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板型,王長生對於自己能拿到什麼底牌還是非常期待的。
如果他能拿到騎士,警徽落地,就可以直接將不死者戳死。
到時候狼隊直接少一狼。
而他翻牌為騎士,好人們也勢必會著重的來聽取他的意見與看法。
屆時還不是由他指哪打哪?
或者他拿到一張女巫也不錯。
不過若是他拿到女巫牌,肯定不會直接朝著狼大哥撒毒了,因為這個板子他並不能在夜晚毒死狼大哥。
倒不如先對一隻小狼下毒手。
而且如果狼隊若是第一天自作聰明,選擇自刀的話,那他更是可以直接笑納兩狼!
屆時哪怕不死者能夠出局複活,讓狼隊再多一個輪次又如何?
第一天狼隊就雙死,白天再扛推一隻狼人,就算狼隊能夠再多一個輪次。
也隻不過是兩刀而已,這兩刀隨便對方怎麼砍,都殺不完四張神職牌。
更彆說還有守衛能夠盾人,有騎士能夠戳人,隻要騎士戳出來狼人或者好人,把邊站明確,最終還是得由他們好人獲勝!
“或者拿到不死者也行,不過這張牌想要操作,難度可比拿到女巫或騎士難的多了,得費些腦子才行,完全不像那幾張神職底牌可以無腦工作。”
伸手掀開擺在自己麵前的底牌。
結果王長生卻看到了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一張牌。
“怎麼是預言家?”
看到那頭頂著個光環的預言家,王長生眼前一黑。
預言家這張牌也不是說有多難玩。
隻是對於他而言,這種查驗性的底牌,首先並沒有什麼用處,其次他還必須要和狼隊在警上硬剛。
他也不是怕跳不過狼隊,隻是這種牌,必須要和狼隊一起去搶好人的票。
也就是說,必須得哄著好人玩。
有時候將他們打的太死,反而會適得其反。
這就讓王長生有點難受了。
預言家的工作太多。
除了要和悍跳狼在警上硬剛,搶奪那個警徽之外,還得苦口婆心地拉好人的票,為在場的好人盤出場上的局勢。
而且盤的內容還要深入到好人的心裡去!
否則好人的票能不能被拉過來,還是一個問題。
王長生在心中深深歎了口氣。
原本暢想著拿到騎士,直接對著大哥出手。
亦或者拿到女巫。
狼隊自刀,首夜不救,反而屠殺小狼,複刻他來到這裡參加的第一把比賽那樣。
成就新一輪的滅世女巫!
然而事與願違。
他卻拿到了一張狗都不玩的預言家牌……
“想拿一些無腦的牌,結果卻總是抽到亂七八糟的底牌。”
王長生無奈。
說起來,他好像已經很久很久,很久很久……
都沒有摸到過女巫這張牌了。
但沒辦法,遊戲係統不給他發這種牌,他也無可奈何。
開牌時間到。
場上的所有選手都在抓緊最後一絲時間,試圖向外置位抿著卦相。
因此每一個人抿卦相都抿得很凶。
忽然,十二名選手的臉上浮現出一副麵具。
法官磁性而深沉的嗓音回蕩在這片虛擬空間。
【天黑請閉眼】
【守衛請睜眼】
“請選擇你要守護的對象。”
守衛之夜。
荒野戰隊的號大腳怪睜開眼。
他有著一雙金色瞳孔,眉毛濃密且略帶弧度,宛如劍鋒般英挺。
他左右掃了兩圈,並沒敢在第一天外置位去盾人。
因為他沒有抿到比較像女巫卦相的底牌,或者說他其實對於女巫的位置有所判斷。
但他覺得像女巫的人有兩個,所以說守誰也是一個問題,既然如此,倒不如直接選擇不守。
向法官輕輕擺了擺手。
號大腳怪重新將麵盔戴上。
【你選擇守護的對象為】
【確認請閉眼】
【狼人請睜眼】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狼人之夜。
狼隊在第二個順序開始行動。
號、號、號三張連坐的牌睜開眼。
王長生身旁的號雲海也緊隨其後摘下麵盔。
這張號牌是月光戰隊新派上場的隊員,代替了上一場被淘汰出局的月下獨酌。
他底牌一隻小狼,起身之後,不禁看向自己的三隻狼隊友。
結果發現他們卻是坐在一起的,不由眉頭微微一皺。
三狼連坐,這可不是什麼好征兆。
而且……
既然都已經三狼連坐了,怎麼不直接將這張號牌也給拉進他們的狼隊陣營裡?
“誰是大哥?”
孤獨者聯盟的號無痕緩緩舉了舉手。
號屠刀以及號狼爪戰隊的新成員結痂轉頭看向他。
“所以,你要起跳預言家嗎?”
號無痕眉頭微蹙。
講實話,雖然他是狼隊的大哥,可他卻不太想做悍跳預言家這個工作。
他覺得他如果能躲到外置位去靈活走位,或許對狼隊而言會更加有利,也能為狼隊做更多的工作。
如果隻是生硬的起跳預言家,雖然說他哪怕沒有跳過真正的預言家,出局之後不會死亡,而是會活著進入夜晚。
但是他出局不死,就和白癡一樣,會直接翻牌!
而白癡自然不會被女巫毒殺,可是他是狼隊的大哥!
白天被放逐沒死,活到晚上去,女巫豈不是有了百分百的毒口?
就算沒找到外置位的狼人,起碼他也成了女巫撒毒的最後退路。
所以他更想自己能夠在警上操作些什麼。
最好先於晚上吃一瓶女巫的毒藥。
這樣一來,他第二天還仍舊能夠活著。
可他如果在白天被放逐之後翻牌,晚上再吃女巫的一瓶毒藥,第二天起來還是得死。
這樣一來,狼隊是虧了隱性輪次的。
想了想,他對著自己的三隻小狼隊友比畫道:“我覺得我們不如直接全員上警,不用到警下去倒鉤或墊飛了,直接在警上見機行事。”
但最後號無痕還是沒有完全否定承接這份悍跳工作,而是要帶著自己的三隻小狼隊友一起上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