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好人之間,或許就能夠停戰,將矛頭對外,轉向狼人。
號的發言非常穩健,沒有給狼隊機會,王長生心中暗自點頭。
【請0號玩家開始發言】
0號生還聽完號的發言,皺了皺眉。
他的視線從號沸騰身上收回。
“要我解釋我警上的發言嗎?我不知道有什麼可解釋的,當時我的視角中,號是偏向預言家的一張牌,我為什麼覺得號偏向一張預言家,我已經在警上就聊過了,你是怎麼給出我在墊飛號的這個結論的呢?”
“以及本身我是想將你定義為狼人的,但現在你的這番發言,我很難將你直接打死,但我也無法直接將你從狼坑裡摘出來。”
“還有你說我如果在這個位置攻擊你,那麼我就一定是狼,可你警上是直接定義我為墊飛號的狼人牌,你的攻擊當然是無成本的,現在你又收手了,所以我也不能動手?我不太理解。”
“你警上警下兩輪發言都說沒有將我打死,然而你又說號哪怕是預言家,我也有可能是狼,所以說不管號和號誰是預言家,你對於我的定義都有可能是一張狼人牌。”
“這個視角和你的發言是衝突的,甚至你警上的發言本身就是相互矛盾的,你又覺得我不論是在墊飛號,還是號的同伴,都覺得我像是狼人。”
“又說沒打死我是狼人,那麼你對於我的攻擊到底算什麼?”
“算我造的孽?”
“正著說反著說,都成你在說,那道理你都講了,要我講什麼呢?直接認下你是好人?我顯然做不到。”
“因為你有可能構成現在在這裡做作的認下我是好人,想將矛頭對準號、號、號、號那邊,讓預言家的視角產生偏差,從而不去進驗你。”
“那麼你的底牌如果是狼人,預言家兩輪警徽流都沒有留你,結果外周圍的牌都打一遍了,讓你坐到決賽局?”
“這也不現實吧。”
“以及你要預言家來驗我,我更不能理解了。”
“你到底覺不覺得我是一張狼人牌呢?如果你覺得我不是一張狼人牌,又為什麼要讓預言家耗費一驗來驗我?”
“我當時認為你是一個起來工作的狼人,現在總歸我對於你的身份存疑,所以說我不能直接去站邊號,你說我警上墊飛,我現在甚至還覺得你有可能是倒鉤,但不管你是不是倒鉤,你是我眼中有可能的狼人。”
“那麼如果你號底牌是一張預言家,我想聽聽你對於我的定義,以及你一會兒警徽流會留哪兩張牌,我會根據你的發言以及後置位號的發言,通過你們兩個人的對比發言,最終給出我的投票。”
“警上我本身是覺得你好像是一張預言家牌的,現在我被打成墊飛你的牌,那麼我就不站邊你了。”
“當然我也不會在這個位置直接去站邊號,因為號的發言在我的視角中像是一張狼人牌。”
“所以我不知道是否號在墊飛號,0號在這裡為號衝鋒?”
“有可能,我再聽一聽吧。”
“如果說非要我給出狼坑的話,我認為的狼人是號、號兩隻,號、號兩隻。”
“因為我覺得號去點號,不太像是想要把號打死,隻是想借著號的發言來證實他的底牌是一張好人。”
“其他的視角就不太能給到了,這是硬要我聊狼坑我點出來的,但事實上我不太確定號是否為一定的狼人,所以說站邊都不能肯定的話,給出的狼坑也沒有什麼太過具有參考意義的價值。”
“過。”
0號生還搖了搖頭,而後選擇了過麥。
王長生頓了頓。
這怎麼號都已經退了一步不打了,0號反而還要起來戰鬥……
【請號玩家開始發言】
號一柱擎天身為女巫。
第一天號是被他救起來的一張牌。
聽完這一輪的發言,他覺得號牌不太像是一張狼人。
輪到他發言,麵對前置位好像打起來了,又好像沒打起來的0號與號。
號一柱擎天稍微沉默片刻。
心中思緒飛轉,目光變得堅定。
“首先騎士不跳出來的話,我就直接把我的身份拍出來了。”
“號是我的銀水,我底牌一張女巫。”
“聽完號的發言,他警上警下的兩輪發言,都讓我很難將其定義為一張自刀的狼人,所以我不太覺得號是狼人,號底牌在我這裡像是一張好人牌,所以我直接把身份報出來,拍出我的銀水,給你們擠一下狼人位置。”
“同時我底牌也是一張好人,後置位的牌也並沒有過多的攻擊,我不知道是否其中有狼人聽出了我的女巫身份。”
“我擔心晚上狼隊不朝預言家去砍,反而來朝我偷刀,那我毒藥能不能用出來,還是一個問題。”
“所以說我就直接起身拍身份了,同時也能夠直接給在場的各位排除兩張好人牌。”
“號是銀水,那麼其實號在那個位置,他去點號、號、號、號,我不知道你具體想點誰,如果說你想點號、號、號,倒也可以理解。”
“畢竟你發言時我是沒有牌出身份的,沒有人知道號是銀水,而你如果覺得號是一張狼人牌,我就很能夠認得下你號是好人了。”
“目前不能確定你們0號和號這兩張牌中開不開狼,隻是提供一個銀水,讓預言家沒必要再去把警徽流浪費在銀水身上了。”
“以及我是女巫,我和號是不可能見麵的,警上我也對號是否為預言家進行了闡述,所以外置位的牌也並沒有將我打成狼人,這一點我很欣慰,那麼我現在點一點我認為的狼坑以及有可能的好人。”
“首先我個人認為0號不像狼人,其次號不像狼人。”
“拆解一下這張0號牌的發言,其實0號牌整體在聊的事情就是對於你號的反駁與質疑。”
“畢竟你是警上就直接起身去打了這張0號牌,而0號警上是來保了我號的,雖然0號在警上點出了我號可能存在的視角上的問題,但卻並沒有把我打為狼人。”
“如果0號為狼的話,他若是看出了我的女巫身份,所以不敢來打我,還想來博取我號的好感,這就更沒必要了,他甚至可以都直接不來聊我這張號牌。”
“亦或者他直接認下我號的發言像是一張好人牌的發言,何必來點我可能存在的視角上的問題呢?所以0號的發言,給我的感覺,像是一張好人牌能夠擁有的思考量。”
“以及號,也是我認為的發言和號起碼不認識,和號也不像認識的,而且號如果和號認識,這個邏輯就不可能成立。”
“那麼0號就隻能是獨立出來的好人,不管號是不是預言家。”
“至於外置位的狼人,號發言****的,不是狼人就是神。”
“但你這張號牌首先不會是女巫,因為我是女巫,其次你不是預言家,因為預言家開在號和號之間,最後你不可能是守衛,你是守衛,不可能在警上那麼跳脫。”
“那麼其實留給你的身份,就隻能是一張騎士牌。”
“而你若是一張騎士,你最好在號和號之間直接發動技能,或者說你去向外置位分辨不死者的位置。”
“如果你不發動技能,那麼我的這瓶毒,就隻能在晚上喂進你的嘴裡了。”
“我對話你這張號牌。”
“聽明白了嗎?”
“你底牌要麼為騎士,要麼為狼人,所以你隻要不發起決鬥,我會在晚上直接毒殺你,如果你是不死者,總歸就當作你是一隻正常的狼人來打,我廢掉你的不死次數。”本章完
:..0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