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心情也變得愈發緊張起來。
法官即將宣布的死亡信息就好像一道審判一樣,懸在他們的頭頂。
【昨夜死亡的玩家不分先後,分彆為號、號】
什麼?!
號守衛見到自己倒牌,整個人都懵掉了。
昨天狼隊找到他了?
怎麼找到的!
他自認自己藏的還算不錯,發言也沒有過於生猛,儘管選擇了一張牌去站邊,可他如果站對了邊,號真的是那張預言家,外置位也有很多牌站對了邊啊,狼隊憑什麼就能找到他是那張守衛呢?
還是說其實狼隊也隻是在賭,賭他是那個守衛?
畢竟昨天守衛牌要麼自守,要麼去守號女巫,不太可能去外置位開守,甚至連守衛自己站邊的預言家,守衛大概率都不太能夠去將其給盾住。
因此狼隊開刀,其實也就無非是砍女巫,或者砍守衛。
但是砍女巫的狼隊,還要考慮他們大哥的技能會不會將女巫給反彈死,如果彈到了女巫,再砍死女巫,刀與技能相衝突,就等於說浪費了一刀。
然而話雖如此,可號身為女巫,他要考慮的視角以及思考量就要更多,他必須去分辨狼隊的大哥有沒有對自己使用過技能,還有女巫自己當然也要去分辨他會不會外置位毒到狼人,而不把自己反彈死。
他去守女巫,一來是他們好人需要有女巫會不會被彈死的思考量,狼人自然也要有。
二來則是他覺得自己藏的應該還算不錯,狼隊不應該這麼快就找到他才對。
然而現在結果也已經擺在了他的麵前。
他就是在狼隊的視角之中暴露出了自己的身份。
號獨狼歎了口氣,整個人化作了一團漆黑的墨影。
而與號一同出局的號,在看到死亡信息中有自己的號碼之後,也是心頭湧現出一股無奈之意。
這個號昨天如果把技能使用在他的身上,那麼今天他們砍死號的同時,還能解決掉號這個女巫,讓女巫自己吃到自己的毒藥。
但現在卻事與願違了。
號如果是守衛,他昨天被他們狼隊給砍死,那就隻能是號在號的身上開盾,如果號能來守他,如果號能來守他……
唉!
號暗殺的目光閃動了一下,不由一陣暗歎。
目前狼人沒有警徽,但好人也沒有,所以沒有誰擁有優勢。
號守衛與號狼人都是眉頭不展的化作黑影,原地出局。
而目睹了夜間所有人行動的王長生,也是不由在心頭暗自感歎。
這局晚上狼人跟好人的博弈還是有點東西的,誰都想了很多,但好像誰又沒想太多。
隻可惜他身為一張定序王子牌,隻能在白天發動技能,夜間的行動隻能交給這些人自己去操作。
尤其是警徽現在處於流失狀態,預言家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留出警徽流!
隻要預言家不在白天出局,那他的驗人信息就是無論如何都報不出來的。
狼隊做了這麼大的局,結果女巫反手就把號一隻悍跳狼給毒殺掉了。
號的這番操作,也再次讓王長生心中感慨。
世界賽的人,都這麼膽大包天嗎?
發這麼極限的言,走這麼極限的操作,這號、號與號三隻狼人的配合,就好像給人一種在走鋼絲的感覺一樣,每一步都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這種感覺,跟之前他參加全國賽完全不同。
全國賽的人,大部分還都是穩紮穩打,一步一步向前走的,然而這才隻是他參加世界賽的第一場比賽,就看到了狼隊如此之爆表的發言與操作。
說實話,王長生還真是有點不太適應。
【由於警徽流失,根據現場時間,由號玩家開始發言,0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在場的好人們見到號居然在夜間直接倒牌了,也是有些沒反應過來。
聽到法官充斥著磁性的嗓音向自己發出提示,不少人這才回過神。
號行動見到號出局,原本還挺開心,然而轉頭就發現號也跟著嘎了,眉頭微皺。
等到號直接將警徽丟給這個他覺得大概率像是一張好人牌的號。
號更懵了。
狼隊這是什麼刀路?
難道是認為號是守衛?
可如果號是守衛,號就得是狼人。
而號是狼人,號總得是號的隊友吧,號為什麼把警徽飛給號?
且如果號是守衛,守衛昨天難道沒有去盾自己嗎?
還是說,守衛昨天盾了他??
他一個用過技能的女巫牌,等於一張廢牌,有什麼可盾的呢?
以及,號怎麼敢把警徽丟出來的?
晃了晃腦袋,號行動開口說道:“我昨天去把號毒掉的,目前狼隊在打的板子,花的讓我沒太看明白號到底是個什麼操作,號到底與號、號、號是什麼關係?”
“但不管他們的關係如何,總歸毒藥我已經灑出去了,現在已經成了沒有任何技能的一張牌。”
“當然,開毒的時候我考慮了很久,不過我始終覺得號的自爆有可能是在做某些人的身份,所以我還是堅持站邊號,就毒殺了號。”
號行動有些頭疼。
“我本以為昨天我可能會倒牌,但沒想到我還活著,且號被我成功毒殺掉了,那麼這說明,號絕對是沒有吃到狼妃技能的吧?”
“所以結合號、號的站邊,再加上昨天號成功被我毒殺,我沒有被反彈死,我可能確實要再聽一下號的發言吧,號現在不是還活在場上嗎。”
號行動此刻獲知的信息,仍舊是上一個回合已知的信息,而號是被他毒掉的,號就隻能是被狼殺的,所以他並沒有獲得什麼更新的信息。
號是否為真預言家,他現在還真不敢打包票的肯定。
“再聽一下吧,看有沒有人跟號、號對跳神職。”
“最關鍵的是,號是昨天被狼人給砍掉的牌,狼隊砍號,還要奔著誰砍?隻能是奔著守衛或者定序王子吧,那號、號跳的身份又是什麼身份呢?”
“所以狼隊既然外職位去刀號,除非號是平民,狼隊打算走刀民的路線,然而現在砍民肯定也是砍不夠的,更彆說還有守衛可以守人。”
“所以我認為號倒牌,隻能是狼隊覺得號像守衛或者定序王子,那麼號和號就得開狼。”
“除非說號、號中的那個狼人在跟號打操作。”
“這隻能再聽一聽了,我目前還是想繼續站邊號牌的。”
“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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