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女巫,首夜我是肯定會救人的,號是我的銀水,雖然狼人晚上不見麵,刀口做狼的可能性也是有的,我隻是救了這張牌,不代表銀水一定是好人,大家可以去盤刀口,這不是我需要管的。”
“前置位,我聽號的發言邏輯是最正確的,號獵人牌與金水一同加持,一定是真獵!”
“號玩家到了我發言的時間內還是沒有壓手,那不管外置位的牌有沒去補槍的,我也是會認號做預言家的。”
“號既然不壓手,那我們第一天就把票投給號。”
“我的毒藥今天不會壓著,我會選一張牌去毒掉,號覺得號是狼,其實我不那麼讚同,好人牌在首麥是可以那麼聊天的,給後置位的狼人發言產生壓力也是可以說得通的。”
“號的邏輯我很讚同,號要站號的邊,把號打成一個倒鉤狼的道理也是有的,號預言家的話,就在號和號裡麵選一張去查驗一下吧,我個人覺得號好人麵偏高,所以你倒是可以驗一下這張號。”
“我就先過了。”
0號女巫過麥,王長生稍稍鬆了口氣,女巫牌還是有思考量的,警下他要再把那張號牌的狼麵聊清楚,讓0號毒掉號。
然後隻要在剩下的幾張牌裡麵,讓號查驗到號狼鴉之爪就行了。
王長生很滿意女巫的發言,然而在聽完女巫的發言後,剛發完言,準備倒鉤一手的號狼鴉之爪卻臉色一僵。
?
不是,你憑什麼讓預言家來驗我啊?!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選手是來自深林戰隊的獵手。
他是一張隱狼牌。
還是0號女巫的首夜刀口。
本來打算綜合悍跳預言家隊友的發揮,用正邏輯打一個支撐,做衝鋒狼,就算被真預言家查驗到,也是隻能是金水,還是可以保全自己。
但現在,眼下這個狼隊的形式如此之不好——在前麵的發言裡,號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號和號隊友都已經暴露了狼麵,幾乎要被全場當狼打了。
而號隊友則看著號和號被抓去罰站,直接跑到了號預言家和號金水的那邊打倒鉤。
號是一張想要低調自保活到最後的牌,很有可能是狼鴉之爪或者石像鬼,且號認為對方是狼鴉之爪的可能性稍微大一些。
但是號他心裡知道,警下的票型一出來,號立刻就要在號和號之間選一張牌去查驗,號隊友很快就會暴露。
所以,這一把,他的發言,就要把焦點牌打亂!
把原本要出局的號輪次,儘可能轉移到其他的牌上麵去。
先保住的號之後,號畢竟隻是外置位被聽殺的牌,且號是首置位發言的牌,焦點還遠不足夠在他的身上。
以及,外置位好人對於號也絕對是有一定包容度的。
更彆說如果警下他能自己聊回來,號的輪次就要更加靠後了。
所以!既然他接到了銀水,前置位的號又麵臨如此之負麵的形勢,他不如就借助銀水放手一搏!
做出這樣的決定,眸光一閃,號開口發言。
“我是預言家,號是我的翻牌查殺。”
“看到上警的人,我的警徽流本來是查驗一手號和號,但是號在前麵跳了一張預言家,還發了一張號查殺,號不放手,我就當號跟號是狼人撞車。”
“號玩家是在警下,我的查殺號也在警下,所以我的警徽流改成第一警徽查驗這張號。”
“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是,警下三張牌,雖然我摸到了一張查殺,另外兩張牌可以稍微放一放,但畢竟警上的人我都能夠聽發言,且到我這個位置,前置位能聊的基本都聊了,我沒必要把第一警徽流壓在他們身上。”
“其次,很直白的說,我留號的警徽流,還是想要號玩家的票,讓我最少能夠有一張警下的票,最大限度的防止警徽落在狼人的頭上。”
“第二警徽流,我則去摸這張號牌,首先,這張牌我是奔著狼牌去查驗的,因為號讚同了號的邏輯,但是他要打號是倒鉤狼,這就很明顯了,開局警上就找倒鉤狼的牌,我認為就是在給狼隊提前鋪路,等到狼預的狼坑不夠的時候,就拿這張號去塞狼坑。”
“所以號的發言,我是奔著查殺去驗的,以及號還是要站前置位的預言家,我身為真預言家,這張號就必須要進我的視野。”
“但我也不能因為號警上的一輪發言,就直接去打死號。”
“畢竟在我已知的視野裡,號和號連著跳了兩張預言家,到現在還是沒有人壓手,非常擾亂我的視角。”
“同時也肯定擾亂了外置位好人的視角,因此在我已經有查殺的情況之下,我儘可能去摸到有用的查驗。”
“所以號在前麵已經有兩張牌起跳的情況下,號去判斷以及站邊前置位的人,也算合理,因而我會給號一個機會,去查驗他,而不直接將號打死。”
“現在,號跟號,我同樣最後給你們一個機會,我希望那張不是跳預言家的好人牌趕緊壓手,讓我正一下視角來盤狼坑。”
“若是你們沒有人壓手,我就先分析一下號和號。”
“號在警上發的是號金水,號發的則是號查殺,如果是兩張狼人牌羅漢跳,想要試一試號玩家的彈性,號一旦沒有身份,發金水的號就會壓手,若號拍出了神職身份,比如現在的獵人牌,號就會壓手。”
“這一波羅漢跳是一個非常好的套路,但現在號和號兩張牌都還沒有放手,所以我認為他們共邊的可能性就比較小了。”
“從發言上來看,號的發言比號飽滿,且發的是金水,不太能夠形成退水,能退水的,就隻有號了。”
“號是跟我悍跳的狼人,如果號在我發完言退水的情況下,號和號就是兩張狼牌。”
“號起跳的時候,就說第一警徽流要去查驗號這張我的查殺牌,我不知道她是能看見號是隊友的隱狼,還是一隻查驗過號或者號身份的石像鬼,總歸現在兩張狼牌找到了,甚至號最後也不退水,那就是三隻狼人裸在我的麵前。”
“號接了號的金水,又接了查殺去跳槍,作為真獵人的可能性很大。”
“所以號發金水,我認為明顯是在給號洗頭,不論號是不是能看到其他身份的牌,總歸給號金水,號是狼人那就可以讓號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號是好人,那也能拉攏號的站邊。”
“但總歸他這張號的運氣不錯,也可能是他有視野或者查驗功能。”
“總之不論如何,號正好洗了獵人牌的頭,號,如果你作為一張真獵人,我希望你能回頭跟我走。”
“女巫牌,作為昨天吃刀的牌,首先我必然不是狼人,不論哪個品種的狼我都做不起,因此我是刀口預,不管我能不能拿到警徽,今天都是號的輪次。”
“我是預言家,查殺號,警徽流驗號,我要警下的票和警徽,驗號則是奔著狼人去驗。”
“號、號、號,目前是我眼中的三隻狼人。”
“如果摸出來一張號還是狼,那就四狼找齊。”
“如果號放手,那我就再考慮號的狼麵以及好人麵,總歸警徽流也是可以改的,警下我會再分析。”
“過。”
號獵手的發言結束,但是號的手依舊沒有放掉。
號眼睛眯了眯。
這個號隊友到底在乾什麼?
王長生聽完號的發言,心中已經有數了,號給號發查殺,把原本投號出局輪次強行拉到了號的身上。
而被查殺的號就是個好人,精準丟查殺出去而不怕發到狼隊友的身上的牌就隻有一種,那就是隱狼!
已經不需要等號出局,王長生就已經替預言家找到了隱狼的存在,這張狼牌選擇起跳來聯係所有的狼人,一邊保護了號,一邊降低了號的存在感,另一邊還提點了號和號兩張牌。
號的表麵意思是要打號為狼,號是站錯邊的好人,號是想要拉票的好人。
那麼實際上,這三張牌的身份能不能形成置換,號是不是在聲東擊西呢?
王長生能看到所有人的身份底牌,可是他並不是預言家。
這局他作為一張預言家的金水獵人,他需要讓預言家也能夠知曉他的視角。
因此,他必須要將以上這些他替預言家思考出來的信息告訴給預言家,引導號的驗人。
隻要讓號自己查驗兩天就能知道更多狼坑位了。
號是隱狼起跳預言家,號就不用管了,在外置位摸到金水就是真金水,摸到查殺,就是狼鴉。
格局更加清晰明了。
看到號起跳,王長生反而愈發滿意起來。
而且攝夢人已經在第一天攝住了號,現在號跳起來想救號?
嗬嗬~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是荒野的獨狼。
他手裡拿著的是一張攝夢人牌,首夜就選擇了拉號玩家做夢遊者,沒想到號竟然跳了預言家,給號獵人牌發了一張查殺。
這查殺發的好啊!
號心中樂嗬無比。
號現在都不退水,怎麼可能拿得起好人?
如果號是定狼,第二天晚上,他就能把號夢死!
現在的局勢比較清楚,應該就是號和號對跳的,隻要號不退水,他就絕對不會讓號見到第二天的白晝!
看來,他的卦相還算不錯嘛!
首夜拉號成夢遊者的選擇沒毛病!
至於號和號到底誰是預言家,他暫時還不能十分確定。
一個原因是,號剛剛聊的不錯,警徽流打的號和號這兩張牌,也是他想要知道身份的牌。
另外一個原因則是,號如果是狼人,起來必然是要救號的,可如果號是狼,號見有人給他補跳,也應該順勢退水才是。
然而現在號卻不壓手,這反而讓號預言家的麵高起來了。
難道號是怕號為一張好人牌在這裡壓他的跳?
等號放手,號也跟著放手,從而直接讓號拿到警徽?
隻不過,現在就怕一種新的可能……
想著,號獨狼深吸了一口氣,開始了發言。
“我這個位置已經是警上的最後一張牌,前置位發言的人,尤其是三張跳了預言家的牌裡麵,號是最有可能去壓手的,但是他到現在還沒有壓手,那麼警下就把三張預言家牌全部打包送走吧,一張真預牌,換兩張狼人牌出局,也是挺劃算的。”
“當然,即便全部打包出局,肯定也是號先出局,號跟號排排隊。”
“對比前置位焦點牌來說,我個人認為,號應該做真預,而且後的金水號已經跳獵人了。”
“正常情況下,外置位是不可能有人去跳獵人硬剛這個槍的,但是,如果外置位有牌再跳槍,我是想要懷疑一下號身份的。”
“畢竟,大家都知道,隱狼被真預查驗到時,會顯示好人,如果號金水是故意接了查殺跳槍的隱狼,外置位的真槍出來之後,號狼人就能夠直接把號真預言家墊飛,讓狼預坐穩,贏得全場信任。”
“這也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吧?”
“所以我想在警徽落地之後,看警下的牌或者前置位的牌裡麵,還有沒有再跳槍的。”
“若是真的有,我可能會懷疑號是一張隱狼牌跳槍,跟號玩家做隊友牌,這是我作為外置位好人牌的思考量。”
“但不論如何,有人對跳槍,總歸是驗槍的局,所以我的這些想法,倒也不是那麼的重要。”
號的發言說到這裡的時候,號忽然把手壓了,選擇了退水。
【號玩家退水】
“哦?號退水了,看來大家的分析還是沒錯的,警下且看號怎麼把自己聊乾淨吧。”
“我再聽一聽警下接了號查殺的號玩家發言,如果號有匪麵,且沒人對跳槍,我會選擇今天出掉這張號,號跟號都可以先放一放。”
“等第二天再聽兩個預言家的第二輪查驗,到時候,視野全開,誰是預,誰是狼,自然也會愈加清晰。”
“過。”
號獨狼發言結束,選擇過麥。
法官充斥著磁性的聲音響起,環繞全場。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有無玩家退水自爆】
【、、、、】
【退水的玩家有號、號、號、號、號、0號】
【仍留在警上的玩家有號,號】
【現在開始警長公投,請警下的玩家開始投票】
警上的其他牌都退了水,隻剩下號和號兩張牌。
而警下的號、號、號則重新戴上了色彩斑斕陳舊,卻透露著神秘氣息的木質麵具。
很快,三個人舉起手,都做出了選擇。
接到號給的查殺的號很果斷的把手指向了號,並攤開了手掌。
號指向了號,比出一個倒V,而號則是沉吟片刻後,最終指向了號。
【號、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兩票】
【號玩家投票給號,共有一票】
【號玩家當選警長】
法官的話音一落,號爪爪的肩上便出現了一枚閃著金光的徽章。
警徽到手!
號看著投票結果,神情微動。
按照她與號兩人對壘的格局,警下應該是號投給她,而號投給號。
號完全可以直接棄票。
讓她可以跟號上平票PK台,讓她這張預言家更新一輪發言,再拿到警徽。
可是沒想到,號竟然沒有被號的警徽流壓住,反手一票投給了號。
真是一身反骨,且乾得漂亮。
敢這麼投,待會兒肯定是要被號摁進狼坑的,那麼號就不可能是狼牌了。
然而這張號,非但沒有根據警上的格局選擇壓手,坐高自己身份的同時,再拉一輪平票PK,反倒是一票掛在了號這隻她眼中的定狼身上。
難道號是那隻狼鴉之爪嗎?
要知道,狼人在警下,是很容易通過票型來暴露共邊關係的。
如若號是狼,本來想貓在警下偷地雷,可在自己的隊友號和號已經半隻腳踏入墳墓的時候,還敢這麼頭鐵的把票投給自己的狼隊友?
號想來想去,都覺得不太可能。
所以,號認為,號有可能成立為一張沒找到預言家的愚民牌。
這樣一來,外置位可能做狼的牌就隻有號、號、號,這三張裡麵出最後一張狼鴉之爪。
三分之一的概率,她能在第二天晚上查驗到狼牌!
隻不過,號能不能直接放掉,還要看號警下的發言才行。
【昨夜平安夜】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法官深沉的嗓音再度響起。
號已經拿到了警徽,身邊雖然有一個焦點位號,可畢竟自己的金水號就在身旁,所以幾乎沒有猶豫指向了另外一邊。
在號的視角之中,這是最合適的發言順序。
可以讓號金水王長生在後麵聽完全場之後再發言,一來幫忙歸票,二來幫她點點狼坑,安排下一個晚上的查驗對象。
而她更是可以在聽完號的發言之後,再聽號的狡辯,她最終總結。
王長生自然也是明白號的用意,端坐在坐位上,豎起耳朵準備聽聽號怎麼解釋自己把票上給號的理由。
不過這張牌在他的眼中隻是一張平民,狼隊如此操作,能騙到好人一張票,王長生還是不怎麼驚訝的。
所以等會號的好人麵存在與否,說實話,第一第二天都沒有必要去理會。
總歸今天也不是他的輪次。
王長生也不會讓號把警徽流留在對方身上的。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號是新上場的先鋒戰隊的狼刀。
他這一把拿的隻是一張小小的村民牌。
沒什麼大的用處,主打一個頭鐵。
他在警下聽著發言,認為狼人不太能這樣起來撈隊友,且號敢在那個位置繼續發查殺,還是警下查殺,是有預言家麵在的。
“我是好人牌,我在警下就是為了找預言家,然後給他投票的,按照警上的兩位預言家的格局來說,應該是號接了查殺就投給號,號被號壓住了警徽流,就投給號,我這張號,其實按道理應該棄票,讓號和號上PK台,再發一輪言,在讓全場去投票,看一波大票型,來區分共邊關係。”
“但是我認為,號在我眼中像預言家多一點,起碼他敢給警下甩查殺,力度就一定比號大,而號又退水了,我不能因為號發號查殺,把號身份炸出來,就要因為號的身份,去認號是真預言家。”
“號說的也沒什麼問題,號如果是狼,號一定是起來撈號的嗎?有沒有可能號跟號是兩隻在打配合的狼人?”
“總歸他們的查驗對象都是號,而號的獵人身份也的確被炸出來了。”
“號是真獵人,我是比較相信的,畢竟我也不是獵人,到了現在我也沒聽到有人跟號對跳獵人,但這不是我必須要因為號去站邊號的理由。”
“我覺得我在警下就是為了投票的,所以我在有可能出現平票的情況下,也沒有選擇壓手,而是投給了我認為發言比較好的號玩家。”
“還有一個原因則是,號自己都沒有在最後安排平票PK,且就算號安排了,身為好人,在認為自己找到了預言家的情況下,有必要壓手嗎?當然是儘可能的要讓自己認為的預言家吃到警徽啊!”
“沒人安排平票PK,以及我認為號大概率是預言家,號跟號像是兩隻狼人,即便有人安排平票PK,也有可能號不是好人,直接把票飛給號,因而於情於理,我都不可能待在警下不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