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場上的格局會是如此嗎?”
“那麼如果號、號與號是三隻狼人,號和號在前置位可以隨意發言的階段,不悍跳預言家,反倒把這個工作留給後置位的牌,就為了在前麵互打?”
“這倒不是不能夠接受的一件事情,但如果要接受這條邏輯線,那麼為什麼後置位的預言家一定是狼人?你和號、號、號不能是四隻狼人嗎?”
“如果你們四張牌是四連坐的狼,又拿到了先置位發言的機會,我覺得你們是可以相互在這裡攻擊,營造出一種每張牌都在亂打的感覺,給我們好人創造出更多的思考量,讓我們分辨你們其中有沒有可能存在好人。”
“然而若是我們好人真的去思考你們其中有幾隻狼人存在,反倒卻入了你們的圈套。”
“這是前置位這幾張牌給我的感覺。”
“我也不打什麼前剛後放了,雖然還沒有聽到後置位那張要跟號對跳預言家的發言,但我個人覺得,號是蠻難在我這裡成立為一張預言家牌的。”
“不僅是他對於前置位幾張牌的態度,怎麼可能把號、號、號全部打一遍呢?號甚至還是他的金水。”
“此外,還有他對於他昨夜驗人的心路曆程,以及他給出的警徽流的心路曆程,我並不滿意。”
“為什麼他要這樣去進驗?他給到的解釋讓人不能接受。”
“最後,我個人認為,號起跳預言家,發號金水,結合號、號對於號的態度,以及號對於號和號的態度,他們在我看來,更像是可以在打板子的牌。”
“至於號對於號的態度,我認為,號這一點反倒是有可能沒有說假話。”
“畢竟,號在做的事情,有可能是想要將號打進真預言家的團隊裡去。”
“所以號還真可能是狼隊的大哥牌,那張蝕時狼妃。”
“因此對於號的定義,現在他畢竟是警下的牌,我還沒有聽到過他的發言,不過號、號、號全都在打號,號又是號的金水,號點號有可能是蝕時狼妃,後置位的預言家,你就自己去判斷號的身份吧。”
“你可以選擇去進驗他,也可以選擇去驗外置位的牌,當然,如果你昨天已經驗過他了,那就聽一下你們兩張預言家各自對於號的定義吧。”
“我的底牌首先肯定是一張好人,其次,我對於號是否為預言家的定義已經給出了詳儘的理由,所以後置位也不要覺得我是在提前走位,在為後麵要起跳的預言家工作。”
“過。”
發言時,王長生端坐在桌旁,雙肩自然下垂,背部筆直,雙手交疊在桌麵,姿態大方且從容。
他的神情頗為淡然,漆黑如深潭般的眼神深邃而堅定,透露出一股不容質疑的自信與沉穩。
在他開口時,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盯著他看。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位坐著的是來自月光戰隊的追影,他這一局隻是一個寸頭平民,並沒有任何的視角,整晚都在閉眼睡覺。
在王長生發過言後,他的目光瞥向前者,隨後眼珠子微微一動,張口道:“所以,你這張號牌的意思是什麼呢?你認為號、號、號、號是四隻狼人?”
“還是說,你在聊號跟號是兩個好人?而號跟號則是兩隻狼人?”
“如果你想說前置位的四張牌全部都是狼人,或者說,號、號、號是三隻狼,那麼他們這樣子相互攻擊,為的是什麼?騙好人把他們之中的狼人給投死?”
“畢竟不論他們怎麼互打,我們今天的輪次肯定是走對跳預言家,或者預言家給出的查殺。”
“而號給到的號是金水,隻是懷疑了一手號的身份而已,今天號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去把號給歸死,後置位的預言家更是什麼發言的還沒有聽到,我甚至都不知道是誰將會起跳。”
“那麼除非後置位的預言家把查殺丟在了號、號、號,甚至是號的頭上。”
“但如果後置位的預言家要查殺號,今天的輪次就還是兩張預言家的輪次啊,跟那三張牌沒有任何關係。”
“那就讓我有些不太明白了,他們這樣子互打的理由是什麼呢?收益又在哪裡呢?”
“三張牌錘一個狼人,就為了將那個狼人錘進真預言家的團隊?就不怕真預言家已經,或者在之後驗號一手嗎?”
號追影搖了搖頭。
“隻要後置位起跳的預言家不往這三張牌的身上發查殺,今天就不是號、號以及號的輪次。”
“但是預言家出局之後,即便在場的人不是真預言家,那也是女巫去管的事情了,我們下一天的輪次大概率就要從這幾張焦點牌的身上出。”
“他們狼隊難道會自己把自己打上焦點位嗎?狼人這樣做,我認為收益太小了。”
“當然,狼隊的戰術千奇百怪,我自然也不會隻因為這一點,就將你號打成一隻狼。”
“隻是,我並不太明白你到底想要表達些什麼,不過總歸我聽出來了一點,那就是,你好像更想在這個位置,就直接去站邊後置位的預言家。”
“你如此肯定的站邊,或許是你確實聽出來了前置位的牌不像好人,也可能你就是一隻狼人,在給後置位鋪路。”
“甚至你也有可能是狼人,在墊飛後置位的預言家,而號才是你的隊友。”
“總歸不論如何,你這張號在我看來,是比前置位都要更具備焦點的牌。”
“而我並不會在這個位置就直接對你的身份進行最終的定義,但你可以成為我,或者說在坐好人的一個標杆。”
“若是你的底牌為一張好,那麼你認為後置位開真預言家,後置位可能就開真預言家。”
“若是你的底牌唯一張狼,我會考慮號是否在跟前置位的牌打不見麵關係,以及,號是否存在墊飛操作。”
“但不管你的底牌到底如何,總歸後置位要起跳的預言家不一張查殺發到你的頭上,今天便不是你的輪次,所以到警下再去分辨你的站邊吧。”
“當然,若是後置位的預言家直接查殺到你,那麼我肯定是想要先出你的,因為你的發言告訴我,你雖然打了號,但也有可能是想去墊走後置位的真預言家。”
“反正你也是要站後置位邊的,結果後置位的牌打你是狼,你還要怎麼反駁呢?”
“其他就沒什麼了,我是好人,號是否為預言家,我不可能單聽號的發言來分辨。”
“所以便等到聽完對比發言,警下再聊吧。”
“弄清楚號的身份,前置位的邏輯關係,我認為就可以拆解出個大概。”
“過。”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位的幻影來自狼獄戰隊,是一名身形略顯消瘦的男人。
這一局他摸到了一張預言家牌,昨晚更是直接驗到了一張狼人身份。
前置位這麼多張牌一通亂打,號幻影不由再度肯定了昨天夜間他睜眼時心中的想法。
他右手邊的這半圈牌,還真是有點東西!
“警徽流先開號,再壓一張號。”
“號查殺。”
“我是預言家!”
號幻影的語氣鏗鏘而有力。
“今天的輪次肯定是在我和號身上的,號是我的查殺,卻是號的金水。”
“首先我必然是一張真預言家牌,否則我不可能身為一個狼人,卻要給號一個號的金水發查殺,我大可以外置位去甩查驗。”
“我昨天去進驗號的原因是,晚上我睜開眼之後,回憶起開牌環節我的抿人,我認為右半圈的這幾張牌多多少少帶著點卦相,氣氛似乎略微緊張的樣子。”
“所以我在號、號、號、號、號、號這幾張牌中選驗的,最終挑到了這張號牌,結果是一張查殺。”
“也還好我沒有去摸到這張跟我對跳的號牌,否則號起身穿我衣服,我等於查驗白費。”
“且我若真是摸到了號,號給號發金水,我說不定會以為號是洗頭金,畢竟號是待警下的一張牌。”
“號悍跳,想要拿到警徽,自然也是要去騙警下票的,那麼若是警下都為狼人,號自然也沒必要給警下發金水,或者打任何的操作去騙票。”
“隻能是警下有好人,號才會給警下發金水,但這隻是正常的思路與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