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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都城主難以置信地看著秦望。
水無常形，可是清水仙帝的秘法，並且難以練成。
就算是當年清水仙帝修煉此法，也是耗費了諸多的天材地寶以及時間，才能夠練成的。
而現在，秦望僅僅用了半天……甚至是更短的時間，便練成了水無常形？
這怎麼可能？
水無常形並非攻擊或者防禦的術法，隻有一個功能，那就是偽裝。
隻要捕捉到了彆人的氣息，便能夠偽裝。若是膽子足夠大，甚至能夠偽裝成仙帝，至少在氣息和樣貌上，分辨不出真假。
除非直接動手進行探查。
秦望微微一笑，身形和樣貌稍作改變。
此時此刻，兩個玄都城主出現。
從表麵上看，根本分辨不出來。
“怎麼樣？我的偽裝還不錯吧？”
秦望說完，解除了偽裝。
玄都城主歎了一口氣。
“的確，你有水無常形在手，自然能夠輕鬆偽裝成我的模樣。看來，明日一戰，我是不得不上場了。”
玄都城主苦笑道。
“那就辛苦城主了。”
秦望對著玄都城主拱了拱手。
玄都城主擺擺手，沒有多說什麼。
兩人商量了一會兒明天的細節，然後玄都城主告辭離開。
秦望目送著玄都城主離開，然後直接布置下隔音陣法，滿臉認真地看向完顏夢和吳素。
“你們覺得，這玄都城主如何？”
秦望很是認真地詢問道。
“挺好的。實力強大，為人仗義。”
吳素直接回答。
完顏夢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問題就是，他太過仗義了。他身為此地城主，為何要對我們如此仗義？”
秦望再次發問。
吳素下意識地看向完顏夢。
“這不是很正常的麼？完顏妹妹是清水仙帝的獨女，玄都城主是此地器靈，也就是清水仙帝的下屬，保護完顏妹妹，再正常不過了。”
吳素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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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清水仙帝還在，或者說時間沒有這麼久，那麼玄都城主的態度都算正常。問題是，時間太久了。十多萬年，一個人仍然能夠保持初心，始終如一，那麼他就應該是聖人，而不會是一個器靈，一個城主。”
秦望緩緩說道。
完顏夢和吳素聽到這裡，兩人都愣住了。
似乎……
有些道理。
時間能夠衝刷一切，甚至是改變許多事情。
若是沒有任何改變，那隻能說是因為時間不夠久遠。
十多萬年，如此久遠的時間，仍然能夠保持初心，這樣的人有麼？應該會有。但是這種人，就算不是聖人，也距離聖人不遠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小心防備玄都城主？”
吳素猶豫片刻，最後還是開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的。不要被他的表象欺騙了。其他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吧。”
秦望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
說白了，還是因為實力太弱。
若是實力足夠強大，又何須虛與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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