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是狼群之前上場過的,也是王長生的老熟人。
程笑。
他這次拿到了一張獵人牌。
因此在號烏鴉起跳獵人的時候,他就迅速地找到了號是真正的預言家。
畢竟在他的視角裡,號有可能是狼人出局,也有可能是好人出局,那麼如果號是狼人,號是為號補跳的狼人,他有必要再給自己的小狼隊友發一張查殺牌,玩狼踩狼的花板子嗎?
完全不可能,因為場上隻有三隻小狼了。
如果號是好人出局。
那號就更不可能不是預言家了。
他作為真獵人,號穿他衣服,又把號給認下,號又把號給逼走。
號跟號要說不是一隊的,他能當場剖腹自儘!
所以在號程笑的眼中。
號、號絕對為雙狼。
號為預言家。
那麼跟號對跳的那張號,就必然也得為一張狼。
哼!
看我直接當場抓三狼!
號程笑心中冷哼一聲。
“今天號直接給我乾出局!我是獵人,你號如果是女巫,你晚上去把這張號牌給毒掉,你如果不是女巫,那就當我白說。”
號程笑狀態起得賊高。
他之前被打趴下了那麼多把,這次好不容易拿到了一張強力身份,還正巧有狼人敢起身穿他的衣服,他自然是要變得強勢起來,一路將狼人給打穿!
程笑的目光如炬,環視著場上的眾多底牌。
“我為獵人,號為悍跳獵人的狼人。”
“雖然我不能夠百分百的肯定號和號是否為共邊的牌,畢竟號點對了夜間的信息,他有可能是真女巫。”
“但總歸號這張牌不可能和號共邊,所以號穿我衣服,說明號發對了查殺。”
“號為狼人,號就必然為真預言家。”
“因此我在這個位置會選擇直接去站邊這張號牌,號則是必然會被我打進狼坑的一張牌,連同這張號一起!”
在程笑的眼中,號王長生有很大的概率也得是一隻狼人。
但他不可能在這個位置直接把這種言論給說出來,因為在外置位好人的眼裡,可能還無法百分百的分清楚他們獵人的位置。
而且號也不是上輪次的一張牌,不需要將他在今天就定義出一個明確的身份。
所以他如果在這個位置直接將號打死成狼人的話,很可能就會引起外置位好人的反感,第一天把他給出了。
那他才真是要傻眼。
號程笑自覺他已經在如此多的磨難之中,長了幾分的機靈和聰明,不會再輕易的被王長生這該死的家夥給蒙蔽與欺騙!
“目前這張號牌,我想本身也就是各位認不下的一張牌。”
“因此我也就不多說了,今天跟著我的手,一起把號投出去。”
“如果你們有人信號是一張預言家的話,那你們就來點我好了,我會開槍把號帶走的。”
“隻是介於號玩家所說的,號有可能是真女巫出局,也有可能是狼人出局,這是無法現在就直接做下判斷的事情。”
“還要看一晚上過去之後,會不會出現雙死,或者會不會出現平安夜,才能夠斷定號是不是一張真女巫的身份。”
“所以今天即便是要驗槍,也應該先讓號來開槍——如果他能開得出來的話。”
號程笑笑了笑,嘴角的弧度帶著些許的輕蔑之意。
“但我可以肯定,號是絕對不可能開出槍來的,因為我才是那張獵人牌!”
“我現在跳出身份,也是希望各位能夠相信自己的站邊。”
“你們並沒有站錯,號的確是那張真預言家牌,他發對了號查殺,所以今天的輪次就是我號和號的。”
“以及要驗槍,也要先將號放逐出局,讓他來開槍。”
“這個位置我認為我就沒必要點太多狼坑了,後置位的牌我還都沒有聽到發言。”
“在我眼中,號和號是兩隻狼人,號和號開一隻,這就已經是三隻了。”
“最後一隻,沒有必要在第一天就將其找出來,而且也不太好找。”
“留給預言家去查驗就可以了,反正今天的輪次也已然定下。”
號程笑一口氣說完他要聊的發言,沉沉地吐出了一口濁氣,選擇了過麥。
“過。”
對於號程笑這般高狀態的發言,外置的好人紛紛思索起來,隻是王長生卻並沒有什麼反應。
在外置位好人的眼中。
隨著號起跳獵人身份。
場上的雙方陣營也就愈加明顯。
以號為首的團隊,如若號是一張預言家,那麼號、號、號,大概率就是三狼。
以號為首的團隊,如果號是一張預言家,那麼號、號、號,大概率就是三狼。
隻不過號跟號這兩張牌有可能會發生置換關係,但這並不是太過重要的事情——起碼在此刻沒有那麼重要。
現在好人們就隻需要分辨預言家是誰,便能夠直接將狼人近乎連根拔起。
然而對此,王長生卻真的不甚在意。
隨便他們好人怎麼去思考。
今天的輪次也不可能開在他號身上。
號出局,他想開槍就開槍唄,反正也隻能帶走號或者號。
號敢一槍開在他號的頭上嗎?
聽聽他的發言就知道,他絕對不敢!
不然的話,他大可以在剛才就直接將他定死為號的狼同伴,號又為什麼沒有這樣做呢?
而且號出局,王長生擁有上帝視角,看得非常清楚。
兩神出局,哪怕號開槍帶人,好人的輪次也是落後的。
今天晚上他隻要跟小狼見麵,便能指刀攝夢人!
一恐一刀,攝夢人出局,還連不死人,就剩下一個預言家,還不是隨便殺?
而今天哪怕是號出局,其實也沒太大所謂。
號出局,場上還有三狼三神。
有他這張帶著透視的夢魘牌在,狼刀卻是絕對領先的。
到了晚上,他跟小狼見麵之後,還是對著攝夢人一恐一刀,直接斷絕好人追輪次的可能。
乾掉攝夢人之後。
到了白天,場上依舊是三狼,可神職牌卻隻剩下了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