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
掀開底牌的一角,看清楚自己的身份之後,王長生心中瞬間翻湧起了幾分無語。
他最近是跟獵人有緣嗎?
怎麼又摸到了一把獵人?
這個板子,獵人很難在白天開出槍來。
狼隊想要白天扛推他,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如果純白之女,或者狼巫,甚至是女巫牌也可以啊!”
王長生有些腦殼子疼。
雖然說獵人也有開槍帶人這一追輪次的功能,但這觸發的條件是被動觸發,取決權不在於他,而在於外置位的牌,這多少就讓他有點難受了。
他要是純白之女,王長生甚至可以每一輪都不起跳,總之從第二天起,他就能一個一個的自己解決掉狼人!
隻要能夠保證自己不備好人懷疑,哪怕白天好人被扛推出去,也是無所謂的事情。
他就悶頭去驗。
驗一個死一個!
或者給他一張女巫牌也不錯。
畢竟這個板子,狼隊有可能會自刀的情況之下,他不開解藥,反而反手去毒殺那張狼巫牌。
這樣子,純白之女就隻能在晚上被狼隊砍死,根本就不用擔心狼巫的威脅。
那就可以大膽起跳!
總歸守衛和他手裡的解藥,都能救純白之女一命!
再不濟,給他一張狼巫,起碼他每天都能摸到神牌,然後將這個信息告知給隊友,而且第二天,他也能精準的讓純白之女出局,不管純白之女第一天起跳不起跳。
在他的眼裡想藏?根本藏不住的!
結果現在摸出來卻是一張獵人牌,雖然也是一張強神,但王長生更多的卻是無奈。
沒有直接處決狼人或好人的能力,他便隻能通過發言以及底牌加持去逼好人站邊。
雖然狼人殺的確是個發言遊戲,但他都已經開掛了,自然是要拿到那些真正的強神牌來的爽啊!
“唉!獵人牌就獵人牌吧,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雖然我有掛,但這個係統還沒達到讓我想要什麼底牌,就能拿到什麼牌的地步。”
王長生暗自搖了搖頭,不過心中也旋即又冒出來了一個新的想法。
“說起來,上一回我的係統還給我升級了一次呢,能夠入夜便直接查看到其餘所有人底牌的技能,就是那個時候新增的。”
“我這都拿下全國賽了,怎麼也沒見係統再給我更新一下。”
王長生不由開始幻想起自己的係統,給自己開更大的掛,起碼偶爾也能夠讓自己選擇一次身份底牌吧!
上一把他雖然拿到獵人,可以強勢帶票,狼隊也不敢把他怎麼樣,但總歸上一局他是沒有開出槍的。
如果發動不了技能,最後獲得的分數自然也就不會太高。
想要破0分,惟有使用過技能,才有機會做到。
“希望這一局,我有機會開出槍來吧……”
思索之間,開盤環節的時間結束。
天色變得昏暗下來。
所有選手都戴上了麵具。
一輪血月升空。
【天黑請閉眼】
【守衛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守護的對象。”
守衛之夜。
號位,來自於荒野戰隊的獨狼摘下木質麵具,睜開了雙眼。
“守衛……”
上一局他作為攝夢人,為好人攝死了一隻狼,不說戰功累累,起碼也是幫助好人追了輪次。
而這一局他又拿到了一張身份牌,還是守衛牌,雖然說在這個板子裡,他的盾隻能防住狼人的刀,沒辦法防住狼巫查驗純白之女,但關鍵時刻,他隻要能夠守住狼刀,開出一天平安夜,便是好人關鍵的救贖!
“空守吧。”
有女巫在,雖然號獨狼是想操作一下,看看能不能盾到女巫的,但開盤環節,他也沒察覺到女巫的卦相在哪裡,所以還是穩妥起見,沒有選擇盾人。
他這次拿的是守衛,又不是上一局的攝夢人,攝夢人甚至連女巫的毒藥都能夠防住,第一天自然能夠隨意行動,但今天他作為守衛,自然也就要走穩妥路線了。
【你選擇守護的對象是】
【】
【確認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狼人之夜,在王長生的偷窺之下,號、號、號以及0號紛紛摘下臉上的麵盔,而後睜開了眼睛。
這四張牌在睜開眼的刹那,號便看到了自己的隊友,居然就是坐在彼此身邊的幾人,臉上的表情都不由變得斑斕多姿起來。
“不是,哥們我就抿了你們這幾個人,我感覺你們有點卦相,還想著晚上來砍你們呢。”
“結果你們現在全給我睜眼了???”
號,代替了上一場出局的幻影,新坐在這裡,來自狼獄戰隊的咒術愣了愣。
他的視線在號跟0號的身上環繞了一圈,最後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號跟0號對視一眼,也是嘴角一抽。
“彆說了,我也就沒抿幾張牌,你還是其中之一。”0號狼眼搖搖腦袋。
“今天我們砍誰?”號追影詢問。
“隨便砍吧,我是狼巫,雖然我能和你們溝通交流,商量戰術,但隻能在純白之女查驗之後查驗,所以今天的信息我也隻能明天起來報。”
0號狼眼比劃著手勢:“明天我們看情況發言,總之純白之女不跳,我們也就沒必要跳出來,今天隨便砍一張,也可以自刀。”
“因為女巫有銀水的情況下,有概率第一天出來帶隊拿警徽,所以我們身上掛個銀水的話,也是有一定收益的,起碼可以減小被純白之女查驗的概率。”
“但我就不自刀了,我不想以任何形式出現在焦點位。”
0號狼眼身為狼隊的狼巫,卻擺手表示今天狼隊可以隨便砍人,如果要自刀也不是不行。
但若是狼隊打算自刀,他身為狼巫,卻不能在今天成為刀口。
雖然女巫救他起來的話,就是銀水身份,但卻也會在一定程度上進入純白之女的視野。
所以,既然他要與純白之女博弈,那自然是每一個細節都要注意。
更何況大家都是職業選手,女巫也不可能不知道狼隊存在自刀的可能性。
且如果女巫抿出來了外置位有牌像狼人,說不定會直接開天毒。
這雖然概率小,但也不是沒概率的事情。
隻是大家身為職業選手,大多數都不習慣走太過魯莽的路線,反而因為各自戰隊,以及身後的教練,會選擇一些比較穩妥的打法。
但也總不可能排除沒有走激進打法的選手存在。
因此,萬一女巫不救人,他就要承擔自己把自己一個狼隊大哥砍死的風險,這也是0號狼眼所不能接受的。
因而哪怕小狼們要自刀,那就讓小狼自己刀死自己便足夠了。
起碼狼人占據銀水身份,總比外置位的女巫起跳之後,給好人排一個銀水坑來的要好。
“自刀就不自刀了,外置位砍一張吧,說不定能砍到女巫呢。”
號狼刀搖了搖頭。
最終,四隻狼人商量了一番過後,討論了有關明天起來的具體戰術,便向法官給出了他們今天要擊殺的目標手勢。
【你們要擊殺的目標是】
【號】
【確認請閉眼】
【女巫請睜眼】
“今夜該號(號)玩家倒牌,是否使用解藥,是否使用毒藥?”
女巫之夜,號行動睜開眼。
見到是號倒牌,號行動皺了皺眉,猶豫片刻過後,旋即向法官給出了一個大拇指的手勢。
【你選擇用(解)藥的對象為】
【號】
【確認請閉眼】
【純白之女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查驗具體身份的對象。”
號位,來自迷蹤戰隊,代替了隊友坐在場上的回戰,摘下臉上的木質麵具,在純白之女之夜睜開了眼睛。
要查驗誰……
號回戰在開盤環節時發現自己是好人之中的大哥純白之女,非但沒有立刻去強勢硬抿外置位的牌,反而還收斂了幾分,表現出了一副平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