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夢人的發言顯然是帶著攻擊性的同時,也非常保守的。
但也正是因為他的這麼一番發言,讓他自己並沒有直接陷入到號與號兩隻狼人的節奏之中。
對於好人而言,這也算是誤打誤撞的一件好事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作為狼隊的大哥,一張賭鬼牌,還是蠻佩服號殺戮這張攝夢人的。
因為號非狼即神的身份都被他給直接抿了出來,儘管是在手邊,抿表情或許會比判斷外置位的牌要更加容易一些,但也足夠說明能坐在這裡的人,哪怕是有強有弱,但也絕對沒有菜到沒邊的。
不過狼人殺是一個要讓所有人都相信自己的遊戲,單純的抿人,並不能作為真正用來依靠的依據。
就如王長生,他必然是場上最會抿人的那一個。
因為他先天就知道所有選手的身份底牌到底是什麼,但他卻從來不直接借此在發言階段,隨意將自己知曉的信息給報出來。
反而他會利用各種手段,將自己提前比彆人獲知的更多信息化為自己手中的利器。
或攻打,或防守。
總歸要不惜一切代價的利用起來,哪怕是身為好人去欺騙彆人,隻要能夠達成目的,便是在所不惜。
王長生將自己的劉海隨手往旁邊扒拉了一下,純黑色的頭發襯得他皮膚略顯白皙,其實王長生的膚色極為健康,隻是在燈光的照耀下,就白上了好幾個度,這也說明了他皮膚非常好。
而皮膚好,則說明腎也不錯。
沉吟片刻後,王長生開口道:“預言家的位置,現在我作為警上最後一張在沉底位發言的牌,首先我的站邊肯定是會站邊號,畢竟我被發到了查殺嘛,號這是在教我站邊,事實上你也真的不需要來教我。”
王長生笑了笑,低沉而年輕的聲音中帶著些許磁性,語氣聽起來頗為鬆弛。
“我就先不以我個人的視角展開,我想先站在外置位好人的視角中,說一下我個人的理解。”
“如果你們覺得我所說的內容戳中了你們的心裡,那麼這是不是就算我表水成功,你們是不是也就能夠認得下我確實是一張好人牌?”
“隻要你們能夠認得下我為一張好人,號給我的查殺是不是不攻自破?”
“好,接下來聽我聊。”
“單聽兩張對跳預言家牌的發言,號是明顯要略優於號牌的。”
“當然,號有可能是作為首置位發言的牌,視角並不如在聽完兩張牌發言之後的號那麼全麵,不過總歸結果就是這樣,目前號單聽發言,忽略號對我的查殺,在我這裡的預言家麵,仍舊會高於號。”
“至於號玩家所說的,也可以當做參考的依據,我個人認為,現在場上隻有五人上警,我的底牌為一張好人,兩張牌形成對跳,那麼剩下的兩個人,其實我覺得大概率還得再開一隻小狼,亦或者是大哥。”
“難道就隻有一狼上警來悍跳,隊友完全不幫忙打配合?萬一要悍跳的那張牌被預言家發到了查殺,那麼原地乾拔,豈不是力度會很小?”
“那麼我們就來看一看,號與號,各自都乾了些什麼事情。”
“首先號起身的發言是,不太想認下這張號牌。”
“但如果號真的不想認號為一張預言家,且若是我原地起跳,號也不太能夠相信我是一張預言家,那麼他又說,警上的號在他看來身份不太好。”
“所以號幾乎除了號沒有特彆的攻擊過之外,後置位的號與我號起跳,號都是不想認的。”
“那麼這到底是號在為號提前走位,防備後置位要起跳的牌,順便加深一下外置位好人對我是號查殺的印象,在看到我有可能作為一張預言家起跳後,再次拉低我預言家的麵。”
“當然事實上我不是預言家,所以我也不可能有起跳動作。”
“而號又防備了我,又防備了號,三分之二的概率,號選手都沒有把握住。”
“最後號預言家起跳,還攻擊了一手號,甚至將號都放進了自己的警徽流中。”
“很顯然,號不可能與號見麵,但號又攻擊了號,假裝形成了一種不見麵的關係。”
“實則不管是後置位的號起跳,還是我號起跳,號都在打我們的墊飛。”
“至於號為什麼沒有點這張號,一來號發言的時候,其實已經告訴我們了,他說去抿了號與號的卦相,覺得這兩張身份不太好。”
“那麼若是號為狼人,有沒有可能是號抿到了號有可能成立為一張預言家的卦相,所以提前走位攻擊了號。”
“而且在已經接連攻擊兩張牌之後,號還可以用卦相這種理由去打一手,我號呢則是號的查殺,號也可以借助我會原地乾拔來壓低一手我的預言家麵,但若是號還要被號攻擊,那麼等於後置位所有可能會起跳預言家的牌,都被他給打了。”
“那麼號自己攻擊號的發言,豈不就會顯得很可笑?”
“這是號像狼的點。”
“而號牌……”
王長生攻擊號自然是完全沒有任何壓力的,畢竟他作為最後一張發言的牌,必然就是狼隊眼中的大哥。
場上現在就隻有號起跳了預言家,號自己是狼人,自然知道他不是真預言家,那麼預言家就隻能為這張在他們眼中疑似好人,當然,現在必為好人的號牌。
因而王長生攻擊號,並不怕對方反手把他給打死或者晚上刀掉。
畢竟現在小狼們也知道,他才是他們狼隊的大哥。
但王長生對號烏鴉可以這樣聊,隨便打就是了,甚至連號自己都在玩狼踩狼的套路。
可是場上的這張號牌卻是攝夢人,更彆說攝夢人第一天攝的還是他們狼隊的小狼號。
如果讓號攝夢人覺得他們狼隊的規格是以號悍跳狼為核心的話,號隻要為號衝鋒,明天說不定就會被攝夢人給直接攝死。
所以王長生對於號的態度,就不能像對號一樣了,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謹慎謹慎再謹慎。
打可以打,但不能打的太猛,
保也可以保,但也不能保的太死。
腦子裡宛如展開了一場風暴般,王長生在這個瞬間想了很多,話語卻沒有絲毫的停頓,極為自然的就順暢著連了下來。
“號的發言在我聽來,似乎與號跟號也都不太認識。”
“有可能是一張跟狼隊沒有見過麵的好人牌,也有可能是跟狼隊沒有見過麵的大哥牌。”
“總之這一點我無法確定,還要再聽警下號在聽完號的發言之後,會選擇站邊誰。”
“如果號是大哥,那麼場上的三狼在我看來就是號、號、號。”
“警下還藏著一隻看情況衝鋒或者倒鉤的小狼。”
“如果號不是大哥,而是一張好人牌,號的發言其實是有可能形成一張大哥牌的,那麼狼隊的結構就是一小狼上警,一大哥在警上遞話,兩小狼在警下或衝鋒或倒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