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浮生的目光在號的身上轉了又轉。
這張槍牌直接把身份拍出來站邊號,表麵上看來,好像是在為號號票的樣子。
可實則,他這張號牌本身在外置位好人的視角中就處於號的團隊。
現在號又拍出一張獵人,又有多少的好人能夠相信呢?
更不要說這張號牌是在末置位發言的一張牌了。
前麵的人要麼拍出了平民身份,要麼沒有起跳身份。
那麼沒跳身份的人之中,會不會有獵人存在呢?
畢竟有一點是著實說不通的。
如果號的查殺號牌為一隻狼人,為什麼會在這個板子裡,拍出一張平民的身份?
這是很難讓人理解,也非常匪夷所思的。
畢竟號都被查殺了,那麼號作為一隻狼,直接悍跳一張獵人,或者薩滿什麼的不都可以?
號憑什麼能在這個位置拍出一張平民的身份來?
號浮生此時已經gt到了,王長生是他的狼大哥,所以輪到他發言,他對於號的攻擊,卻是完全沒有理會。
反而隻是淡淡地說道:“號講的那些,通通都不成立。”
反正都是對手了,管對方說的是什麼,隻要全盤否定即可。
狼人殺作為一種發言遊戲,其實本質上,也就是兩方陣營的辯論而已。
既然都是辯論了,你還何必在意對手說了什麼,反正隻要是從對麵嘴巴裡說出來的話,那就一律不承認。
這個邏輯,適用於任何需要分出勝負的對話之中。
比如平時和一些小人或者沒禮貌的大媽吵架。
事實上,有不少沒禮貌的大媽其實在跟彆人吵架的過程之中,就在以身作則,不斷踐行著這個道理,所以若想要戰勝對方,那就必須以魔法打敗魔法。
管對方巴拉巴拉說了什麼,總之都是錯的。
至於為什麼錯?
這不重要。
理由可以慢慢編造,氣勢總要先上去。
號浮生到底也是夜幕戰隊的高層力量了,對於這個道理,自然也是明白於心。
“我為什麼要去驗號,我已經很詳細的在警上說明了我的理由。”
“然而你好像卻隻對著結果大聊特聊,卻對過程熟視無睹。”
“這單單是這一點,便能夠說明你號絕對不可能為一張好人,更不可能為獵人。”
兵對兵,將對將,針尖對麥芒。
麵對號拍出獵人身份的指責與攻擊,號選擇全盤接下,絲毫不怵。
你說我不是預言家?那我就把你獵人的衣服給扒了!
“我已經不想再贅述一遍我警上的發言,號身為狼人,篡改我的發言也好,否認我的發言也好,這都是他們狼人的事情,跟我預言家沒有關係。”
其實號自己都快忘了自己警上說了些什麼了,畢竟身為一隻悍跳預言家的狼人牌,他要兼顧的東西太多了。
他自己必須得思考著從狼人視角出發,到底有哪幾張牌像神。
同時他也必須將自己偽裝成預言家,考慮哪張牌可以拉攏,哪張牌需要打飛,哪張牌先丟著不管。
他身為狼人,必須要打出一套從他以預言家視角出發的狼坑。
所以這些思考量太多了,他也不可能再去重複一遍警上的發言。
在辯論與爭鋒之中,回答彆人的問題,本身就落了下乘,讓對方帶了節奏。
與其讓對方掌控節奏,遠不如自己把節奏拿捏在手中。
號浮生先是將號的發言全盤否定,又直接以對方不聽自己發言為由,將號的獵人衣服給扒了。
不管外置位的好人到底能不能夠相信,總歸他的態度已經擺在了這裡。
“首先號牌必不可能是一張獵人,我認為獵人大概率會開在前置位沒有跳身份的幾張牌中。”
“其次,號其實在我眼中本身是有一定好人麵的,所以哪怕他投票給了號,但也不一定就為狼人,所以我才選擇讓號這邊先開始發言,讓號在沉底位聽完一圈發言之後再給我一個交待。”
“但是現在的結果大家也都看到了,號是直接拍出了一張獵人身份要去站邊號的。”
“但號明顯不可能是一張真獵人。”
號浮生歎了口氣,“本來覺得狼人可能會選擇直接倒鉤我,所以上票給號的也不一定為狼,但現在看來,我應該讓你號先開始發言的。”
“這樣一來,你如果敢在前置位拍出獵人身份,後置位也會有人起來將你打死。”
“不過現在前置位畢竟也有幾張牌沒有起跳身份,因此,我也就不在這個位置去找真獵人在哪裡了。”
“但顯然,站邊號的人中,如果有人是獵人的話,極有可能就因你這張號牌重新站回我的邊。”
“所以你號一隻狼在這個位置拍出一張獵人,我其實還要謝謝你。”
“至於這張號,警上我就沒把他認下來,他的發言非常像一隻在試圖墊飛我的號狼隊友。”
“警下號也根本不藏了,看到我的警徽流之後,他此刻直接掉頭去站邊了號。”
“有人說我的警徽流沒用,可這不就是用處嗎?號作為我的第一警徽流,根本不願意接受我一張預言家牌給他的最後機會,轉頭站邊跟我悍跳的狼人。”
“那這是不是能夠說明,號是必然的一張狼人牌?”
“所以我的第一警徽流現在也就完全不需要再驗到號頭上了,我是不是就能再次更改我的警徽流?”
“現在號一隻狼人是在白天就被我抓住的,這難道不就是我留號為第一警徽流的意義所在嗎?”
“這種邏輯都不明白,拿這一點來打我的人,又如何能成為一張好人牌呢。”
“警徽流又不是隻有在晚上生效過後才能產生效果,現在我用警徽流逼迫狼人選擇站邊。”
“在外置位好人的視角中,號是一張怕驗的牌,這麼一隻明擺的狼人被我揪出來,而我卻還可以在我發言的時候選擇改掉我的警徽流,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還有這個板子,狼人也不可能自爆,所以我根本不怕號自爆吞掉我的警徽流。”
“實際上如果真的號或者號他們哪隻狼人自爆了,狼隊必然開不出雙刀,隻會白白損失輪次。”
“要真這樣,我就算虧了一個警徽流又如何?反正誰是預言家,大家也都能分得清!”
“隻要能夠分清預言家是誰,再加上因為狼人自爆導致大哥下注失敗,賭鬼勢必無法開出雙刀。”
“對於我們好人而言,這完全就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號浮生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雖然他是悍跳狼,但這一點卻並不妨礙他假裝自己是真預,同時還能給其他的選手進行壓力,讓外置位的好人也更容易相信他是一張真預言家。
“這張號牌,警上上票給號,警下在末置位發言,卻起跳獵人,試圖在最後為號號票一手,投掉有可能真是一張反金好人的號。”
號浮生的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麵,發出有規律的聲響。
“再回應一個問題吧。”
“有人還說今天我如果把票型和輪次改到號以及我的身上,我就必然是狼人。”
“但實際上,號查殺的是號,而號是一隻悍跳狼。”
“在我的眼中。”
“號本身大概率就為一張好人牌,那麼我不管號到底要歸誰,他歸我也好,歸號也好,就是歸在外置位所有的牌身上,都是無所謂的事情。”
“這是他們狼人的安排,跟我預言家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沒有拿到查殺,號則是我的悍跳,因此我是必然隻能歸在悍跳預言家的這張號身上啊。”
“因此輪次什麼的,我這邊要歸的人是號,而號歸的人是號,輪次自然也就隻能在號和號的身上。”
“拜托誒,我是一張預言家,號自己拍了一張平民可以認出抗推。”
“若號為一張狼人的話,他憑什麼敢在警上就直接把他的平民身份拍出來呢?”
“一點餘地都不給自己留,這說明是不是號大概率就隻能為一張真真正正的普通平民的身份啊!”
“這總是邏輯吧!”
“至於外置位的狼,號、號兩隻,號進容錯,有可能的確是大哥牌,號則為悍跳。”
“這四狼不是直接就找齊了嗎?”
“即便有容錯,那也隻能去找倒鉤了,可倒鉤也不會是今天的輪次,甚至即便是明天,倒鉤都很難盤的出來。”
“我這個位置隻能說先將純種狼人放逐出去了,至於賭鬼牌,首先號確實有概率成立,但目前而言也無法確定,我更願意明天再聽一輪,畢竟今天不論什麼牌出局了,隻要薩滿還活著,狼隊都很難開刀的。”
“因此第一天我們隻需要常規的定好要出局的狼人,也就是這張號牌即可。”
“不然外置位去找那張賭鬼,先不說能不能找得到,就是站邊號的人裡,還有不少人都沒有拍出身份,若是其中有站錯邊的真攝夢或者真獵人,在聽到號這種發言,重新想站回我的邊,結果我又歸票了他們,那又要如何呢?”
“歸號,而警徽流目前我確實也沒有必要再留了,畢竟我雖然拿了警徽,可是驗人功能卻因為被0號薩滿救起而消失。”
號浮生搖頭歎息了一聲。
“這樣看來,還好我當時留的是號警徽流,那時候0號還沒有起跳,號沒有任何視角,他作為一隻狼人,害怕我驗到他頭上,就隻能去給號衝鋒。”
“其實當時在我聽到號那種發言時,我本身就已經規劃好了,將警徽流變更在號和號身上的。”
“但現在我也驗不了人了,著實沒辦法。”
號浮生一臉無奈。
“過了過了,攝夢人晚上一定要去守0號,0號必然是百分百的薩滿。”
“隻要你盾住0號,今天晚上就必然是平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