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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第199章 遊戲結束!烏鴉這小黑鳥發言這(1 / 2)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夏**稍作思索,而後開口說道:“首先我是一張羊駝。”

“其次,既然長生大神已經跳了白貓的身份,我不是白貓,如果你們要將輪次定義在我與號身上的話,我的票自然也會掛在號的頭上。”

“隻是有長生大神跳身份做保,能夠認下我是一張好人,我覺得今天外置位的好人牌應該也能夠站的對邊。”

“那天警下,我在發言的時候就不認為號會是一張狼人,所以當時我就說了,即便你們認不下號跟號是雙狼,我和號也算是在某種程度上互保的兩張牌,我們既不可能成為雙狼,而哪怕有一人是狼,也不會對另外一張好人牌進行互保。”

“所以我的好人身份,我想是我不必過多解釋的。”

“我是一張羊駝牌,身份就直接拍了。”

“就算今天我被扛推了也無所謂的,因為我死了,場上還有一個可以延遲死亡的白貓,以及三隻羊駝。”

“就是讓號隨便連,隨便殺,都很難拿得下最後的勝利。”

“今天我會掛票號,其他就沒什麼了,過。”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程度狐疑的視線從其他選手的身上收回。

“號是白貓,保了號,要歸號?”

程度稍稍蹙起眉頭:“首先我的底牌是一隻羊駝,並不是白貓,因此號牌的身份,我總歸是打不動的。”

“隻是號對於號以及號的定義,我倒是有些不同的意見,這兩張牌,我認為也有可能會發生置換。”

“首先在我的視角裡,號保號而攻擊我號,就很難成立為一張擁有真熊視角的牌。”

“因為在真熊的眼中,他手邊的兩個人都有可能是狼,憑什麼號的發言能夠被他認下,而我號隻是稍微表露了想要站邊號的態度,號就連我一絲好人麵都認不下呢?”

“我也說了,我在那個位置並不是直接去站號的邊,而是會給號一個機會,再聽他的一輪警下發言。”

“警下號依舊將我標記為狼人攻擊,把我塞進號的狼坑裡,那個時候,號在我眼中就徹底沒了一絲的熊麵,他就必為狼人不可。”

“所以我才會在警下如此鋼鐵的直接站邊號,因此我認為,你們應該是很難將我打成號、號以及號的最後那隻狼同伴的。”

“當然,現在場上就隻剩下了最後一隻白貓,如果號是那隻白貓,號也已經跳過了羊駝,我是一隻羊駝,隻要號一會兒不跟號進行對跳,我認為先出掉號也沒什麼關係,反正晚上號刀羊駝刀不過來,刀白貓的話,白貓還可以存活至下一天的放逐投票環節之後,再行出局。”

“無論如何,我們都很難失敗。”

“而且前置位的人不是也盤過了,今天號烏鴉如果為一隻狼人,且為最後的那隻狼美,大概率是用過了魅惑技能的。”

“畢竟狼隊雖然一刀砍在了0號河豚的頭上,可在刀掉0號的時候,他們恐怕也無法百分百的知曉0號是河豚還是白貓吧。”

“如果0號是白貓的話,0號延遲一天出局,號隻需要外置位抗推一張牌,再直接將技能連到會在發言階段起跳身份的河豚身上即可。”

“所以狼隊在不清楚0號身份底牌的情況下,狼美人為了博那個概率,也必然會直接將技能用在他認為像最後一神的神職牌身上,萬一0號是一隻白貓呢?”

“這是不用多講的事情。”

“至於投票號,畢竟是在那個位置直接去打了不站邊我和號的號,並且站邊號,投票給號的。”

“你們硬聊他的發言有些牽強,攻擊號的點也略顯勉強,我認為著實不太合適。”

“所以如果要投票的話,我可能會在今天掛票到號的頭上,畢竟我們好人是可以有一輪容錯的。”

“號如果為狼美人,昨天晚上為了防止狼隊的容錯,大概率會開出技能,那麼現在號已經跳了白貓的身份,隻要號是狼,且昨天連了號,今天就無法再連號。”

“當然,如果號連的是外置位的牌,那也無所謂,反正現在出掉號或者號,哪怕出錯了一個好人我們有白貓在,依舊可以有一輪容錯。”

“就這樣,過了。”

號程度的一番發言,讓王長生有點想走過去,麵無表情的給他兩巴掌,再重新坐回來的衝動。

“完了,我也有點想發癲了。”王長生並不太想多給號程度眼神,轉頭又看向了即將要發言的號烏鴉。

烏鴉在聽到王長生起跳白貓之後,心中沉沉地歎了口氣。

現在狼人的勝算太低了。

這個板子,第一天狼隊刀不了人,本身就對狼人進行了限製。

結果他們還沒能夠成功抗推掉好人陣營的熊牌。

這就更加使得狼隊現在的情況雪上加霜。

但不論如何,號烏鴉此刻到底是肩負著已經自爆了的兩名隊友的擔子。

哪怕最終獲勝的希望渺茫,他也必須要為自己的夥伴們做些什麼。

哪怕扛推掉一個人,最後依舊獲勝不了,也不是不可以的。

隻要能扛推掉一張好人……

他便也對得起他的這張底牌。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由於號跟號都已經死了,所以發言的人也直接跳過了他們兩個,來到了號烏鴉的身上。

“我的底牌不為白貓,因此號隻能是單邊白貓。”

“但這不代表我是一隻狼人,我的底牌為羊駝。”

“前置位的牌幾乎全部都在攻擊我,即便沒有攻擊我,也將我和號一起點上了輪次。”

“這是我無法理解的。”

“作為警下的一張牌,我不論投票還是站邊,我都是以充分的理由進行的操作,我為什麼會站邊號,單純是我聽出號不像一張好人,而號站邊的是號,所以號團隊在我看來就是不乾淨的。”

“那麼你們問我為什麼不站邊號,我如果察覺出號團隊有臟東西,還要去站邊他,那我怎麼能成立為一張好人牌呢?”

“正是因為我是一張好人牌,所以我在找到號是狼的情況下,才會去果斷的站邊號啊。”

“我都找到號是狼,並且他現在也自爆了,難道當時我會去考慮小概率事件,否定號的熊麵,認為號是在墊飛號的狼人,而號是真熊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你們讓我證明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我無法證明,因為我不是狼人。”

號烏鴉歎了口氣。

“號作為真熊牌出局,號這隻狼人自爆了,號的身份究竟是好是壞,其實也很難辨彆,如果要說號站邊號就是好人,那麼我也是站邊號的牌,憑什麼我就能夠成為一隻狼人呢?”

“所以你們能夠認下號是好人,就必然要認下我號也得為一張好人牌啊。”

“現在我也不會在這個位置去攻擊號,因為雖然狼隊有概率是三狼上警,一狼在警下,但目前看來,更像是兩狼在警上,兩狼在警下的格局。”

“所以既然你們也已經定義下了今天的輪次是我跟號,且在聽完昨天的發言,我認為號也確實像是最後那隻狼人,因而我今天會掛票號。”

“本來我的視角會鎖定在號跟號之間,但是聽完號的發言,以及號單邊白貓對於號的定義,加上子狐對於號的技能定義,號的身份已經無限被拔高。”

“所以我能夠認下號的身份,號擱置在一旁不聊,但如果號出局遊戲還不結束,那麼在我的底牌為一張羊駝的情況下,號就隻能是大概率的最後那隻狼人。”

“畢竟狼美人大概率是要倒鉤到最後一天出局的,號在警上為號衝鋒衝的那麼狠,當時在沒有視角的情況下,若是想要站邊號,號幾乎就是一張衝鋒狼,但現在我們知道號是真熊,號卻在沒有視角的情況下為真熊衝得如此利害,也不是沒有可能成立為一張倒鉤的狼美。”

“這個板子又不是擁有預言家的板子,號子狐也隻能查驗一張牌的身份大概率是什麼。”

“所以號隻要徹底勾在號的身上,那麼在子狐出局,或者技能已經使用過的情況下,號就可以在這場上實現永生。”

“當然,這也隻是一種可能而已,如果號是狼人,號出局,遊戲會直接結束,那也就不存在號為不為倒鉤狼這種可能性了。”

烏鴉的視線環視場上一圈。

“現在號有號一張單邊白貓起跳作保,我作為一隻羊駝,可以配合出局,反正號白貓今天晚上又是無法被刀死的,但我也正是作為一隻羊駝,作為好人陣營的一員,我想誠懇的向大家提一聲建議。”

“號之所以會去保號,正是因為號是號的同伴,見到我跟號打了起來。”

“而前置位的牌又在莫名其妙的將我和號定義為雙狼結構,號自然要趁這個機會把我點進狼坑之中,不然她不保下號,反而攻擊號。”

“這不就明擺著告訴彆人,場上成我跟號開一隻狼,而號跟號開一隻狼的格局了嗎?”

“號的底牌隻有為狼,她才能在那個位置保下號,因為就算是號在認同了0號發言的情況下,覺得我跟號有可能構為雙狼,他在發言的最後不還是攻擊了一手號,將號點進了狼坑,當做一個容錯嗎?”

“這才應該是一個好人的視角啊。”

“可你們再回憶一下號當時的發言是什麼,號為什麼能夠在那個位置輕描淡寫的就將號牌給認下?”

“按照正常邏輯來講,我和號這兩張牌必然會形成不見麵關係,哪怕前置位的人再怎麼去聊我們有可能形成雙狼這種結構。”

“號也絕不應該直接定義下我和號百分百能夠形成雙狼,而她則去反手保下號。”

“這是不合邏輯,且絕對不該是能夠作為好人視角的操作。”

“且最關鍵的是,號昨天的發言,我本來以為他會是一張神職牌,結果沒想到她為了藏住自己狼美人的身份,竟然這麼大膽,上一輪發言那麼像神,可是今天卻隻跳出來了一張羊駝。”

“這合理嗎?”

“發言我就發這些,其中細節你們自己去深思吧,我能聊的都已經聊到了,我從頭至尾都沒有做過任何一件匪事,甚至我還是在幫號號票,乃至於衝票的一張牌。”

“而號在那個位置認下了號、號、號、0號……一堆好人,無論怎麼看,她都更應該比我像要藏住自己身份,從而倒鉤好人的狼美人吧。”

“過,我歸票號。”

烏鴉發完言後,選擇過麥,緊接著不動聲色地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

剛才的這番發言,他不說動用了洪荒之力,也著實起了非常高的狀態。

也還好這個發言順序對他來說還是比較有利的,號並沒有讓他首置位開始發言,反而讓他作為最後一張牌沉底位發言,這倒是給了他不少打煽動,挑撥好人情緒的空間。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放逐公投】

【警長請歸票】

號青行燈皺著眉頭,臉上帶著猶豫之色。

他的目光不斷在號與號的身上掃視。

最後,一咬牙,號向法官比了一個數字。

【警長歸票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

【號、號、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三點五票】

【號、號、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三票】

【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號玩家發表遺言】

號夏**:……

她張了張嘴,白皙的臉龐上劃過一道無奈之色。

“不得不說,號的發言,確實非常具有煽動性。”

“如果我不是被他扛推的那張牌,說不定我都想要去站邊他了。”

“但現在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出局了,遊戲卻並沒有結束,這已經足以證明我就是一隻單純的羊駝。”

“至於我為什麼會保下號,以及為什麼當時的發言像一張神職,我也就不過多解釋了。”

“現在誰是狼人,我認為應該也不太能夠分不清楚了吧?”

“號在那個位置既想把我打上扛推位,中途還聊了一嘴,如果我出局遊戲不結束怎麼怎麼樣,這不就是在為明天他要扛推號做鋪墊嗎?”

“聽完號的發言,號無論如何都是一張鐵好人了。”

“今天晚上白貓被砍,明天放逐號,隻要他的連人已經對號用過,那麼我們還是能夠獲得最後的勝利,但如果號、號你們還要被號洗腦,去投票號,那是真沒轍了。”

“現在我被扛推,講實話,警推已經不領先了。”

“號的發言點出我像神,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把技能連在我的身上。”

“我認為他大概率是要扛推我,而他自己則將技能連在了號的身上。”

“過了,明天起來投掉號。”

【天黑請閉眼】

【……】

【狼人請睜眼】

【……】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號烏鴉摘下臉上厚重的青銅麵盔,呼出一口氣。

他的臉上帶著些許複雜之色。

昨夜他的魅惑技能用的稍有些倉促了,應該留到今天使用的。

不過他也沒想到自己能夠在王長生的狙擊之下,成功扛推掉號。

本來烏鴉都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放手一搏了,結果誰曾想峰回路轉,柳暗花明。

但是這路又轉到了死路,花明隨後又謝了。

場上如果隻有三隻羊駝,昨天他扛推一隻,今天他放逐一隻,明天他連死一隻,遊戲的勝利還是他的。

“唉,應該轉刀民的,早應該想到,本來就是刀民的勝率會更大一些。”烏鴉歎了口氣。

隨後向法官比了一個數字。

無論如何,不管能不能砍死,現在結果都已經這樣了,那就一刀砍在王長生這家夥的脖子上吧。

管他死不死呢。

反正他作為最後一隻狼人,做了這麼多事,應該也難扣掉多少的分數了。

【你們要擊殺的目標是】

【號】

【確認請閉眼】

【……】

【天亮了】

由於號烏鴉昨天已經連過了號王長生,所以今天,他隨便連了一張外置位的牌。

【昨夜,熊沒有咆哮】

【昨夜號玩家倒牌】

【號翻牌為白貓,死亡將被延遲在本輪放逐投票之後】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號抿了抿嘴,這一次他倒沒什麼猶豫,直接讓號烏鴉開始發言。

“號不是狼美人?”烏鴉皺起了眉頭,一副驚奇而不敢置信的樣子。

他旋即立刻將視線落在了號的身上。

“那就隻能是號這張警上就在跟號、號打板子的牌為最後那隻狼人了。”

烏鴉接著又看向不遠處的號和號。

“我的底牌確實為一張羊駝,本來根據場上的發言,不僅是我認為,就連大家都覺得場上的格局是兩狼在警上,兩狼在警下,但是現在號出局,遊戲不結束,而我是好人,號是金水,號是狼人。”

“那麼我們之前認為的格局就必須要轉變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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