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馮建設一改開始對楊景澈的戒備,追著楊景澈問個不停。
要不是下午還要去上工,他還得糾纏楊景澈一下午。
馮昭也得去。
生產隊的活是老早就安排好的,少一個人不去,就得有人拿著同樣的工分乾兩份活。
“剩下的手尾我來收拾吧。”楊景澈讓她去,“保證你回來妥妥帖帖的。”
“謝啦。”馮昭拍拍他肩膀。
楊景澈不滿,“我把你當老婆,你把我當兄弟是不是?”
馮昭:“……沒有的事。”
“彆解釋,我看出來了。”楊景澈不聽。
“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馮昭也不否認。
楊景澈:“……”
“走了。”
馮昭擺擺手,趕緊跑路。
生怕楊景澈等下又跟她商量彩禮的事。
她是真沒想好。
有點糾結。
一方麵是和楊景澈醬醬釀釀很快樂。
一方麵又覺得這本來就是個美麗的錯誤。
要不是她以為自己做夢放縱自己,也不會有後麵的事。
狗老天,讓她穿書也不提前通知一下!
馮昭罵罵咧咧問候一頓,朝文化室走去。
這會兒也差不多是上工的點,大夥都來了文化室。
馮昭一來,就成了眾人矚目的焦點。
“都被趕出家門了,怎麼還敢來生產隊啊,生怕彆人不知道嗎?”
孫玉香旁邊站著的胖黑婦人馬上陰陽怪氣。
緊接著,又討好地跟孫玉香說:“玉香啊,幸好她隻是你們家請的下人,要真跟澤川那個大學生有婚事,那真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啊。”
孫玉香淡淡地道:“我們家澤川清清白白的,你不要什麼話都往外說,免得叫人誤會,敗壞我們澤川名聲。
還有,我們家澤川也不是不挑的,是個女人都行,彆被那些不安好心的傳言帶歪。”
馮昭懟回去,“這麼拐彎抹角乾什麼?我就覺得高澤川是坨狗屎,經過我都惡心。
你看你兒子是寶,那就藏在家裡彆放出來,也免得你見著個女的就覺得人家要跟你搶兒子。
他清清白白?哈哈,笑死我了,要不要問問你兒子在學校都乾了什麼?
仗著生產隊的人不知道,就在那死命的吹牛,將你兒子捧得天上人間絕無僅有。
要真這麼好,早就被大戶人家的千金看上,用得著在這試圖哄人白乾活。
我是真瞧不上高澤川,以後彆拿著你們家高澤川來攀扯我,垃圾玩意,臟我眼睛。”
孫玉香被氣得破防,指著馮昭罵,“你算個什麼東西,連馮家都不要的東西,有什麼資格說我兒子?”
馮昭笑眯眯地說:“你都有臉對我指指點點了,我怎麼就沒資格說你兒子?不想讓你兒子被人說,那就藏起來啊,保證不會有人說半個不好的字。”
“馮昭,認清自己身份,高家嫂子也是你配跟她說話的?澤川是個大學生,就比你金貴怎麼了?”那個胖婦人站出來幫孫玉香說話。
馮昭冷笑一聲,將矛頭對準胖婦人,“你以為你又是個什麼好東西?整天捧孫玉香臭腳,人家除了有事的時候正眼瞧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