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渺茫這張石像鬼昨天驗到了號是一張獵人,此刻隨著號白天起跳,他自然能清楚地知道對方的底牌,並根據這一點來完善自己的發言。
“我首先不覺得這張號牌底牌為一張預言家,當然,我也並不覺得號的底牌能成立為一張悍跳狼。”
“我認為號應該是一張炸身份的牌,隻不過他炸的身份卻是警下的號,所以他給號丟查殺,並不是為了炸號的身份,畢竟他根本就沒法發言,隻能看投票,而到了投票環節,我認為號是會放手的。”
“所以這便更加不成立號起跳預言家炸號身份這種操作。”
“那麼號的這種行為,我認為是在壓榨警上的牌,首先號這樣子去聊,看似是在隨意起跳預言家,實則卻將自己的好人身份洗了出來。”
“這是號這樣發言的第一個好處。”
“第二,號這般去聊,可以讓悍跳預言家的狼人展現出對方對於號會是一種怎樣的態度。”
“而後置位的真預言家如果查驗了號,自然也能給出結果和定義,如果沒查驗號,也能表達自己對於號的看法,以及是否留號進入警徽流。”
“這都是我們警上能夠聽到的事情,所以我覺得號的發言,是有著一定好人麵的。”
“不過號是否為預言家,現在也隻有三個人發過言,我不是預言家,號沒有起跳,後置位就看有幾個人跟號對跳就可以了。”
“但如果號的確如我所言,是一張起來壓榨警上後置位悍跳狼發言的好人的話,我認為,待在警下的這張號牌,底牌究竟為好還是為狼,卻是不一定的事情。”
“畢竟號不是預言家,且底牌為一張好人的話,號的身份跟號是沒有關連的,所以號這一輪跑到了警下去,我們聽不到他的發言,就隻能看他的票型了。”
“而前置位的這張號牌,首先她的視角和我是有些相近的,我們都認為號應該是一張好人牌——雖然起跳了預言家,但並不是真預言家,且也不是真正意義上悍跳的狼人。”
“因為號對於警徽是沒有過多渴求度的,這是我們能夠明顯感覺到的一件事情,畢竟他隻留了一張警徽流,我不認為真預言家會隻留一張警徽流,且我也不認為悍跳狼會隻留一張警徽流。”
“除非你們要去盤號是那個故意這麼去聊,跟我們好人打反心態的狼人,但這種可能性太小了,以及我不覺得狼隊這樣操作的收益點在哪裡,風險高不說,還很容易將自己打上焦點位。”
“所以號在我眼裡是有一定好人麵的,但是號在發言的末尾又去點了四張牌,號、號、0號、號。”
“點的位置正確與否我就暫且不聊,畢竟也沒點到我號牌,就聽一聽這號、號、0號、號警上警下的發言吧。”
“如果這四張牌中,我們能夠聽到明顯的狼人牌,那麼號的好人麵自然就更高一籌,可如果絕大多數都是好人的話,號將這四張牌點出來,首先就有點神的嫌疑,其次攻擊到的也都是好人,所以號的狼人麵可能就會抬高。”
“總歸,隻有先去聽這四張牌各自的發言,你才能向外去延伸更多邏輯,所以我就不在這個位置去定義號牌的身份了。”
“過。”
號渺茫選擇過麥。
王長生聽著對方的發言,話裡話外都給他一種好像在跪舔號的感覺。
這讓他不由有些汗顏。
現在狼大哥都這麼拚了?
目光掃了一眼號,王長生眼底劃過一道精芒,他低了低頭,壓下了目光中的情緒,旋即又將注意力投落在了號的身上。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金槍不倒底牌為一隻狼人。
他的視線掃了掃號位,而後開口說道:“我底牌為一張好,其次我覺得號牌的發言哪裡不像預言家了,他現在放手了嗎?並沒有。”
“隻留一張警徽流,難道就是對警徽沒有渴望嗎?並不是啊,他已經驗到了號是查殺,再去摸一張警下的號牌,其餘人看投票,警上的就聽發言,找跟他悍跳的狼人牌。”
“我認為號作為首置位發言的牌,如果他的底牌真是預言家,這些安排就已經足夠了。”
“再不濟也可以警下去改警徽流,所以我不認為號哪裡不像預言家了。”
“首先這個板子,狼人大概率不會選擇自爆吞警徽,其次,就算狼人自爆了,雙爆吞掉警徽,那號的查驗自然也就報不出來,留幾天警徽流也便無所謂了。”
“甚至這個板子沒有守衛存在,根本就不需要雙爆,就能將號給砍死,讓號閉嘴。”
“所以號的預言家麵在我這裡還是挺高的啊,為什麼前置位的號和號會說號不是預言家,且一定不是預言家,還得為一張好人牌呢?”
“那號和號有沒有可能形成認識的兩張牌?”
“所以我建議號,你可以不必太過於操心警下的牌,畢竟你已經驗出了一張查殺,如果說多狼在警下,有可能,但我認為你的視角還是可以先往警上放一放。”
“警下的牌先看一輪投票,然後再根據他們的票型安排警徽流,我認為會更加合理。”
“所以我就先擅自做主,幫你號改一下警徽流,你第一天可以去進驗這張號牌。”
“如果號是一張勾到直腸裡的牌,又不認你號是預言家,又說你號是好人,你如果真是預言家,警下難道你會去打這張號牌嗎?”
“我認為應該也不太會吧。”
號金槍不倒笑了笑。
“當然,你號是不是預言家,也不歸我管,我的底牌不是一張預言家,你如果是預言家,你就剛著手,你不是預言家,如果產生了對跳預言家,你自然也會放下手。”
“而認下你號是好人的號以及號,如果你是預言家,我覺得他們有可能是狼,或者說最少開一隻,因為他們的操作是在降低你的預言家麵,以認你號是好人的發言,反而讓外置位的好人覺得你不像那張預言家。”
“但你如果不是預言家,那首先還真的要看你的底牌是狼是好人,才能最終去分析號和號的底牌。”
“所以關於號的問題,我聽完後置位的發言,警下去聊吧,到時候看完票型,場上的格局也會更清晰一點。”
“過。”
號金槍不倒一隻小狼沒選擇起跳,而是在這裡打了一手混不吝的操作。
他的發言也確實在一定程度上讓外置位的牌對於他的身份產生了一個模糊的定義。
畢竟現在號的操作是在認號為預言家,最終卻沒點號到底是不是預言家,給自己留下了足夠的退路。
首先在號的視角裡,號一定是一張好人牌,因為他不覺得號能是大哥起跳,且的確如前置位的人所說,號有可能是一張起來炸身份,想要試探後置位的起跳預言家對於號態度的牌。
所以號又認了號的預言家身份,又聊了號的好人麵,反倒將他本身的好人麵在外置位好人牌的心中拔高了一些。
【請0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金槍不倒沒有悍跳預言家,號又是藏在警下的一張牌。
現在三隻小狼就隻剩下了最後一隻0號求生待在警上。
因此悍跳預言家的工作,自然也就隻能由0號承擔了。
輪到0號求生發言,他的目光掃向號。
“號是我的查殺,而警徽流……雖然我驗到了查殺,但我也不急著著急忙慌的把警徽流出來,因為這個板子狼人大概率不太會選擇自爆,因此我也有足夠的時間思考。”
“首先我聊一下我為什麼會去進驗這張號牌,心路曆程很簡單,開牌環節時我去抿了號,而對方卻完全忽視了我,不斷掃視著外置位。”
“直到戴盔之前,這張號牌才似模似樣地掃了我一眼。”
“所以我很想掀開這張底牌看一看,她到底是什麼身份,抿人抿的這麼起勁。”
“結果是,我摸到了一手狼毛,是一張查殺牌。”
“沒有太過出乎我的意料。”
“而這張號在前置位沒有選擇跟我悍跳,那麼有可能這張號牌就是跟我對跳的狼人了,根本就不存在號和號所說的,號是一張不是預言家的好人。”
“號這麼去聊,在我的視角裡,顯然是在為自己的狼隊友拔高好人麵。”
“隻要號的好人麵起來了,不管他是選擇剛在警上,繼續跟我悍跳預言家,還是選擇退水,安排後置位可能再出現的狼人跟我悍跳。”
“都是他們的收益。”
“當然,目前我的視角是,號玩家有可能是在跟我悍跳的狼人,但如果號牌一會兒壓手了,我需要再去盤,因為前置位的人不管是狼是好人,都在說號不是一張真預言家,卻是好人,那麼我就必然得做好號壓手的準備。”
“也就是說,我現在不得不考慮兩種情況。”
“第一,你號選擇剛在警上,那麼你就是我眼中的定狼,而你給號發的查殺,我不認為是你在給好人發查殺,我覺得你有可能是在狼查殺狼,那麼你號、號、號就是三狼,外麵再開出一張大哥牌。”
“第二,你如果壓手了,顯然後置位還要再開一張跟我對跳的牌。”
“那麼你號、號,可能就會開一隻,而號是我的查殺,且號有可能是好人,而狼人是你號。”
“號的發言在一定程度上聊了號有概率成立為狼人的可能性,所以雖然號也去認為號不是預言家,但是一張好人牌,可號本身也在那個位置點出來了,他不會在警上去給號一個身份定義。”
“因為號點的坑位,是他所不能直接在此時此刻接受的。”
“那麼在我的視角,我就能看得清楚,他號與我的查殺牌號是有著防備心的,顯然不是在夜間見過麵的兩張牌。”
“所以號我暫且可以認為偏向於是一張好人牌。”
“而這張號牌,對於前置位的定義更是模糊,不像是與號認識的,但號我也沒辦法在這個位置直接保下,畢竟他起手發言是認了號的預言家麵的。”
“因此我還要看後置位有沒有人跟我對跳,畢竟我現在的視角就隻能看到一張號牌跟我悍跳,如果後置位沒有人再起跳了,號就必然是與我一張預言家牌悍跳身份的狼人。”
“那麼號如果警下告訴我,他不認我是預言家,而要去站邊號,那麼號也是我要打死的狼人。”
“那麼號就有可能不是在和號打狼查殺狼的板子了。”
“當然,鑒於現在我沒辦法直接聽到號的發言,因此我決定第一警徽流去驗這張號牌,先驗一張警下的牌,號你一會兒就直接上票給我,如果你是好人的話。”
“那麼我的第二警徽流就不去驗號視角裡的查殺號了,我去驗這張號,如果號是好人,我對於場上格局的定義也就能夠更加明了。”
“號查殺,警徽流先開號,在開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