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我大概率就隻能驗出一天的驗人。”
“也就是這張號。”
“那麼,獵魔人肯定在場,經過兩天之後,其實獵魔人的位置大概率也差不多會被狼人鎖定了,所以覺醒愚者可以再藏一藏,獵魔人等我死後,可以直接跳出來。”
“由你告訴大家,狼隊究竟有沒有封印住神職的技能。”
“當然,其實這一點,看狼隊自爆之後出局不出局,或者被放逐之後出局不出局,你們也能夠猜測得到。”
“而我警徽飛給誰,我認為你們也應該可以自己推斷的出來,並不是很複雜的一件事情。”
“相信我的查驗結果不會因為狼隊的出局或自爆而被吞沒。”
“今天全票下掉這張號,我的警徽流之中有狼就直接衝鋒吧,也省的我們大家去盤這些有的沒的了,給獵魔人一個機會,讓獵魔人追個輪次吧。”
號屠刀搖搖頭:“當然,如果我的警徽流之中有狼,結果狼隊就是要下掉這張號,根本不變票,也不怕我的查驗,從而避免獵魔人晚上將子彈對準他們,試圖讓獵魔人在晚上不敢隨意展開獵殺,那就沒辦法了,獵魔人你自己看著辦,如果晚上你能發動技能,你自己去考慮要不要解決掉這張號牌。”
“過。”
號屠刀這輪的發言並沒有十分的完美,王長生聽得很清楚,有不少地方存在些許瑕疵。
更是是聊著聊著才突然意識到他有些地方沒聊,從而在後續的發言之中補了上去。
但眼下局勢已定,他的發言是不是滿分悍跳發言,倒顯得沒有那麼重要了。
以及不論如何,號總歸是在後續的發言中彌補了前半段發言所缺失的部分。
即他的警徽流到底要留給誰,並且去判斷狼隊的大哥出局與否而產生的不同情況又該如何麵臨。
王長生不能給號打滿分,但打個七十八分,也算是及格以上了。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狼星身為覺醒愚者,聽完前置位這麼多人發言之後,他可以算是在沉底位發言了,後麵就隻剩下一張號牌還沒有發言。
簡單思索過後,整理好自己的思路,組織了一番措辭,他這才開口。
“我個人聽完號的發言,其實是在一定程度上感受到有些說不出來的泥濘的。”
“他前半段在聊的時候,先去聊了他要留的警徽流,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
“隻是他聊著聊著,似乎始終都沒有意識到他應該去安排一下如何將警徽留在場上的工作。”
“當然,後麵他又把這個話題給聊出來了,隻是聊的有些太靠後了,如果此刻號是大狼,並且直接自爆呢?”
“不過後置位還有我一張號,一個被場上大部分人都保過的牌尚且沒有發言,以及這張號警下的牌。”
“如果我和號是兩張好人的話,在狼隊的視角之中,我們兩個好人說不定有可能會有人開出神職身份,聽完我們發言,狼隊才好有更多晚上殺人的選擇。”
“那麼他們不自爆,倒也是有一定理由在。”
“隻不過號你如果底牌真的是一張預言家,你總不可能讓狼隊考慮什麼時候自爆或者不自爆吧。”
“你肯定是要先將你身為預言家的工作率先說明清楚,但我總覺得你好像認定號不會自爆一樣,所以發言才沒有那麼急迫。”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因為總體聽完你的發言下來,不說什麼泥濘不泥濘,通體而言,你是將大部分的工作都安排妥當了的。”
“所以雖然你前麵的發言,讓我對你的預言家身份產生了些許的質疑,但後續總歸你把該聊的都聊出來了,以及此刻場上也確實沒有人自爆。”
“那可能就真的是狼人想要聽一聽我這張號,以及後置位的號是什麼發言,從而來判斷我們身份了。”
“這也代表,狼隊的視角裡,其實我和號有可能構成兩張好人牌,所以狼隊才不願意在沒有聽到我們發言的情況下直接自爆,那你號的警徽流我覺得留的還行。”
“一張號,一張號,總歸是前置位的幾張牌找倒鉤狼,並且如果號不是狼人的話,除了號以及號之外,狼人大概率也就隻能開在那幾個位置裡了。”
“我是一張好人牌,我的底牌是什麼,我就不用在這個位置聊出來了吧。”
“你們認為我是平民,那我就是平民,你們如果認為我是神職,那我就是神職。”
“總歸我的發言你們已經認可了是一張好人牌,那麼既然找狼找不到我的身上,狼隊完全可以試一試來砍死我,反正我也勉強算是公認的好人,也可以充當半個金水吧?”
“將場上的明好人砍出局,首先有可能砍到神職,其次也能讓剩下存活在場上的狼隊,去扛推外置位的好人牌,對吧?”
“因為扛推我,你們肯定扛推不動,這是一定的。”
“或者你們也可以去砍這張號,他是號的查殺,是號的反金,也算是半個金水,號說不定也有身份,你們試試殺號也可以。”
“萬一號是獵魔人呢?說不定他身為獵魔人,就是敢在警上搞那樣的操作,原地起跳一張預言家炸身份,然後又退水。”
“其他沒什麼了,今天我應該會下號,號的發言,總體而言我還是能夠認下的,警徽流打的還算妥貼。”
“相比之下,號警下因為沒有警徽流,壓根不需要管這些工作,所以號的通體發言是略顯蒼白的,並且號給的情緒很足,狀態也很高,可是一來號沒有輸出什麼邏輯,二來他也確實沒有聊到號一定為狼人的點。”
“而問題的關鍵在於,號又是他的查殺,我在不覺得號像一張狼人的情況下,號著實沒辦法成立為我眼中的預言家。”
“過了。”
號狼星身為覺醒愚者,思考問題非常謹慎,號發言上的瑕疵,他甚至都能感受得到。
不過也正如王長生所想的一樣,現在場上的局勢基本上已經定下來了,號一張獵魔人都站邊了號,場上沒人去管這張號,但卻有一張號牌起身為號衝鋒。
號既有“同伴”,又有狼麵,那還能不是一隻悍跳狼嗎?
這就是大勢所趨,形勢迫人!
幾步棋走下去,完全將真正的預言家逼在了死路上。
哪怕有人覺得站在懸崖上的那張號有可能是一個好人,可卻也難以提出什麼根本性的質疑,無非也就是像號狼星這樣,提出一些不痛不癢的指責。
但他們該將號推下懸崖,還是要推的。
這是眼下已經無法挽回的一件事情。
“哎,如果由我來麵對這樣的局麵,我的底牌又是一張預言家,我哪怕能看清楚其餘狼人的位置,恐怕也很難脫身吧?”
王長生不由在心中沉吟。
他將自己帶入到號的視角中,首先發言順序和女巫的操作,都對他極其不利,反而讓狼人占儘先機。
他能做的,恐怕也隻是將四隻狼人全部點出來,起碼把四隻狼人打死,讓他們沒辦法像號去墊飛號一樣,來墊他的票。
到那時,他成為了一張孤立無援的牌,或許還有一線生機,被後置位的好人認下。
這就是他能做到的極限了。
沒辦法,狼人殺又不是真的在打仗。
雙方陣營,大家都坐在桌子上玩遊戲。
他麵對這樣的局勢,難道還能把桌子給掀了不成?
最終也隻能自認倒黴。
感慨時運不濟。
以及預言家這張牌,真的是狗都不玩……
“還好我是狼隊大哥,有底牌在身,能三爆殺人,還能清楚的知道其他底牌的身份,以及他們的行動軌跡,最後一殺一個準。”
“這才是暴爽啊!”
王長生在心中感歎,他能在一定程度上感受到號此刻心中的悲涼與孤寂,但卻沒有辦法真的感同身受。
因為他一想到此刻這張號聽完號的發言之後,可能覺得終於有一張牌能夠認下他是預言家了。
那種背對眾生的感覺,終於得到了陪伴與認可。
反而心裡還偷著樂嗬,甚至感動的哞哞流淚。
就情不自禁的想要發笑。
好不容易有一張牌認可自己,結果卻還是一隻狼人!
完全與自己陣營對立的家夥!
“嘿,這有時候,快樂真的是要建立在彆人的痛苦之上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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