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號、號、0號、號玩家投票給號】
【號玩家當選警長】
號屠刀吃到了全票拿到警徽,但他卻並沒有感到什麼高興的,畢竟昨天他們砍死的這張號牌起身跳了一張女巫牌,還將毒口甩在了他們狼隊的大哥,能夠不斷自爆的覺醒血月使徒身上。
如果大哥出局,就算他們將女巫首夜搞死又能怎樣?
好人有覺醒愚者可以守人,同時還有獵魔人能夠殺人,而在大哥出局,場上就隻剩下他們三隻小狼的情況下,三隻小狼惟一能做的,就是繼續按照正常流程,抗推好人出局!
心中帶著幾分忐忑。
號屠刀和其餘的兩隻小狼,皆是不安地等待著法官即將給出的死亡信息。
【昨夜號玩家死亡】
【請號玩家發表遺言】
“什麼?!”
看到昨夜是號單死,號、號以及號三隻小狼皆是心中震驚,旋即便是一陣欣喜!
這說明這張號牌昨天毒殺的人,首先肯定不可能是他們的號大哥。
其次,女巫一定毒到了獵魔人!
如果號能將這個信息聊出來,他們狼隊晚上要殺誰,也就有了更多的選擇!
當然,號屠刀心中也清楚,號看見眼下的死亡信息,警上都沒有將這件事點出來,警下的遺言就更不可能聊到了。
果不其然,號獨狼看到死亡信息中,隻有他自己出局後,眸光一閃,非但沒有皺眉不開心,反而裂開嘴笑了起來。
“還好還好,我沒一瓶毒把預言家或者覺醒愚者給毒殺。”
“我底牌女巫,號昨天不是毒口,昨天我顯然是毒到了獵魔人,但獵魔人在哪,我肯定不可能聊出來。”
“總歸號不是獵魔人,但現在號能否成立為一張狼人牌,我無法肯定,畢竟我警上敢報他毒口,他如果是狼人,一定是知道昨天我中刀了,我不相信他不原地自爆來吞毒。”
“既然他沒有自爆,我覺得號為好人的概率可能會高上一些。”
“這板子,覺醒血月使徒能夠三爆,隻要覺醒血月使徒不是最後一狼,他第三次自爆,也能在晚上再為狼人追一個輪次,當然,前提是獵魔人和女巫沒在第二次自爆的晚上把他給乾死。”
“但不論如何,現在我是一張女巫出局的,狼隊知道我是女巫出局,本來他們的刀不考慮彆的,基本就夠了,現在三神在場,而他們卻不止三刀,號如果是狼,他很可能就直接自爆了,沒有必要在這裡和我們演戲。”
“雙爆把警徽吞掉,還管我們好人三七二十一呢。”
號獨狼搖搖頭,隻是忽然他又一頓,眼睛微微眯起。
“不過,號如果是狼人不自爆,其實還有一種可能性。”
“那就是這張號牌之中的一隻狼人同伴,不管是號還是這張號,號認為他的悍跳同伴大概率能夠拿到警徽,或者說起碼也能夠被我們外置位的好人認下是一張好人牌。”
“所以在能夠騙到我們好人的情況下,警徽掌握在狼人的手中,總比雙狼自爆,把預言家給砍死強。”
“這是在我看來,號是狼,但卻不自爆的唯一一種可能。”
“但我身為女巫,號沒有被我的炸身份給炸到,沒有在我麵前自爆,我肯定會覺得號更像是好人。”
“那號給號發查殺,號在我給他發毒口的時候放手了,號卻又起身給號發查殺,我認為有可能是一張真查殺。”
“至於號跳起來,把查殺發在號的頭上,我覺得不太可信,當然你們也可以覺得號如果是狼人,沒有必要把查殺甩給號。”
“但他若是狼人,他的做法怎麼樣都可以,他也完全可以這樣子和我們好人打心態。”
“而且號發言的時候自己就把這一點聊出來了,讓我更加覺得他像是一張和我們打心態的狼人牌。”
“當然,我作為第一天就已經出局的一張女巫,我的視角看似比你們開闊些,但實際上,我的視野肯定是不如你們的,因為你們可以接下來繼續聽場上人的發言,而我聽不到了。”
“所以,我現在的發言隻能說給你們一定的參考,你們也不要完全的拿我的發言去打這張號牌,可以警下再聽一輪他的發言。”
“總歸號如果為狼,也確實沒有必要給號甩查殺,他大概可以給警下發金水,要警下的票,或者給警下發查殺,搏一搏力度。”
“但號沒有這樣做,反而起身說他昨天去摸了一張號,你們就再聽一聽吧,我也不能百分百的保證號就一定是好人,所以才在聽到我給他發毒口之後沒有自爆。”
“他如果是狼人,也有可能這樣子去做,去搏力度,但我覺得號即便為狼人,大概率也不是那隻覺醒血月使徒。”
“畢竟如果覺醒血月使徒吃到了我的毒,怎麼敢去賭我到底有沒有毒到他呢?肯定就直接原地自爆了,不可能將主動權掌握在彆人的手裡的。”
“更彆說覺醒血月使徒即便自爆了,第一天還能夠封印所有神牌的技能,他隻需要去和覺醒愚者拚刀法,第二天還能繼續自爆!”
“第二次自爆的晚上,哪怕獵魔人將其殺死又如何?場上還有三隻小狼,到時候狼隊還有兩刀!”
“可預言家卻一定死了,而我們不但需要找狼人的位置,還得繼續晚上和狼隊拚刀法。”
“我們就一定能夠抓到狼人扛推出去嗎?但凡狼隊藏起一隻,我們也是很難打的。”
“所以我個人認為號應該是好人,但你們再自己聽一聽吧。”
“凡事沒有絕對,多長個心眼總是好的。”
“我就過了,至於昨天的毒口是誰,既然他沒有跟我一起出局,我就不可能報出來的,那樣不是給好人在報信息,而是在給狼人報信息。”
“獵魔人自己想要什麼時候出來,就按照他自己的判斷來吧。”
“過。”
號獨狼在遺言階段語速極快地聊了許多。
他的視角是偏向於王長生是一張好人牌的。
這不僅是他認為狼隊沒有必要在號跳完預言家之後再派出一張牌起跳,更是因為他覺得如果號是狼人,那麼號若是狼,他倆沒有必要給號發雙查殺。
搏力度也不是這麼搏的,把自己完全賣在焦點位上,晚上隨時有可能吃毒,有些不值當。
他們亂跳的時候,起碼他這張女巫牌還沒跳出來。
而如果號是狼,號和號在玩狼踩狼,號是那張大哥,號沒必要退水,讓號給自己的號狼隊友發真查殺。
號若自爆了,坐實的是號的身份。
那麼號不如直接把自己偽裝成預言家,將號和號打成狼踩狼。
把號給扛推出局,或者說讓獵魔人把號在晚上給獵殺掉,最後將獵魔人自己反彈死,豈不更好?
而這些做法號卻都沒有去做,反而隻是在他女巫發言的時候默默地放手了,並沒有再給好人造成更多的視角上的困擾。
這更加印證了號像是他心中的一張好人牌。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死左或死右開始發言】
此時號屠刀全票吃到了警徽,心中的驚喜愈發盛烈。
見到昨天隻有號倒牌,雖說這張號女巫沒有將獵魔人的位置在哪裡報出來,可這沒有關係。
現在預言家是被所有人摒棄的一張牌,隻要將預言家扛推出局,號大哥又能跟他一起做成好人身份。
外置位的好人,豈不是隨便他們狼隊推?
而如果他能夠成功的將號預言家與外界的獵魔人打成捆綁的狼人關係,並將他們放逐在白天的話。
首先獵魔人自己看到自己有可能在白天出局,就必然不得不跳出自己的身份。
那樣子還不是能夠讓他們找到獵魔人的位置?
就算最終都沒找到也問題不大,隻要能夠外置位扛推好人牌。
不管是神職還是平民,總歸他們晚上能夠刀人的輪次是繼續增加的!
所以隻要可以成功抗推好人,他們狼隊就絕對不虧!
想到這裡,他思考片刻,選擇讓號自己的狼隊友率先發言。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號玩家做好發言準備】
讓號先發言,是因為他號在這個位置如果讓號先發言的話,他就是第三張發言的牌。
可如果讓號先發言,不但能讓號一張真預言家牌在前置位發言,更能讓自己在稍微靠後的位置發言。
即便最後有號、號兩張不在他們狼隊視角中的好人牌於末置位發言,可號覺得這完全無傷大雅。
警徽都在他手裡了,他最後能夠歸人。
讓兩張好人牌在末置位發言又能如何?
好人已經死了一張女巫,難道還能發起什麼浪花不成?
“號發言。”
“我底牌是一張好人,沒選擇上警,票是上給這張號牌的,簡單說一下理由。”
“其實女巫的視角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首先號敢跳女巫,我就不可能在警上環節認為號不是女巫,號隻能是那張女巫牌,而他說毒口在號位。”
“號和號的關係,按照警上前置位幾張牌的分析,號有可能是大哥,而號則是跟號同關係的小狼。”
“同時號也有概率和號是同身份的。”
“這也代表,好人是很難在號自爆之後,第一時間去分清楚號以及號誰是真預言家的。”
“而號見自己吃毒,號憑什麼不自爆?”
“號但凡自爆,難道獵魔人晚上要直接對著號或者號下殺手嗎?”
“那麼若是獵魔人獵殺到了預言家,結果第二天起來自己把自己給反殺出局,好人等於當場損失兩神,那狼人就可以隨便自爆,向真預言家以及剩下的覺醒愚者開刀了。”
“狼隊有幾百刀,還能殺不掉嗎?”
“所以號在警上不但沒有自爆,反而在號發言的時候直接放手了,那麼我認為號的好人身份是可以坐實的。”
“而號是好人身份,那我們接下來就隻需要以此為基點,去判斷號和號之間究竟誰跟號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