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音喝得麵露紅暈,她起身想要去洗手間,剛開門,就感覺重獲新生一般。
腳下的高跟鞋有些不聽使喚,突然,就撞在前麵一堵黑色肉牆上,她下意識的雙手拽緊他的腰身,臉頰貼在他的胸膛,鼻尖傳來陣陣的鬆木香。
醉酒的她竟然有些留戀這個溫暖的懷抱。
“女士。”
就衝這一句話,梁文音對這個人的好感度蹭蹭蹭的往上漲,彆人都是‘小姐小姐’的喊。
她粗重的喘息著,拚命抬起下頜,掀起眼皮,男人的五官猶如鬼斧神工般雕刻,性感的喉結,禁欲的襯衫扣子。
梁文音搖了搖頭,覺得有些不真實,這可比娛樂圈的帥哥好看了。
她嘟囔著一聲,“你是人嗎?”
“不是,你喝醉了。”
“對對,我是醉了。”
梁文音抱著他不肯鬆手,岑晏隻好把她送去包間,見到許知願的時候沒有驚訝,隻是禮貌性的點點頭。
許知願和靳城禮連忙上去接人,連連道謝。
岑晏離開後,走到洗手間,才發現腹部處印著半枚口紅印,白色的襯衫尤其明顯。
他用濕紙巾擦拭,完全擦不掉,反而顏色更深。
再次回到包間時,他已經換上助理送來的襯衫。
晚上10點。
許知願和靳城禮扶著微醺的梁文音回家,恰巧遇見盛庭桉等人一起出來。
傅詩詩麵露嘲諷,還真是哪裡都能碰見許知願,陰魂不散。
而此時的梁文音在清醒和不清醒中掙紮,她好像看見剛剛那個男人了。
“願願,我好像看見我喜歡的人了。”
女人的第六感,讓走在前麵的陸黛忽然停下身子,撇了眼梁文音視線的方向,是在岑晏身上!
好在,岑晏站在盛庭桉的身邊,一個餘光都沒有給。
許知願不敢偏頭看,她知道,這些人門第何等之高,他們要的是門第之間的聯姻,帶來長久的繁榮昌盛。
“沒有,不是,你看錯了,你喜歡的人正在漢城開演唱會。”
梁文音控訴,“誰說的?他明明就在那”
許知願二話不說摁住她的嘴,生怕下一秒說出什麼驚天秘密。
深夜裡,大家的身上都有些酒氣,空氣中流轉著酒精的味道,偏偏傅詩詩逮著許知願不放,“京壹號現在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了嗎?”
許知願不理會。
她無法理解,為什麼一個男人不愛她,她可以把氣撒在這個假想敵身上,難道她第一時間不是應該去質問這個男人嗎?
岑清內心暗爽,不管許知願是不是假想敵,有傅詩詩帶頭清情敵,不錯。
她好意勸阻道,“詩詩,你什麼意思?”
傅詩詩抬了抬下巴,漫不經心道,“喏,我說的就是那個清北才女。”
微醺的梁文音立刻清醒,尋著聲音掙脫走過去要扇她這張嘴,可以說她,憑什麼說她的姐妹?許知願堂堂省狀元,她不容許任何人嘲諷。
許知願和靳城禮及時攔住她。
傅詩詩被嚇到,帶著委屈的腔調,喊了一聲,“庭桉哥哥,她想欺負我,她三番五次出現在你的地盤,這不就是想要飛上高枝麻雀變鳳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