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講實話,號黑蘭花一時之間還沒太能夠從0號突然起跳薩滿這個操作中回過神來。
他的視線在0號天秤座的身上掃了又掃,看了又看,瞅了又瞅。
“你,是薩滿?”
無人回應。
頓了頓,號搖了搖頭,收回了目光。
“號查殺,沒有警徽,我就隻能隨便去驗了。”
“首先我要說的是,我為預言家,無論你0號是否為一張薩滿牌,總歸還得聽一圈外置位的牌是否有人跟你對跳。”
“所以我不會在這個位置直接認下你的身份,但也不會在這個位置將你拍死。”
“你有可能是一張真薩滿,也有可能是一張悍跳薩滿,強行為號號票的狼人。”
“如果是後者的話,自不必多說,你們在我眼中即為雙狼。”
“如果是前者,你的發言還挺讓我震驚的。”
號黑蘭花吐出一口濁氣。
“警下隻有號玩家這一票掛在了我的頭上。”
“我的發言,我不清楚是哪裡出現了什麼問題,導致如此多的人都要去站邊一隻悍跳狼。”
“亦或者說,難道警下投票的人,會開多狼嗎?”
“號是我的查殺,我在首置位發言,除了我的查殺之外,並沒有其他的視角,所以我雙壓警下,開一張號,一張號,但是現在看來,這兩張牌全部上票給了悍跳狼。”
“那麼,在聽完警上一圈發言之後。”
“狼坑在我眼中就是完全爆炸的一個狀態。”
“我已經看不到好人的位置在哪裡了,更彆提0號還起跳了一張薩滿牌。”
“如果他是狼人悍跳,為了在警下這個輪次替他的狼隊友號衝鋒,我還可以理解,畢竟這個板子沒有女巫在,悍跳薩滿,也是比較常規的狼人操作。”
“可如果0號是真薩滿……”
號黑蘭花有些噎住。
薩滿站邊悍跳狼,預言家即將被好人同伴扛推出局。
號黑蘭花心中五味雜陳,一時之間也隻能無語凝噎,完全沒有什麼辦法。
“那麼號作為真刀口,且他又是剛好起跳預言家的一張牌。”
“我想請問,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號有沒有可能成立為一張自刀的悍跳狼人牌?”
“是有可能的吧?”
“0號一張起跳了薩滿的牌,站邊號的理由是,號的發言比我號飽滿,視角也更像真預言家。”
“那麼我想請問,如果我真的是狼人,憑什麼我隻吃到了號一票?”
“警上環節根本就沒有幾張牌上警。”
“除了我號以及跟我悍跳預言家的號之外,就隻剩外置位的號、號以及號三張牌。”
“既然你0號疑似薩滿牌覺得我不是預言家,那麼你們聽這三張牌的發言,誰能夠成立為我的狼隊友呢?”
“號警上在我之後發言,開口便是我有一定的預言家麵,但沒聽過對跳,無法來站我的邊,後麵更是去聊我在這個位置去查驗號,如果摸到了一張金水,對於好人而言是比較吃虧的。”
“可我摸到的是一張查殺啊!號聊的那些事情,根本就沒有建立在事實之上,隻是說了一種莫須有的可能。”
“忽略事實不談,這是不是有點過份了?”
“所以號能成立為我的隊友嗎?顯然不能。”
“那麼除了號之外,號以及號的發言又是什麼?”
“號開口便是他不以他的個人視角展開來聊。”
“那麼我請問呢?”
“我發給他的是什麼?一張查殺!”
“號是一隻大鐵狼,他站在他的個人視角跟你們聊,是不是等於就把他的狼人視角全暴露出來了?”
“所以他並不想以他的視角展開,反而站在了外置位好人的視角大聊特聊,洗你們的頭。”
“我和號能成立為狼同伴嗎?顯然也不能,除非你們硬打我和號是在玩狼踩狼的板子。”
“至於號,起來不管我的發言,也不去聊他的站邊,反倒是先去打了號,又認了號可能是好人。”
“號在我目前看來很像匪徒的一張牌,去點了號跟號,號同意號點號,但不同意號點他。”
“還說要看警下號的投票。”
“那麼現在結果已經出來了,號上票給的是這隻悍跳狼人牌。”
“你們是能認號為我的同伴,還是能認號為我的同伴?”
“號若是我的狼隊友,在警上,難道會發出邊我先不站,對著外置位的牌一通硬聊這種話嗎?”
“所以現在號投票給悍跳狼,號才有可能會站我的邊,但你們也總不能說號會是我的狼隊友吧?”
“也就是說,警上沒有我的同伴,警下我的同伴,難道就隻有號這一個嗎?”
“所以不論從哪個方麵來看,我隻吃到一票,顯然都是一件極其不正常的事情。”
“哪怕通過票型,你們也能夠找得到我是真預言家才對。”
“怎麼這時候還能起身拍出一張薩滿身份,來給號號票呢?”
“所以身為預言家,其實我心中是並不相信0號為一張真薩滿的。”
“我認為0號是在看到票型之後,覺得狼隊有可能衝鋒衝的太過於赤果了,這才想著悍跳一張薩滿身份,來強行為號提高預言家麵。”
“順便若是有真薩滿起來拍這張0號牌,狼隊還能順手找到薩滿的位置。”
“因此0號的起跳,對於狼人而言,幾乎全是有益之處。”
“可這個狼人,從現在已經展開的結果來看,總不可能是我吧?”
號黑蘭花沉沉地歎了口氣。
“第一,我是預言家,號是我的查殺,目前我沒有拿到警徽,也就沒有額外的能力去尋找外置位可能存在的賭鬼,自然就無法外置位去歸任何一張牌,所以今天我會舉票這張號。”
“當然,往好處想,萬一號是那張上警想要遞話的賭鬼,而不是原始悍跳位,結果直接被我發到了一手查殺呢?”
“所以我的歸票就不改了,今天的輪次就是號和我號。”
“外置位跟我悍跳的那個號,如果在你眼中,號不是你們見過麵的一張牌,那就隻能成立為你們的大哥。”
“所以哪怕現在你拿著警徽,你也彆想再把輪次改到我和你身上。”
“如果最後,好人們真的跟我齊心協力,將號這張有可能成立為你們狼隊大哥的牌打飛出局,也是有你們哭的。”
“目前我能認下的人有號,且也隻有號。”
“如果今天我還能活到夜裡,我就隨便去驗了。”
“過。”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黑蘭花選擇過麥,號位的酒吞童子接過麥序,沉吟少許後,緩緩開口。
“輪次既然已經定下了,我就先來聊一下,我為什麼會給號上票。”
“首先我是號開口留的第一警徽流,但我之所以不把票上給號牌,並不是因為我害怕號來驗我,隻是單純的覺得警上環節,號既然作為號的查殺。”
“那麼號所考慮的視角應該更開闊一些才對,可他聊的那些,隻有號一會兒會不會原地乾拔,以及有沒有必要在外置位去驗人,卻沒有跟我聊號有沒有概率作為上警的狼大哥。”
“本身號往後置位丟的就是查殺,而不是金水,力度並沒有那麼高。”
“號的視角在我看來也並不太像預言家的視角,是有所缺失的。”
“所以我考慮再三之後,還是決定將警徽票飛在了號這張我個人認為視角更像預言家的牌身上。”
“不過在我看到票型的時候,還是略有些驚訝。”
“沒想到號竟然隻吃到了號一票。”
“不過若是大家的視角跟我基本上一致的話,把票全部上給號,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情。”
“從票型來看,號也有一定的預言家麵,可這並不代表投票給號的人裡就一定全部是好人,而沒有倒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