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把號出掉,號就交給我晚上把他夢死就可以了。”
既然一圈下來,真攝夢還沒起跳,要麼後置位的號是藏起來的攝夢,但他號也必須要在這個位置拍攝夢人。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
誰讓他現在接到了號的查殺,但他反而並不會因此直接去站邊號。
首先不聊號的預言家麵在外置位好人眼裡有多少,就聊他現在突然變換站邊,也沒辦法打的動號。
畢竟號沒有把警徽給他,反而給了號,號是明麵上且沒有狼人對跳的獵人。
號敢把警徽丟到號身上,本身的預言家麵就更高了。
所以他現在隻能兵行險招,繼續站邊號,強行打反心態!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現在去站邊號,場上還能抗推誰?
他現在隻能繼續站邊號,抗推號!
號在他眼裡,大概率不是一張狼牌,畢竟號對於號的態度並沒有太過疏遠,反而還想將號拉進自己的團隊裡。
就是單從這一點來看,號都像是那張隊友想賣給好人團隊,讓好人團隊攻擊,讓狼人同伴抗推的牌。
所以想打號,他就必須,也隻能去站邊號,哪怕接到了號的查殺,也要硬著頭皮上!
“剛剛號脫衣服的時候,我本來想著是不用跳的,但0號女巫要歸票下我,我就不能不跳了。”
“但也沒關係。”
“四神顯露,就直接裸出來打吧。”
“號沒給我警徽,首先我必須要說我不是狼,她可以是晚上去驗其他人了,沒有來驗我。”
“也可以是她覺得我作為一張金水但有可能是隱狼,考慮之下還是把警徽飛給號來。”
“總歸我如果是狼人,我接到號查殺,我肯定會去站邊號,然而我聽出來號不是預言家,且號一張穿我衣服的狼人牌昨天是去站邊號的。”
“因此,號出局,號出局,我認為最後應該就隻剩下兩張狼牌了。”
“今天把號給出掉,晚上號被我夢死之後,明天起來遊戲應該就能結束。”
“但,號到底是無腦站邊號的,說實話他其實也有一成的好人麵,那便是頭鐵好人,且號今天到底也是把衣服脫了的,他們隻能說大概率是狼人,不過總歸也還是有一絲好人麵存在。”
“所以,號跟號若是全部出局,遊戲還不結束的話,那麼號、號、號裡麵,我們就還要去找那張倒鉤狼。”
“我直接聊了,我提前走位一下,我本來一直都覺得號是倒鉤狼,有狼麵存在。”
“因為號倒鉤就不太可能非要投號出局,而號是倒鉤,號也不會遺失警徽。”
“不過現在號跟號是已經擺在我們麵前的牌,所以我就先將號放一放,我跟你休戰,可以吧?”
“也彆說不行,首先我是狼,昨天我已經接到號警徽流了,就不可能不去站邊號,隻是現在狼人晚上砍掉了號,因此號必然是真預言家。”
“這是在場的人都能夠看明白的事情,畢竟外置位沒有人跳女巫,總不可能號是女巫跳獵人,昨天毒了號,自己被狼砍掉了?這都是鬼邏輯,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所以,也正是因為大家都明白號是預言家,我如果是狼人,我是什麼品種的狼?昨天會是我帶刀嗎?如果不是我帶刀,帶刀的狼人會不知道我是他的狼隊友嗎?”
“且我看起來難道不像帶刀狼人的狼大哥?所以狼隊去砍號,那不是把我這張大哥牌直接給賣出來了?”
“所以,就是為了我這個大哥,狼隊有不可能去砍號,狼人既然砍了號,那就是要把我臟成狼人,且號大概率覺得我有可能是隱狼先倒鉤,最後又為狼人衝鋒,結果摸出來是金水。”
“出於這樣的顧慮,號最後還是沒把警徽給我,因為她知道,如果我是好人,自然會表水,我如果是狼人,自然會衝鋒!”
“如果我是狼隊為狼隊友衝鋒,且還拿著警徽,好人是很劣勢的,即便第一天是狼人出局,她也不敢冒這個風險,讓我一個可能存在的隱狼一直活在場上。”
“這是我認為號驗了我,最後卻沒把警徽給我,反而給了號的原因。”
“我看得清我是一張好人牌,所以她摸我必然是金水!至於她為什麼不把警徽給我,理由我也都說過了,我若是狼,我不可能這樣子去聊,狼隊不會把我賣掉。”
“這麼多神職牌活在場上,狼隊憑什麼不去砍女巫,反而去砍狼人還有機會抗推的預言家?”
“所以,綜上所述,我必然是好人牌!”
“今天下掉號,晚上我雙攝攝死號。”
“遊戲結束,那便結束,遊戲不結束,就聽一聽號怎麼聊。”
“不過今天我大概率會跟號一起倒牌了,所以明天起來遊戲不結束,你們就隻能自己聽號的發言了。”
“過。”
發完言的號深吸了一口氣。
號脫了攝夢人衣服,正好給了他跳神職的機會。
這樣一來,他穿著攝夢的衣服,票型就隻能投到號的身上了。
而且還有可能把真正的攝夢人吊出來!
尤其是,昨天號穿攝夢衣服,且號死了,攝夢人沒去管,大概率就跟他悍跳時所說的一樣,攝夢人昨晚應該去攝了號。
現在號脫掉衣服,他把攝夢衣服穿上,真攝夢就必須要在晚上去考慮是繼續追一攝,把號乾掉,還是轉頭來解決他號。
如果攝夢將矛頭對準他號,那麼晚上說不定就很有可能會分散技能的使用!
到時候,他便能以自身,為狼隊博取更大的生存空間!
以及,雖然號也有可能是隊友,但是號的操作比號更像隊友了。
號發完言。
王長生的眼眸微微一頓。
號脫掉攝夢的衣服,號又穿上了攝夢的衣服,而後兩人聯手要去把號投出局,這一波節奏帶的很好。
即使狼隊在號給他甩查殺的時候已經有崩盤的跡象,可不得不說,號和號這兩張狼人牌的反複橫跳,確實能迷惑一波外置位的牌。
但是,不管外置位的牌如何困惑,甚至有可能被騙,卻絕對騙不到他。
以及,他現在既然拿到了警徽。
不論狼人如何掙紮,他都掌握著最終的歸票大權!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追影神情十分認真地摸了摸下巴。
瞥了眼號,又掃了眼前置位的號。
收回視線,號張口。
“我是攝夢人。”
此言一出,號神情頓時一變,但很快就被他掩飾下去,恢複了正常。
號是攝夢?
號暗自皺著眉頭。
說實話,儘管號有概率成立為攝夢人,但是結合前置位號以及號對待號的態度,他個人覺得,其實攝夢人開在前置位的概率更大一些。
怎麼這號現在跳了出來?
如果號是真攝夢。
必須要說。
號是真能忍。
昨天號穿衣服,他在後置位他不跳,警上警下被他踩成那樣了,還能忍著不跳出來,直到今天,號脫了衣服,他把攝夢衣服穿上,去騙好人,這才把身份報出來。
號心中歎了口氣。
果然被他猜中了,攝夢人隻能出在號、號之間,號早早的報了村民,那就隻有號了。
今天出掉號,晚上如果他能帶刀,就發動技能,把立場堅定的號和號都刀掉,明天再跟號好好的辯一辨,說不能還能騙到號和0號的票,就還有贏的可能。
而同時,號、號的接連起跳,讓號的眼底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他這個攝夢人已經藏到這個時候了,衣服給號穿了又脫,號又拿起來穿,現在號也要拿起來穿。
跳了三張攝夢人,一張都不是……
不過也正是因為現在有三張牌起跳,且雖然有一個脫了衣服,但是還依舊有兩張牌在這一輪產生了對跳。
那就說明,這三張牌裡麵,一定有一個是幫他擋刀,且要幫他放逐狼人的。
這張牌無須多言,大概率就是這張號牌了。
號想將自己身上的查驗洗白,本身就不太可能。
號清楚他跟號在外置位好人眼裡很大概率會開出一隻狼人。
且有一張近乎單邊的預言家查殺了號,他號就不可能在這個位置去放任號起來操作!
號想做什麼,他號就要破壞什麼!
這強對立關係可不是他要打出來的,而是號在之前的白天打出來的。
既然如此,那就彆怪他號在這裡過河拆橋!
號看著號開口起跳攝夢人,麵色平靜。
等他晚上弄死號,明天再跳出來,給眾人一個驚喜。
號神情淡淡,繼續發言。
“其實我並不是很想跳出來的,但是我發現,好像我這件衣服還挺受歡迎。”
“號穿完,號又要穿,但是我現在要把這件衣服收回來,外置位上了匪票的牌,好好表你的水就可以了,不要隨便拿我的衣服來擋票,拿我衣服擋推,隻能是狼人。”
“我昨晚夢的是這張號,號在號和號的打壓下,跳出來一張攝夢人,我認為可能存在的幾個原因。”
“第一,為了找我。”
“第二,怕自己晚上被毒。”
“第三,怕被好人白天票死。”
“當然,那天根本也就不是號的輪次,號跳出來,更有可能是想找我出來,但昨天也正因為不是號的輪次,因此昨天我也就沒有拍出來我的身份,總歸晚上我去攝住號就是了。”
“所以,號是狼的可能性很大,而且在我眼裡很可能是靠後帶刀的狼鴉或者石像鬼。”
“不過沒有關係,今晚號就要死了,我晚上會繼續攝住號,白天我們不用去理會他,想脫衣服,也沒那麼簡單。”
“至於今天的輪次,就是要把這張號投出去。”
“號起碼還在今天脫了衣服,我本來覺得他說不定真的有一定概率是想替我擋刀的好人,但是他剛脫衣服,號便把我衣服給穿上了,我覺得,號應該是在跟號打配合的狼同伴。”
“不得不說,這個板子,狼隊都不見麵,你們還能打出這樣的配合,也是挺利害的。”
號追影的表情帶著幾分揶揄。
“號是狼,這點是無疑的,從第一天警上就開始踩我是倒鉤狼,我都懶得強硬回踩了,以及昨天的焦點在號牌的身上,但現在他號竟然還要跳攝夢人,那就是真的沒辦法了。”
“你這是跳在了我的臉上。”
“也彆說你不是號的查殺了,的確有一定概率存在你是號金水,但你的票型讓號猶豫你有沒有可能是隱狼,所以沒給你警徽這種說法。”
“但你跳了我的身份,在我眼裡,你是定狼,所以這種說法對我而言就是不存在的事情,號的查殺就是真查殺!”
號側過頭來,看著號笑了笑。
“號你今天要是像號一樣老老實實的表水,對自己上了匪票的行為辯解一下,我還是想在號和號裡麵考慮一下出誰的。”
“但是現在,你號非要跳出來,那就對不起,各位,今天就是這張號的輪次了。”
“0號女巫要歸號,我攝夢人也要歸號,且我相信一會號獵人也要歸號。”
“因而不論如何,如此多神職牌都要推號,外置位的平民好人跟著我們走就是了,號必須得出局!”
“今晚,狼鴉帶刀,是一定會使用技能,給狼隊追一追輪次的。”
“至於誰是狼鴉,號和號都有可能,那麼這兩張牌今天全部出局,如果還有明天,我們再去聊一聊號,或者去找最後一張深水倒鉤狼。”
“但我認為應該沒有明天了。”
“就這樣,我過了。”
號追影十分冷靜淡然的過了麥。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王長生發言。
王長生不經意的看了一眼號和號這兩張牌。
這張號,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平民,聊的還是可以的。
村民跳攝夢人,還敢帶票要投出號,算定了真的攝夢人一定會在晚上攝死號,號也一定是狼,不可能是神職,這都是號自己的實力與判斷。
既然如此,那就讓號好好的把攝夢人這衣服穿著吧,畢竟這麼一件熱門的衣服,誰都想穿。
而且,今晚隻要號繼續攝住號,號一倒牌,所有的一切就全部結束了。
“號說得沒錯,我也會投號出局,我認為號是那張攝夢人,號不是,號更不是。”
“首先號在第一天被號踩的時候,反應就很小,顯然這是因為他有底牌的支撐,根本不怕被彆人打。”
“且號的視角在我看來一直都是在找狼的,而號跳攝夢人,隻是因為要投死號來保命。”
“不過聽號這輪的發言,他在今天是一張沒有求生欲的牌了,跳平民,儘力表水,其餘任何事情都不是,所以我覺得號可能是一張好人牌。”
“畢竟,號如果作為一隻狼人,一定在竭力掩飾,大不了繼續對跳神職,總歸都已經是在輪次上的牌了。”
“而不會像號現在這樣,因為自己上錯了票,站錯了邊,幾乎放棄掙紮,隻是平靜表水。”
“相反,號和號的發言裡,近乎沒有聊過一點關於自己為什麼會上錯票的話題。”
“既然上錯票,那就好好表水,一直聊自己如若是狼,那就不會不會怎麼樣,這不是邏輯,而是心態!”
“號今天要脫衣服,再強調自己的好人身份,帶票下掉號,號也在強調自己的身份,要帶票投號玩家出局。”
“很顯然,號與號大概率是已經找到了彼此的狼人。”
“那麼號現在是被好人與狼隊都攻擊的一張牌,號的身份就可以從狼坑裡抽出來了。”
“這是狼人賣白的一張牌。”
“今天我身為獵人,且為警長,我帶頭出掉號!晚上號會被攝夢人夢死,狼人的位置大概率就是這樣了。”
“所有狼被打飛,這局就能直接結束,不需要到明天。”
“歸票號。”
“過。”
王長生號發完言,法官久違的聲音在眾人的頭頂響起。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進行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法官充斥著磁性的嗓音在虛擬空間中回蕩,裹挾著厚重的力量,與背景音樂交織。
所有選手的臉上也在這時浮現出一麵陳舊的木質麵具,麵具上紋絡神秘,花印詭異,給人一種古老的感覺。
每個人戴上麵盔,皆已經做好了投票的準備。
【號、號、號、0號、號玩家投給號,共有五票】
【號、號、號、號玩家投給號,共有四點五票】
【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看到投票的結果,戴著警長徽章的王長生眼睛頓時眯了起來。
場上的票型,讓他不禁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這張女巫牌開始搖擺不定了嗎?連票都點在了號身上,是有什麼顧慮,怕號為真的攝夢人,而不敢上票?
就算女巫看不清身份,身為神職,擔心另外的神職出局,晚上狼鴉開雙刀直接獲勝,而想去先放逐疑似狼人的平民,情有可原。
那些平民又是在乾什麼,他一個獵人帶隊都帶不動,各個都有自己的想法嗎?
“唉,真是越高端的戰鬥,就越樸素。”王長生在心中歎了口氣。
想法太多的人,即便拍出身份外帶有警徽壓製,都這麼難帶。
如今生生的給狼人賺到一個輪次,不聽歸票,明天一定要把0號跟那兩張平民牌給拉回來。
【請號玩家發表遺言】
號被投出局,輕輕吐出一口濁氣,神情依舊很淡定。
“號、0號、號都沒有聽號玩家歸票……你們是警長嗎?”
“不過我也能理解,畢竟號在那個位置跳了一張攝夢人牌,號跟著起跳,但要出的人還是號,而我隻不過是一張跳了平民的牌,你們可能會覺得號不是攝夢,所以反倒是對號是否為攝夢產生了顧慮,畢竟號跟號是對立的兩張牌。”
“但是大家有沒有想過,我如果是狼,我除了上票和站邊之外,還有沒有其他的工作量?沒有,甚至我都沒有想過要跳一個什麼身份牌來自保一下。”
“我是狼人,我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把自己身份賣出來的,更何況這個板子裡麵大多數狼人都是有功能的牌,我為什麼在警上就給號衝鋒?我隻是單純覺得號當時在我的視角裡更像預言家,最後站錯邊了,是我自己的問題。”
“號和號輪流跳攝夢人,很明顯,就是最後兩張狼人牌在互穿衣服,自保的同時,把輪次轉移到我這張號上來,篤定了第一天狼人出局的情況下,大家不敢從攝夢人身上出,擔心虧輪次,讓狼隊把輪次重新爭回來。”
“然而號的查殺難道各位就忽略了嗎?號的第一警徽流是不是號?號是不是把警徽飛給了號?”
“希望各位好好想想,讓我實在沒想到的是,平民不跟著號走,結果女巫也不跟著警長走,這件事我是無法理解的。”
“總歸,現在下掉我這張平民牌,無非還是在給狼人送輪次,但還好出的是我平民,三神三民三狼,晚上攝夢還可以繼續追輪次。”
“現在場上走了一神一民,今晚如果狼鴉帶刀,一定會使用技能去追輪次,不管屠神或者屠民,他都可以砍,因此,無論如何,明天都是決賽圈。”
“最後,號不可能是真的攝夢人,村民擋刀都不可能,狼人尤其是石像鬼這種有視野的,正愁找不到神職的位置,能投死一個好人,排除坑位的情況下,怎麼會另投我這張號呢?”
“所以號一定是狼。”
“彆的就沒有了,站錯邊,上錯了匪票,是我的鍋,我自己背,希望明天大家能聽號歸票,下掉這張號。”
“過。”
【天黑請閉眼】
昏暗的環境在法官的話音落下後降臨。
所剩下的選手們紛紛閉上了眼睛,等待著……
血月升空。
法官的沉穩冷烈的聲音繼續響起。
【攝夢人請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