?”
“難道11號是他的狼同伴,而10號真的是倒鉤我的一張狼人牌?”
4號玉讓的手指撫在自己的下巴之上,胳膊撐著桌子,身子朝前微微傾斜,眼神中帶著濃濃的思索之色。
“其實7號站邊我,既是銀水,又跳了白癡,按理來講,我應該是更相信7號是一張好人牌多一點的。”
“但是7號你作為長生大神,有著銀水傍身,為什麼會因為彆人的質疑而直接拍出自己的白癡身份呢?”
“所以7號和9號到底誰是真白癡,我這會兒還真不敢直接下定論,因此今天的輪次肯定不能開在兩張對跳白癡的牌身上。”
“畢竟9號是要鋼板站邊跟我悍跳的3號狼人的,所以哪怕我一時間有些不理解又不是7號的輪次,7號還有銀水,為什麼7號會直接拍出自己的白癡身份,但我也不可能直接說7號就不是白癡,而9號是白癡。”
“今天我可能會覺得狼人的位置會開在2號、3號,7號、9號裡開一隻。”
“這樣一來,11號和11號其實我就能夠稍微放下了。”
“但其實2號到底是不是狼,我也不能夠百分百的肯定,隻是1號一張要出3號的牌,2號卻絕口不聊。”
“要知道2號這輪可是要站邊3號的啊,他聊了10號和11號,結果卻不聊這張1號牌?警上3號還攻擊過1號呢。”
“所以2號有狼人麵,但是他警上兩輪投票都是上票給6號一張單邊女巫牌的,所以他也有好人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