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行動沉默片刻,選擇讓號這邊率先開始發言。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號獨狼沉吟少許,女巫讓他第一張牌發言,顯然也是想聽他昨天投票號的解釋。
不過他又憑什麼在這個位置把自己的身份給跳出來,已經過了兩個晚上,隻是出現雙死,且死掉的人還很有可能是被女巫毒殺的。
等於狼隊的狼巫和純白之女大概率都各自查驗到了外置位的牌,而沒有查驗到對方。
他並不確定狼隊有沒有找到他的身份,但既然昨天狼人去砍掉了這張號牌,首先號絕對不可能是被狼隊砍死的,被殺的人隻能是號,這一點號看得非常清楚,因此號要麼是純白之女,要麼是平民,且號認為號是平民的概率會更大一些。
基於這一點,他左思右想,還是不願意在這個位置跳出守衛身份,畢竟號、號以及號,都是點號出局的。
他既然不在這個位置跳出守衛身份,就算號號全是平民,但號總不可能是平民了吧。
號如果是獵人,他在那個位置發現自己和號都不起跳,號又死在了夜裡,肯定也會直接拍出守衛身份,跟號對出的。
畢竟號在昨天其實就已經遞話了——起碼號守衛本身認為他的那些發言有一部分絕對是在跟自己遞話。
比如王長生說不論號跳出了什麼身份,都有可能是在跟他號對跳,他號是百分百的神職。
而號自己身為守衛,女巫跳出來了,純白之女不可能如此惹眼。
所以號若是神,也隻能是那張獵人牌,這一點狼隊或許已經知曉了。
畢竟號沒把自己的具體身份拍出來,而狼隊可能也會想要去確認號的身份,因此已經過去兩個夜晚了,狼巫說不定已經摸到了號的具體身份。
當然,狼隊知道號的身份是獵人也沒什麼大事。
號自身拍出守衛,即便狼隊知道號不是守衛,也沒辦法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不然狼隊還能怎麼聊呢?
難道狼巫自己跳出來,說他夜裡驗了號,發現號根本就不是守衛,而是獵人!號在騙彆人?
這不是茅坑裡點燈——找屎嗎!
因此號也就沒打算在今天起跳了。
還有一個原因便是,他不太確定昨天他到底有沒有守住人,畢竟出現了雙死,而這個板子,一夜之間死掉四個人的可能性都存在。
所以隻是雙死的話,他更傾向於昨夜大概率沒有守住人,這代表起碼昨天狼隊沒有找到,或者說不想來砍死他這張號牌。
那麼既然狼隊要將他放在抗推位上,他有發言機會,就絕不怕夜裡狼隊的齷齪手段。
也不怕今天晚上沒辦法連續兩晚守同一個人,而守不到自己了。
“昨天掛票在號的身上,倒不是因為我是守衛,而是我覺得,號牌像那張守衛牌,且昨天號也確實掛票在了號的頭上,因此我便覺得我昨天沒有投錯票,號應該隻是一隻狼人,而不是那張守衛牌。”
“現在出現雙死,號應該是被砍死的,最起碼說明號是好人了吧?”
“號是好人,號也是投票給號的,那號就更不可能是守衛了。”
“所以今天我會掛票號。”
“號我認為是一張好人牌,號、號大概率也是兩張好人牌,加上我,便是四個好人同伴,我們就聚齊了。”
“聚齊四個好人同伴,號雖然被抗推在白天,但號其實我也能認為是一個好,所以這便是五張好人牌,加上號女巫,這就有六張。”
“因此剩下的四匹狼,隻需要在號、號、號、號、號、0號裡去找即可。”
“因此除開號和號這兩個昨天就能夠鎖定的定狼,號、號、號、0號,四進二。”
“這個比較難找,號是起身就去把場上的焦點聚焦在號身上的,所以號有可能是狼。”
“號的發言中規中矩,號、號也差不多,都是模棱兩可的,所以號如果是狼,那不就剩下了三張牌,而三張牌之間還得再開一隻,範圍也就收縮的很緊了,就看純白之女你有沒有驗過這三張牌中的某一張。”
“今天號出局,場上還有三隻狼,純白之女你能驗死一個,我們今天再投死一個,明天起來再出掉一個,輪次就夠了。”
“就這樣,出號,過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狼星身為一張平民牌,昨天的票是跟著女巫去點號的。
然而現在死亡信息出來。
號和號一起死在夜裡,號起碼是一個好人,且敢在警上不跟著女巫投票,看起來不像是會擔心自己暴露身份的一張牌,那麼號就有可能是一張平民,當然也有可能號就是那個想把號點死的守衛,最後晚上沒有跟狼隊搏到心態,自己被殺了。
“我的底牌……總歸我不是守衛,所以我其實是不想把我的身份拍出來的。”
“但前麵的號似乎有想要把我號打為狼人的意思,首先我必須解釋一下,我當時根本就沒有去強行攻擊號!”
“我警下聊的明明是在聽完號、號以及號之後,我覺得號的身份還要再考慮,聽完一整輪發言再說,我不能夠確定,號的發言,我覺得偏向於一張好人牌,起碼好人麵居多。”
“而號有概率是藏得很深,且躲在警下的狼人,因為我不太覺得號能在那個位置完全順著號和號的發言去聊。”
“但號的具體定義是什麼,我需要聽完後置位所有人的發言,結合一整輪全部選手的聊天內容去判斷。”
“甚至我還說了,我在這個位置點號,沒碰號,保了號,不代表我是在保號和號,我跟這兩張牌完全不認識,如果女巫在那個位置歸票他們,且我也聽出來了他們的狼人麵,我會直接跟著女巫一起上票的。”
“但最終的結果是,號那個位置拍了一張守衛的身份,並且當時全場沒有人跟他對跳,雖然說前置位也有可能隱藏著守衛,但我又不是守衛,我有什麼資格在那個位置點號呢?”
“而號的發言,我也沒有完全的判斷出是什麼底牌,隻能說是不好不壞,相比於出這些牌,女巫都已經歸票了號,我自然也會跟著女巫的手去點號。”
“這不是因為我警下去打了號,才要點票給他,隻是我覺得號有可能是狼人,也有可能是平民,而場上即便先出局一個平民,卻給了我們好人找到明確的狼人位置,給純白之女更多的查驗機會,我覺得是值得的。”
“號攻擊我就有點過分了,我昨天的發言難道還能夠成立為號以及號的同伴嗎?”
“你如果覺得號是狼,你就不可能覺得我號還是狼啊,你號、號我都沒打,號我甚至還保下來了,我隻是去點了號有可能是狼,甚至都沒有點死,我說要再聽一聽後置位的發言,以及女巫的歸票,再決定我要投票給誰。”
“所以,聽完號的發言,我覺得號是有著平麵的,但是聽了你號的發言,你號和號有沒有可能成立為雙狼,我要再考慮考慮。”
“畢竟現在沒有出現三死,說明昨天女巫應該是把這張號給毒掉了,純白之女可能外置位驗到了一張金水,那麼如果是金水,結合昨天場上的格局,純白之女很有可能驗的就是號團隊的人啊!”
“再聽一聽吧。”
“過。”
號聊出了自己所質疑的地方。
對於號攻擊他,他並不滿意,因為他並不覺得自己昨天的發言是在將矛盾轉移到號的頭上,而且號難道不清楚嗎?
他就算轉移矛盾,也是將矛盾從他號的身上轉移到了號的身上!
他就算是狼人,也隻能是他號的狼人同伴!
這話,號、號、號、0號起來說都可以,你號憑什麼起來這樣說?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同樣作為一張平民。
她的視角則和號有些不太一樣。
“昨天我是把票掛在號頭上的,理由和號說的一句話差不多,我覺得守衛有可能是這張號牌,且號在我這裡不太能夠成立為狼人牌了。”
“因為昨天點號的就隻有我們這幾個人,而我又是百分百的好人,所以要說除了我之外的四個人全部為狼,那也不太現實。”
“畢竟號牌現在也得成立為一張好人牌在夜間出局的,所以隻有三個人,號、號、號?”
“這三個狼坑,有點讓我不太想認下。”
“我沒聽出來號警下的發言一定是狼人,當時在我的視野裡,號隻是有著狼人的嫌疑,甚至我覺得號有狼人麵的原因還在於他是一張警下的牌,我覺得警下的牌可能要藏著一到兩隻狼。”
“而我昨天說輪次在號以及號身上,最後可以聽一下女巫的歸票,但是聽完號和號的發言之後,我覺得號是守衛,號再起跳守衛,多少就有點跳不動了。”
“因此即便女巫去歸票了號,我也是投的號,然而我縱然沒點號,這起碼也不可能說明我和號是狼人同班吧?”
“因此今天再聽一聽號和號的發言,看看我有沒有投錯票,號伱今天就可以直接拍身份了,號講實話,在我眼裡是平民出局的,號也說自己是平民,所以今天如果純白之女還不跳出來的話,我認為輪次可以開在你們兩個對跳守衛的身上。”
“當然,我大概率會出到號,因為我不太認為你號能是一張狼人牌。”
“不過這也要聽你們的更新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