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票給號的,我個人認為,號的預言家麵要比號稍高一些。”
“原因是作為在警上發過言的牌,號本身是我攻擊的對象,不過號起身卻將我與號一起打入狼坑,覺得我跟號是打板子的兩隻狼人。”
“這點發言在我看來就略顯奇怪了,直到號起身給號一張金水身份,我原本是覺得號不是那麼一張預言家的,更彆說後置位還有一張預言家起跳,發的號查殺。”
“號對於號的攻擊是比較深入我心的,但是號在發言的時候卻也沒有將號完全認下,反而還點了號有可能是那張對自己使用了技能的大哥牌。”
“同時號還打了我跟號,首先我是好人,號打我,我覺得號像狼,號打了號,摸出號金水,甚至還打了號,這是我當時認為號像預言家的點,我覺得號的思考量很充足,像是一張預言家的思考量,這也是我在二輪投票時上票給號的理由。”
“隻是現在的格局出來之後,首先我不確定號一會兒對於我身份的定義會如何,畢竟他是在二輪投票裡跟著我的手一起去給號上票的,號也是同樣。”
“那麼很可能是我在警上的視角發生了某些誤差,其實我以及號、號這幾張牌並沒有過多的糾葛,警上的攻擊,隻是好人在未知視角的情況下,對於彆人的質疑。”
“但這一點還是聽他們自己怎麼聊吧,我認為號是預言家,所以我願意偃旗息鼓,隻是如果號跟號還要攻擊我的話,那我可能會覺得我確實站錯了邊吧。”
“以及,我希望號不要再繼續打我了,我的底牌為一張好人,號你警上在那個位置打我以及號也就罷了,你警上打我時,畢竟也隻有前置位這幾張牌發過言,我還打了你的金水,雖然你對你的金水也有所質疑,但到底他是你摸出來的金水,我尚且可以理解。”
“結果號在那個位置還在打我,雖然他說我去攻擊過號他的這張查殺牌,因此不太想來摸我,但到底還是點了我不太像好人的,我就很奇怪,號怎麼能打到我呢?”
“在你號眼中,如果你號是真預言家,號作為你的悍跳,給你的查殺發金水,我又攻擊了這張你的查殺牌,甚至號本身也起來把我打了一頓,覺得我可能不太好,有沒有概率是在跟號打板子的狼人,那麼你為什麼還能攻擊我呢?你難道不應該認為我是有可能成立為一張被狼隊攻擊,想要將我打上抗推位的好人牌嗎?”
“難道你也認為,我是跟號、號打板子的狼人?”
“這是不論你在嘴上發言也好,還是pk發言也好,都讓我不太能夠認下的點,尤其是基本上號都是率先發言的牌,他在你之前已經打了我,你乾嘛還要再起來打我呢?我著實不懂。”
“相比於此,反正你們兩張牌都不太覺得我是好人,我本身作為一張好人,隻能選擇我眼中更像預言家的牌。”
“我認為的狼坑是號、號、號。”
“剩下的一狼可能會開在號與號之間,號為狼,那號就是對自己用過技能的大哥,在與號打板子,號為狼,那自然也不用多說,但現在總歸輪次是在號與號之間的,因此號、號你們之間若是有好人的話,就認下我,不是好人的話,那麼你們是該衝鋒也好,該倒鉤也好,該墊飛也好,隨你們。”
“但現在輪次也不在號身上,你們墊飛也沒什麼用,所以我覺得今天不如就讓狼隊去跟號打,你號如果是好人,那你就拍身份吧。”
“至於我的身份,我到底要不要拍出來呢。”
號光影的神情看起來略顯猶豫的樣子,最後,他一咬牙。
“算了,我直接把身份拍出來吧,我是定序王子,現在我拍身份去站邊號,你們外置位的好人清楚自己的底牌,你們總不可能是定序王子吧?”
“因此站錯邊的都回回頭,狼人就是號、號開一個,號、號、號三隻!”
“你們如果投錯票了,我是會發動技能的!”
“因此今天就直接把票給我投對,隻要投對了票,守衛你守我也好,去守號也好,去守號也罷,總歸我的技能本身就是讓票投對,隻要投對了票,我的技能也就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了,我死了也可以,而且外置位還有一張女巫牌可以毒人。”
“我們三神坐在這裡,狼妃要把技能用給誰?怕狼人被毒死,他就隻能把技能用在狼人身上,想要成功刀人,他就得去搏守衛的盾開在哪裡,把技能用在神職的身上。”
“這種頭疼的事情,就讓狼大哥自己去考慮吧。”
“當然,如果號是對自己用過了技能的狼妃,那就沒什麼可聊的了。”
“守衛你該守誰守誰,守住號,還能讓他多活一天報驗人。”
“我是定序王子,站邊號,前置位起跳的女巫的號要站邊號,我勸你回回頭。”
“因為警下的號的確有可能是狼人,但這不代表號就一定是真預言家,這個你能明白嗎?”
“號一會兒大可以再跳一張身份,比如把守衛拍出來,或者穿你女巫的衣服也好,穿我定序王子的衣服也好。”
“總歸,他們隻要將好人騙到狼人的團隊裡去,其實也就無所謂第一天出局的是不是狼人了。”
“因為你女巫已經跳出來了說要去毒好人。”
“你女巫把好人毒掉,明天起來還要再出好人,狼隊隻花費一頭狼的代價,就成功打起了這樣子強硬的不見麵對立關係,所以是賺是虧,其實是很難評的。”
“希望你女巫回回頭吧,不要被狼隊這樣子狼查殺狼的板子打到。”
“過。”
號聊了一大堆,最後直接跳出來了一張定序王子的身份,王長生不由在一旁挑了挑眉。
這張號牌直接把他給打進狼坑裡,是覺得他有可能是定序王子嗎?
膽子還挺大的。
敢穿他的衣服?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王長生有些不太理解。
號光影這樣子穿定序王子的衣服,如果真的將號扛推出局了,定序王子難道不會起身發動機能,讓時光倒轉,讓所有的好人再度重新投票嗎?
到時候真正的定序王子隻要一翻牌,號就是絕對藏不住的狼人啊,那他的這番操作又是在圖什麼呢?
他還不如起跳一張守衛牌!
思索半天過後,王長生心中也有了一個想法。
“難道號這樣子穿定序王子的衣服,是想假裝他在墊飛真正的定序王子,讓定序王子覺得號有可能是預言家,其實卻是讓定序王子清楚的以為他在墊飛他,結果反手認為號才是真正的預言家?”
打反心態的反心態?
玩的還挺花……
還彆說,如果號真是這樣子的想法,在這種局裡,在坐的每一個人都是擁有著極大思考量的聰明人。
每一張牌都不會隻看表麵的邏輯,而是會去思考更極限的邏輯,所以這種局其實就是一個打心態的局,看的就是神職與狼人會不會被心態打到。
誰被誰打到了,誰又被誰反打了一手,誰就有可能失敗或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