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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望深吸一口氣，稍稍恢複了一些力量，然後看向鳳九天。
“你這個護道者不稱職啊，竟然連我都打不過。”
秦望笑著說道。
鳳九天有些無語。
誰家元嬰期這麼強？都能夠跟他這個合體後期強者打得有來有回了。
甚至於，在他現出鳳凰真身的時候，還能夠打成平手。
難道說……
秦望已經擁有大乘期的實力了？
“秦望，你真的隻是元嬰初期麼？還是說你隱藏了修為？”
鳳九天猶豫片刻，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詢問。
“我當然是元嬰初期。”
秦望笑著回答。
“那你怎麼會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你肉身強大也就算了，為什麼你能夠動用法則之力？”
鳳九天很是認真地看向秦望。
其他事情可以不管，但是法則之力必須要弄清楚。
法則，並非人人都可以接觸到。
就算是大乘期，也不過是剛剛開始接觸法則罷了。許多大乘期卡在大乘初期，無法提升，就是因為他們天賦耗儘，無法繼續感悟法則之力。
到了大乘，修煉主要在於對法則的運用。
這也是鳳瑤聖地傳承下來的知識。
正因為如此，鳳九天從不擔心自己無法突破。隻要給他時間，給他資源，他就能夠接連突破，甚至達到傳說中的仙人境。
沒錯，仙人境是傳說，至少最近幾萬年來，九州都沒有出現過仙人境的強者。
最強者，隻有大乘。
“因為這是清水仙帝的傳承。”
秦望沒有遮掩，直接回答。
“果然如此。”
鳳九天暗暗鬆了一口氣。
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環顧四周。
“剛才可是仙帝大人出手？之前隻不過是有些誤會，還請仙帝大人能夠不要怪罪於我。”
鳳九天朗聲道。
此話一出，秦望、吳素、完顏夢的表情都有些古怪。
與此同時，一道人影從遠處飛射而來。
鳳九天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強大，想來對方應該就是清水仙帝。
所以，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跪倒在地。
而那道人影衝過來之後，也是直接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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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鳳九天和對方直接麵對麵，相互跪拜起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鳳九天愣住了。
什麼意思？
清水仙帝怎麼突然衝過來就直接跪拜？為何要跪拜？
“請大小姐明察，小人絕對沒有冒充仙帝的心思，大小姐明察啊。”
燭聖急忙開口。
他生怕被完顏夢等人懷疑，自己是故意壓製鳳九天，讓鳳九天誤以為自己是想要對清水仙帝取而代之。
這種大逆不道之事，他可是萬萬不敢參與，甚至於不敢這麼想。
鳳九天呆呆地跪在原地，整個人都懵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鳳九天通過氣息判斷，對方就是之前用半透明大手把他從天空抓下來的神秘強者。
而現在，這個神秘強者竟然對著吳素和完顏夢稱呼“大小姐”，甚至是自稱“小人”。
是吳素？
還是完顏夢？
鳳九天突然覺得，應該是完顏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