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張預言家牌,沒死在第一天、第二天,這都已經到決賽圈了,其他神牌一張接一張的倒下,結果他卻還堅挺在場上,甚至還要跟狼人進行最後的巔峰對決……
誰來了誰都得腦殼疼!
畢竟,活到最後一天的預言家,不論怎麼看,都會很可疑的吧……
“今天隨便驗一張吧,號自爆,號自爆,號被毒殺,狼人就隻剩下了這個號,我驗誰都一樣。”
號幻影微微歎了口氣,隨後隨便給法官比出了一個手勢。
【你要查驗的對象為】
【號】
【他的身份是】
【好人】
【確認請閉眼】
“又是一張好人牌啊。”意料之中的事情,號搖了搖腦袋,而後閉上了眼睛,重新戴上了麵盔。
他開始準備起自己的發言,明天絕對不能輸給這張號牌!
【天亮了】
又一次日光升起。
血月落下。
場上的幾人紛紛睜開雙眼。
【昨夜死亡的玩家為號,沒有遺言】
王長生聽到法官給出的死亡信息之後,沒有絲毫的吃驚,他昨天晚上已經看到了這個結果,此時欣然接受。
“好像還沒有在遊戲結束之前,我先出局過呢。”
參加世界賽的第一場,在遊戲徹底結束之前,便被狼人砍死在晚上,王長生感覺體驗還蠻新奇的,對於之後的對局,他心中也生出了更多的幾分期待。
他之所以熱愛玩狼人殺,是因為其中的變幻與未知。
不論什麼牌,都有無限的可能,這就是深深吸引他的地方。
原地出局,化身為黑影,王長生非但沒有感到氣餒或擔憂,反而還很期待看到接下來預言家與狼人的最終對決。
往常最終對決的工作通常會由他來進行,可現在,他卻以一個旁觀者的視角去看彆人掐架,反倒是另外一種寶貴的體驗。
總之,他能做的工作都已經做了——為好人號票、站邊真正的預言家、攻擊狼人、點齊坑位、逼得狼人不得不原地自爆。
“或者我當時發言的時候,應該直接跳一張守衛牌出來,說不定還能騙的號、號打出彆樣的戰術,屆時我再一個時空逆轉,甩出我真正的身份,他們恐怕得直接懵逼吧?”
王長生已經出局,自然也就對接下來的局勢發展沒有什麼太多可上心的。
是非成敗,皆看好人怎麼去跟狼人魔法對轟。
因此他也多了許多可以自己思考的時間,有空檔能夠仔細回顧對局之中,因為時間倉促,他所忽略掉的地方。
王長生覺得,人真的是需要沉澱的,太過輕浮,漂在水麵上,永遠隻能隨波逐流,見著什麼,遇到什麼,便得到什麼。
必須要紮根在地底裡,才能夠讓自己屹立不倒,向外部伸展,將自己能撈到的所有東西全部撈在手中。
全國賽的進程急切,王長生雖有係統在身,可他的發言能力卻相比於頂尖的職業選手,還有著一定程度上的欠缺。
因此,這次全國賽的第一場對決,再次向王長生證明了一個道理。
不是擁有外掛,就一定能夠獲勝的。
現在,他也隻能將命運交給預言家,如果預言家足夠靠譜的話,贏得人們的信任,他們好人就能贏。
如果號的鼓吹與煽動打得足夠順利,騙到了好人,那麼狼人就能贏。
“我還有足夠進步的空間!”王長生決定在之後的對決之中,進一步精進自己的發言。
每天比賽結束之後,晚上也要繼續向黃曼妙請教。
全國賽結束之後的這一小段時間裡。
他跟著大家一起在黃曼妙的手下訓練,學到了不少的小技巧。
不得不說,能憑借自己的實力在世界賽上殺出一條血路來,黃曼妙是有東西在身上的。
對於有外掛傍身,可本身的實力卻和真正的頂尖職業選手還尚且差著一茬的他來說,黃曼妙長了許多點,都讓他受益匪淺。
即便化作了黑影,可王長生卻依舊能夠坐在場上,觀看局勢的進行。
隻是他和號以及出局的幾張牌一樣,並沒有辦法說話,或者插手對局了。
【由於警徽流失,根據現場時間,請0號玩家開始發言,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0號狼眼眨了眨眼。
“現在定序王子是誰,不用多說,隻是都到今天了,預言家是誰,居然還要我們來分辨。”
“這種對局,我還真是不多見。”
狼眼搖晃著腦袋,視線在號和號的身上轉動個不停,不斷飄忽著。
“我是平民,這沒什麼可聊的,上一輪號給我發金水,我還比較認可,當然,也可能確實是號上一輪再來打我的話,就有點顯得太過突兀了。”
“現在號、號是自爆的兩隻狼,不過這兩張牌跟號與號誰是預言家,竟然還沒有什麼關係。”
“這把對局戰況真是焦灼,那就再聽一輪吧,最後我們各憑本事投票站邊。”
“我個人是覺得,號作為吃毒的牌,說明女巫是要站邊號的,這上一輪狼人自爆也要砍死的號,也要站邊號。”
“所以,狼隊為什麼砍號?可能就是覺得再讓號坐在這裡,狼隊沒希望獲勝吧。”
“那麼號就得是預言家不是嗎?當然,也可能,狼隊就是想讓我們這麼想,實際上號才是預言家。”
“更何況號是被毒殺的牌,號現在還坐在這裡沒有倒牌,當然他不論是狼人還是預言家,也確實倒牌不了。”
“他是預言家,狼人會留著他,扛推他。”
“他是狼人,他自己也不會砍自己,現在又沒人能救他。”
“結合兩張神牌都要站邊號,且如果號不是平民,而是真守衛的話,等於說三張神職都站邊了號。”
“我身為一張平民牌,自然也是要跟著神職大佬走的,但現在問題就是,號也沒跳身份,誰知道號到底是不是守衛呢?”
“號可以說是目前場上某種意義上的單邊守衛,要出號,我還真有點糾結。”
“總之再聽一圈發言吧,看看號和號今天要怎麼去聊。”
“今天隻這一輪,不管是出號,還是出號,都可以稱得上是關鍵一輪了。”
“出號的話,遊戲結束,那便結束,畢竟號、號、號、號可以說是同陣營的。”
“而除了號之外的三張牌都已經死了,所以號為狼,那麼他出局,本局遊戲就會直接結束。”
“如果號不是狼,而是守衛,今天出掉號,號就能一刀把號砍死。”
“出號的話,也是同樣的道理,如果號是狼,號出局,加上號、號,外置位再飄一隻,號守衛晚上能夠自己開盾,明天起來就還有的打。”
“如果號是預言家,他出局,那就跟號不是守衛一樣唄,號一刀把號砍死,遊戲還是結束。”
“就這樣,看看號今天能點出什麼樣的狼坑吧,昨天號說號、號、號是三隻狼,剩下的最後那隻狼人則在號與號之間開容錯。”
“首先我是一張好人牌,號跟號的確可以再聽一聽。”
“我個人是沒有在這兩張牌的身上聽出一定的好人,或是一定的狼人。”
“甚至昨天都沒有輪到號發言,號就自爆了,更新發言也沒有聽到。”
“而號上一輪卻還在糾結要站邊誰,以及對於號的身份,他似乎也有點想法的樣子,給我一種又想把號打成狼,又不太敢把號打成狼,似乎在忌憚著什麼的樣子。”
“更彆說警上號在號發完言之後,起手是打了號一下的。”
“雖然說他沒有將號直接打死,可號到底也是在警上有著操作以及工作量的。”
“更何況,這板子雖然沒有獵人,但定序王子依舊可以在白天翻牌證明自己的身份,甚至定序王子都不需要自己出局。”
“所以狼隊即便要外置位去攻擊好人,也不太敢一下子將好人給打死,萬一被他們攻擊的那張好人牌就是定序王子呢?”
“所以說,如果號真的是那張守衛牌,而號是狼的話,外置位還得再開一隻號的狼隊友。”
“而這個狼隊友,大概率開在號與號之間。”
“我個人的意見是,號的狼麵會比這張號牌要高,隻不過上一輪沒有聽到號的更新發言,所以我也不能一定的百分百篤定,號是完全的好人。”
“但總歸今天的輪次是號與號,我們不可能因為覺得號和號裡開狼人,就把輪次從這兩張牌的身上改掉,這是不講道理的。”
“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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