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辦法定義號的身份,但卻覺得她不太像狼的點在於,號今天定的輪次是號以及號。”
“首先號是號陣營的牌,號是號陣營的牌,號跟號是我認為的好人,那麼也就是說,號、號,號和號是兩方不同陣營,號打了號,號在警上也攻擊了號,還點了號。”
“所以,今天其實出號也可以,出號我覺得也沒太大問題,反正號是女巫的銀水,銀水的話總是可以相信的吧?”
“而號是我聽發言聽出來的好人,所以兩個大概率的好人都點號陣營不好,那麼可能號團隊真的就是不乾淨。”
“我會聽女巫歸票的。”
“過。”
號純白之女並沒有在這個位置聊太多。
他已經將他的想法不加任何額外視角的聊出來了。
接下來如何投票,就看女巫去操作吧。
女巫戴個警徽,總不可能不起來帶隊吧?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輪到王長生發言。
他歪著頭,掃了眼前置位的號,又回過頭,看了看在他之後即將要發言的號。
局勢貌似在向不是特彆圓滿的地方漂移。
“首先作為銀水,我個人認為,號的本輪發言依舊像狼,但號既然保了號,所以我們出號之前,也確實可以先將號出掉,晚上純白之女就去摸掉號,也是可以的。”
“至於各位覺得發言不太好的號,首先攻擊號的人,不是號,不是號,而是從號開始,才質疑起號的身份,號起身緊跟著號的發言,進一步要將號給打死。”
“號聊了什麼?”
“他確實是在號和號的後麵去了攻擊號與號,但實際上,號本身在警下作為首置位發言的一張牌,隻能去點評警上的關係。”
“所以他在那個位置覺得號像狼,我認為是沒有什麼太大問題的吧?”
“他攻擊了號,難道就能夠證明他一定是在跟著號、號的發言走嗎?”
“而且他在那個位置也隻是說號、號、號、號可能是要開狼的,號、號他都沒有點,隻是在發言的最後他聊出來了認為號像狼,所以號、號有可能是兩張好人,但這一點也會在純白之女晚上查驗過號之後,證明是不是真的。”
“以及他對於號和號的定義是,因為這兩張牌在警上幾乎沒有發什麼言,所以號也隻是稍微的點了一下他們,那麼現在號是攻擊號的,倒是號起身沒有再那麼猛烈去攻擊號牌了。”
“可號的態度,也隻是跟著女巫的歸票走而已。”
“所以想讓號上輪次的,隻有號、號以及號,不過想來一會號可能也會想讓號上輪次,畢竟號本身就有可能在輪次上。”
“他如果不想出局,自然要拉彆人下水。”
“所以陣營其實也就比較明顯了,號、號、號、號,都想讓號出局,我認為其中有狼人,且起碼要開兩隻狼人,所以他們想抗推出局的人,自然也就在我眼中成為了一張反向好人牌。”
“我的態度是不變的,今天可以先將號給打飛出局。”
“不過一會兒號為了自保,可能會拍出什麼身份,直接顛翻他警上跳的平民,那我就在這個位置直說了,我的底牌不是平民,所以號跳什麼身份,各位也都不必相信,因為我這個位置已經跳了一張神職,也彆說號跳的神就一定和我不一樣,號是我聽匪的牌,他即便跳身份,在我眼裡也隻能是穿身份擋推的一張牌。”
“彆忘了,號本身是拍過平民身份的,他是拍了身份去保的號,打的號!”
“彆一會兒號又說他跳平民隻是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想讓外置位的平民替他擋刀,結果他自己成焦點位了,可能還會被扛推,所以不得不把自己的真實身份給跳出來。”
“當然,可能號拍的身份是我的身份或者前置位人的身份,所以號起跳之後,後置位就算沒有人再繼續起跳了,號在我眼裡也是大概率的狼。”
“畢竟號是後置位發言的牌,以及如果各位實在覺得他號有可能是神職而不想將其扛推出去的話,那就先走號啊!”
“我們換個角度想,號保了號,身份確實比號低,但號拍了神職身份,他就有底牌去保號!所以我們現在覺得號是狼,也沒有必要先將號投出去,這總沒問題吧?”
“號若是跳神,那就不存在什麼我們若是想要號死,就一定先要出掉號,對吧?”
“號有身份加持,你號有身份加持嗎?你頂天了也隻能拍出來一張平民吧!”
“因此第一天都說平民出局可以,那號憑什麼就不能出局一下?”
說到這裡,王長生不由忽然嗤笑一聲。
“號警上拍平民都敢去保號,一會兒要是再拍個神職出來,難道我們還真要因為號去把號給保下來嗎?”
“所以如果各位不想投號,那就投死號,總歸一會兒號你就在後置位歸票吧。”
“目前號、號是我聽的兩隻比較像狼的牌,後置位的牌還有幾個人沒有聽到過發言。”
“前置位,講實話沒太聽出來多少狼人,所以號之後的號、0號,你們兩個人的發言我會著重聽一聽的,以及號,你是歸票位發言的一張牌,關於號跟0號,我建議你也仔細的聽一聽,這兩張牌都是在警下的牌,本身就有著很大狼人麵的嫌疑。”
“你一會就聽一聽這兩張牌想要誰出局,最後再結合一下場上的局勢,分析分析這兩張牌可能是什麼身份,總之前置位我隻聽到號比較像狼,號身份未知,號被這麼多張牌攻擊,且有狼人混在其中,所以我並不太認為號是狼。”
“號起來率先叫號是狼,但我不覺得號是狼的原因在於,號我認為的一隻狼人,緊跟著號的手去打了號。”
“明明號隻是懷疑號的身份,到了號那個位置,卻已經給號定罪了,這兩者性質是不一樣的。”
“所以號我說實話,並不太覺得他是一頭狼,而號和號基本也就同理,且號對於號的發言與判斷我認為是比較正確的,那麼號在我看來有好人麵,所以號保了號,那我自然也就要先保一下號。”
“如此來看,後置位沒發言的牌要開狼的可能性,真的還挺大的。”
“最後,我建議歸票從號和號歸,沒歸出局的那張牌就吃純白之女的查驗。”
“女巫著重聽一下號跟0號的發言。”
“過。”
王長生在這個位置點死了號跟號,但卻沒點死號跟0號,甚至都沒過多的去定義他們,反而讓女巫去聽號和0號的發言,看似是放掉了他們,但實則卻是將這兩張牌拉進了在場的好人視野之中。
號本身作為一隻小狼,0號作為狼隊大哥,一名詭異狼巫,在後置位發言雖然可操作性會變得多起來,但他們作為沉底位發言的牌,自身所發言的內容自然也會受到外置位牌的額外注視。
也算是有失有得,喜憂參半。
但無論如何,考驗號和0號兩個狼人發言的時刻已經到了!
如果女巫能聽出來一些端倪,那麼若是能直接把輪比改到0號一個詭異狼巫身上,號一張純白之女,好人中不敢露頭的神職大哥,這把將直接起飛!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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