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已經跳了一張平民,除非號和號是兩隻狼人,否則號作為真平民,號就隻能是那張莉亞牌。”
“但號這一輪的發言,在我聽來也是有些奇怪的,明明上票給了號,警下卻又收回了自己的站邊,多次強調自己的上票理由,隻是因為號著重的對話了自己。”
“如果隻是這樣的話,我還可以認為號是一張不想被狼隊攻擊的好人而使出的一種自保手段。”
“但是號起身卻直接認下了號,轉手又攻擊號這張發對了他們確實為同身份的一張牌,我不得不懷疑號與號的身份,是不是真的同為狼人。”
王長生的視線落在號的身上,旋即又輕輕一笑:“號你如果真的是一張好人牌,那麼你其實是要考慮一下,號是否為一張想要拉攏你的莉亞牌的。”
“而你再考慮考慮號的站邊,我認為你應該是比較能夠輕鬆找到真正的凱恩在哪裡的。”
“當然,這隻是基於我的視角而言,也有可能號和號就是兩張單純沒有站對邊的平民牌。”
“但不論怎樣,他們都認下了相同的身份,那麼號怎麼會如號所說的一樣,沒有凱恩麵能夠打出的力度呢?”
“前置位的其他牌我就不點評了,我站邊號,號和號的發言在我聽來很怪。”
“但雙邊的狼坑,基本上到我這個位置,也大概率就能夠鎖定了。”
“想要站邊號,那麼狼坑位就在號、號、號、號的身上,但是介於號去保了號,有試圖拉號放逐票的嫌疑。”
“所以號也可能是一張賣白的牌,那麼剩下的,也就唯有這張號可以進一下視野了。”
“號、號、號、號,這是站邊號的四個狼坑位。”
“若是要站邊號的話,那狼坑就是號、號、0號、號,我自然是絕對的一張好人牌,身份我是不可能報的,畢竟這也不是我的輪次,此刻我要是起跳身份也隻能是在給狼人跳。”
“現在我站邊號,按照道理來講,我應該幫助號去找那張莉莉絲牌。”
“不過現在號有概率是狼隊的那張莉亞,隻要今天不投到狼槍的頭上,其實我認為先出莉亞也沒什麼問題。”
“那我在最後就簡單的聊一下,我認為莉莉絲牌可能會開在哪裡。”
“首先號和號會不會是號的兩隻狼隊友,我無法肯定。”
“畢竟我甚至連號的發言都還沒有聽過,但我個人認為號雖然站邊了號,可她的發言卻是似乎真的以自己是好人的視角出發的。”
“所以,號有沒有可能是站錯隊的好人?”
“我認為是有可能的,前置位所說的號和號有沒有可能是兩張好人在互毆,我覺得思路並沒有什麼毛病啊。”
“但是如果號不是狼,而是站錯邊的好人,那麼號、號、號、號就必然為四隻狼人。”
“號這輪忽然不倒鉤了,號你要考慮他有沒有可能作為一杆狼槍,但號上票給了號,我也沒有聽到他的發言,不確定他一會兒會不會繼續站邊號,你也要考慮他有沒有可能為狼槍,或者狼槍會不會開在號的身上。”
“必須在這幾張牌中選出那張最不像狼槍的牌。”
“當然,如果你確定了號是狼槍,那麼外置位的狼人你自然是隨便歸的。”
“尤其是在我們現在不確定號真的是被莉莉絲在沒有視角的情況下禁錮的狼人,還是隻是號自己起來專門這樣子發言去騙我們的。”
“穩妥一點,我建議是出號之外的牌。”
“但是號、號、號,我不太確定哪張牌是好人,隻能說你們之間有好人的話,如果今天你幸運的沒有被真凱恩給歸出局,明天就自己往外爬一爬吧。”
“還有一點,如果號是狼,號也是狼,那麼號也可以不是莉亞。”
“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號是在警上就找到了自己隊友的一張莉亞牌,亦或者是想要給我們好人打反心態,假裝自己是一杆狼槍,實則卻是莉莉絲的一張牌?”
“這都需要你號在聽到他們發言之後再做考慮了。”
“尤其是號是不是真的被禁錮了。”
“畢竟平民被禁錮,是完全沒有任何反應的,而天使長和女巫從目前看來,技能似乎都沒有受到限製,這就說明起碼三張神牌都沒有被禁錮,而攝夢人若是被禁錮了,自然也會起來去拍死號。”
“以正視聽。”
“但到我這個位置,攝夢人都沒有選擇起跳,那麼也就是說號真的有可能是一張被自己大哥給禁錮的牌。”
“所以今天你要著重考慮出號的話,第一,她是不是狼槍,第二,會不會無法將其放逐,從而白白浪費我們好人的一個輪次。”
“其他的就沒了。”
“我的底牌為一張好,號你晚上是可以將祝福點在我或者號身上的,隻要你的祝福落在我們的身上,好人的票就一定會比狼隊的多。”
“當然,你也可以試著將祝福放在你認為的那張像莉莉絲牌的身上。”
“隻不過這樣做還是有一定風險的,畢竟現在狼隊似乎都衝起來了,你唯有可以去嘗試的,也就隻有這張投票給了號的號而已。”
“如若不然,你直接將祝福交給了狼隊,卻不是莉莉絲,那麼狼人就將獲得額外的兩票,很有可能就會在明天,因為這兩票而出現大問題。”
“具體如何,你還是自己考慮吧。”
“過了。”
王長生身為張莉莉絲,其實是應該儘可能的避免與天使長發生任何的接觸,避免對方將技能直接掛在自己身上,導致他被聖光之力侵蝕,從而當場出局。
但王長生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正如他所說的一樣,彆人可能是在打反心態,而他則是真的在打反心態!
他們狼隊現在就是要直接衝,就是一個字——
乾他娘的!
按照常理來講,這個板子裡,除了狼槍的狼大哥們,基本上都會選擇倒鉤。
但他們就偏偏不倒鉤。
想找倒鉤?
等下一把吧!
王長生已然將甕擺好,這老鱉進不進去,接下來就看天意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初夏在王長生發完言之後,心就已經涼了半截。
這發言還能是好人???
這他喵喵的不是一個大鐵狼嗎!
隻是這頭狼到底是個什麼品種,號初夏還不能夠一下子就手拿把掐的確定。
“我是真凱恩,現在我沒有警徽,警徽流我自然也不用管了,甚至我這輪還有可能成為被抗推的對象。”
號初夏搖了搖頭,一雙美眸微閃,似乎劃過了一抹名為堅決的光芒。
作為一名警徽被搶的凱恩牌,她已然有了和狼人魚死網破的決心。
不是說她是狼嗎?
那不如就出她好了!
“我可以接受你們扛推我,因為我昨天確實是作為一張凱恩牌,被莉莉絲的禁錮技能給封禁住了。”
“號剛才的發言很明顯是在堵我的路,他對話號,來聊我是不是真的被禁錮不禁錮的,這難道不是更加說明了,他們狼隊昨天是知道,我是那個真的被禁錮的牌嗎?”
“你們如果不相信,是完全可以把票掛在我身上,來檢驗我會不會出局。”
“我技能被禁就是被禁了,等你們無法將我放逐出局的時候,自然也就能夠知曉,我起碼不是號口中所說的,就是單純為了以自己被禁錮這種借口,來博你們心態的悍跳狼人牌了。”
“儘管這並不能完全的證明我不是狼人,但起碼也可以排除一種我是狼人的可能了吧?那麼我在你們心中的凱恩麵,是不是也能夠相應的再提高一點呢?”
“屆時狼隊即便再攻擊我,也隻能說我是被自己的狼大哥在沒有視角的情況下禁錮住的小狼或者狼槍了。”
“且我縱使為狼,我的身份也隻能為小狼或狼槍,我不可能再開出彆的任何身份,比如莉莉絲或者莉亞。”
“因此你們今天可以抗推我,但明天卻不能夠了。”
“原因是,晚上如果莉莉絲去封禁女巫的技能,那麼號可以直接將祝福用出來,畢竟攝夢人需要在你號和號之中,選一張去與狼隊博弈。”
“我建議還是死守號。”
“隻要女巫能活下來,就必然會再開出一天平安夜。”
“所以今天你們放逐我,我不出局,我們好好的輪次也還沒有到落後的地步。”
“而又因為有女巫在,狼隊晚上是不可能來刀我的,他們隻能在白天試圖抗推我,因此我現在需要你們外置位的好人做的就是,今天可以扛推我,來驗證我到底是不是那張被莉莉絲禁錮的牌,但今天過後,你們就不能再把票點到我頭上了,這個可以理解吧?”
“否則我們好人的輪次就必然是虧的。”
“今天我隨你們放逐,甚至如果你們有所需要,我都可以把票掛在我的頭上,反正有狼隊大哥的技能在,我作為一張凱恩牌也出不了局。”
“當然,你們不要認為我是一張在裝自己技能被禁錮的狼槍,就想著怎麼讓自己出局。”
“首先我哪怕作為狼槍,我也不會這樣做。”
“因為我如果真的是一隻狼人,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抗推號,以各種形式,各種借口與理由,也要打飛他。”
“畢竟他若是作為真的凱恩牌,也勢必會來考慮是否要抗推我,考慮我到底是不是狼槍,考慮我究竟有沒有被封禁。”
“我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什麼,這個能理解吧?”
“除此之外,其實狼隊的視角已經有些炸裂了。”
號初夏好看的秀眉此刻平靜地舒展著,她語氣輕柔,卻帶著令人難以忽視的堅定。
“莉莉絲這張牌是完全可以由天使長在夜晚間去解決掉的,怎麼可能像號所說的一樣,拿在台麵上去進行放逐呢,這不是多此一舉?”
“號既然認為號有可能是莉亞,那麼他大可以隻需要在發言的時候告訴號,今天就出號即可。”
“畢竟號是被號保掉的一張牌,那麼號有沒有可能是聽出了自己狼隊友位置的莉婭,從而在向自己的狼同伴進行遞話呢?”
“這是完全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吧?”
“但在號的發言之中,卻偏偏沒有直接將號打死,反而又提出了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將號也給牽扯了進來。”
“這個舉動,難道在場的好人們就不覺得奇怪嗎?”
“他憑什麼敢,憑什麼能夠這樣發言呢?”
“警上我認為我的發言已經足夠謹小慎微,也對在場的牌都保持了足夠的尊重,在我沒有聽到任何人的狼麵前,沒有看到警下票型的時候,我沒有去攻擊任何一個人。”
“然而就是如此,讓我沒有想到的是,號卻直接吃到了四票,一舉將警徽搶走。”
“我著實是被震驚到了。”
“這個板子,狼隊竟然都不來倒鉤的?”
“首先號的發言我聽過了,不像一張狼人牌,我不認為號會是倒鉤我的狼人,號的發言我還沒有聽到,但是根據號這隻我認為是在為號衝鋒的狼人的發言來看,號大概率也得是一張好人牌。”
“所以今天這個板子,狼隊居然選擇了全部衝鋒,就果著打?我不是很能夠理解。”
“目前來看,我認為的狼坑是,號、號、號、0號、號,號是必然的狼人,號在我看來也做不成一張好人,我不信號玩家如果真的是一張好人,會選擇為悍跳狼衝鋒,而不化身為天神來拯救我。”
“那麼號、號是必然的兩張牌,可是剩下的三張,究竟誰是那個鑽進了狼隊的第五隻狼呢?”
“我不清楚你們之間的好人是誰,但我想說,你被+了。”
“拜托,趕快爬出來吧!”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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