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浮生此時依舊拿著警徽。
在看到法官宣布的死亡信息後,他也並沒有感到什麼意外。
當號出局時,要求攝夢人去打防守,攝0號的時候,其實他號的預言家麵就已經被無形間拉低了太多。
不過號浮生也沒什麼介意的,第一天能夠當預言家扛推出局,就已經是他們狼隊的勝利。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就在於,號這張他們的賭鬼大哥牌,昨天晚上到底有沒有開出雙刀?
思索片刻,號浮生選擇讓號這邊率先開始發言。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號混身腳丫子顯瘦挑了挑眉:“這號作為你的金水牌,你作為一張夜間無法使用技能的牌,居然讓我們這邊先發言?”
“嗬嗬,你還不如把號是你狼同伴這件事直接說出來呢。”
“昨天投放逐票,除了我和號以及號,就隻有號這張原本要站邊號的牌重新站到了號的隊伍裡。”
“而號那警下的發言,難道你們能認得下號是我們的狼隊友嗎?”
“今天就驗槍啊,先分清楚預言家是誰。”
“昨天不是平安夜嗎?0號如果是真薩滿,起碼攝夢人是站邊號牌的吧?”
“隻要分得清獵人是誰,分得清預言家在哪裡,我們好人才有一線獲勝的可能。”
“不過我號和號都是單數,所以今天的輪次上,不論誰出局,都將是單號出局。”
“因此昨天晚上狼隊的大哥,那張賭鬼牌,很有可能就直接下注了單數,不過這也無所謂。”
“畢竟今天薩滿雖然要死了,但他在死之前還可以救人。”
“所以狼隊就算昨天開出了雙刀,一會兒聽一下0號昨天的刀口在哪裡就可以了。”
“如果開出了雙刀也沒關係,甚至今天即便狼隊再開出一次雙刀,也是無濟於事。”
“薩滿可以拿他的命來救人。”
號渾身腳丫子顯瘦的視線掃在了0號天秤座身上。
“一會兒到你0號發言,你如果是真薩滿,就聊一聊刀口吧,我想今天你應該能分得清楚邊是誰了吧?”
“當然,你如果還是分不清楚……”
號頓了頓:“那我也還蠻佩服你的。”
“還有外置位的好人,今天還有人能站不對邊嗎?號為什麼是預言家,我覺得我無需再贅述一遍了,實在還是找不到,就聽後置位去聊吧。”
“過,今天全票下掉號,就看他能不能開出槍來,他要是真能開出槍,讓他把我崩了。”
“還有,如果我出局了,我不會帶號,我會帶號走的。”
號渾身腳丫子顯瘦選擇了過麥。
聽完他的發言,場上外置位的好人不知不覺間,便在心中認下了他更有可能是一張真獵人。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程度作為一張平民,原本是非常堅定地相信號是一張真預言家的,但是現在事情好像隨著號的出局,發生了一些反轉。
輪到他發言,他頓了頓,隨後有些心虛地開口:“呃,有可能是站錯邊了,昨天覺得號更像那張預言家多一點,但號臨走前的遺言也確實挺打動我的。”
“畢竟0號是要站邊號的牌,且還起跳了薩滿,場上非但沒有人跟0號對跳,號甚至還勸說攝夢人去守這張根本不站邊他,甚至投票也掛在了他身上的牌。”
“所以我覺得,聽完號的遺言,號其實就很難成立為一張悍跳狼人牌了。”
號程度搖了搖頭。
“昨天號發言的位置是比較靠前的,因此當時號的視角裡,0號突然起跳薩滿,要去站邊號,還說號是一張倒在了夜裡的銀水預言家。”
“從號的視角來看,0號是挺像一張起來為號衝鋒的狼人牌的。”
“所以當時號沒有把0號認下,貌似也是一件可以接受的事情。”
“隻可惜號在太過靠前的位置發言了,所以聽完一圈人的發言之後,發現並沒有人跟0號對跳薩滿,其實就在一定程度上說明了,0號是那張真薩滿牌。”
“畢竟如果號是狼,在看到0號一張不在狼隊視角中的好人牌,起跳薩滿去站邊號他們眼裡的真預言家。”
“號的狼隊友不可能把號丟在原地,放任不管的。”
“畢竟號那個位置發言時候,前置位也隻有0號和號這兩張牌才剛剛發過言。”
“所以除非說號和號都是號的狼隊友,那後置位還得有一張號的狼隊友。”
“因此不可能沒有人起來去撈這張號牌,這個板子,第一天的狼人與好人,爭鋒的就是看誰會出局。”
“而且號哪怕是號的狼同伴,0號的那個位置起跳薩滿站邊號,總不可能是號的同伴吧?”
“更彆說在投票環節,號並沒有跟著號一起投票,反而把票掛在了站邊號的號牌身上。”
“也就是說,原本可以成立為號同伴的號,現在也不可能是號的隊友了,那麼號的狼人同伴在哪裡呢?”
“都沒有。”
“所以今天既然是驗槍的輪次,號跟號之間,我或許要回頭去站邊號為預言家,認下號是那張真獵人,放逐號了。”
“明天起來我們再去把號放逐,號就在晚上由攝夢解決吧,這一點外置位的牌就不用管了。”
號程度在察覺到自己確實站錯了邊之後。
他也迅速做出了反應。
還好昨天他沒有直接拍出身份去站邊號。
當時號程度眼中認為,前置位的牌都已經紛紛拍出了身份。
他那個位置總歸也是要一起站邊號的,就沒有必要再把自己的身份給交出來了。
更彆說當時他眼中的狼人號以及號都沒拍身份,外置位倒是不少平民把身份交出來了,他也隻不過是一張平民牌,狼隊都沒交身份,輪次也輪不到他的頭上,他憑什麼要交身份呢?
因而他今天才有了可以繼續輾轉騰挪的空間。
剛才他的那番發言,明裡暗裡都在向彆人暗示,他有可能是那張攝夢人。
晚上自然會親自去解決掉號這隻悍跳狼。
因此白天的輪次,先是驗槍。
看看號到底能不能開出槍來。
而下一天,自然是要投掉號預言家查殺的號。
號程度現在能想到自己可以做的事情,也就是這麼多,幫助攝夢人擋一波刀。
不說百分百的讓狼人把刀路偏移到他的頭上,起碼也儘可能的去迷惑狼人的視野。
而且號程度認為,現在局勢已經發生了變化。
除了他之外,其餘的還沒有起跳身份的好人牌,大概率也都會儘自己所能,讓狼隊以為,他們才是那張攝夢人。
等到水變得渾濁,哪怕狼隊已經在之前便對攝夢人的人選有了他們的考量。
但這麼多張牌關於攝夢人的演繹,卻也不得不讓狼人分出心神來判彆,到底他們之間,有沒有可能藏著真正的攝夢人。
若是能騙到狼隊。
那也算是大功一件了。
屆時他站錯邊這件事情,或許也就可以化作塵埃,消散在彆人的眼中。
想來其他站錯邊的好人大概率也都會在心中產生這樣的想法。
堅定了心中的念頭,號程度繼續著他的表演。
“號就留給攝夢人在晚上雙攝攝死,我們先投掉號,再投掉號。”
“我昨天在看到票型以及聽完號的遺言之後,我就已經回頭站邊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