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跟著過來的冬寒很懂事的站在一旁給副宗主斟酒,同時瞥了一眼大師兄。
以前怎麼沒發現大師兄這麼勇?
“所以……”抿了一口清酒的裴綰妤斜睨一眼自己唯一的徒兒“那丫頭給你,你就要?”
“師尊給我看,我也看了。”陸今安淡定回應。
裴綰妤眸光微斂看著盅中清酒,換成右腿搭在左腿上,起伏的浴衣開叉處若隱若現著白膩大腿,仿佛衣擺下一秒就會開的更大,但卻似有某種魔力,撩人心弦卻又維持神秘。
裴綰妤忍不住打量向臉色有點紅但表情一本正經、眼眸大膽卻又正經的徒兒,想著以前捉弄他時他雖然不反抗,但也會害羞的反抗。
隻是隨著年齡增大,他也越來越膽大的坦然受之。
可即便如此,她也未曾見過陸今安有偷過自己的某些衣物或是在深夜裡偷偷的發泄。
在萬道宗的這幾年,他除了修行煉丹就是看書接任務,很是自律。
這讓她一度以為這徒兒是不是不對勁,但沒曾想出去一年半,就和其她女子洞房了。
從夏鳴口中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她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更多的是惱火。
既然取向正常,怎麼在這太初峰上卻這麼規矩?
拋開自己的四個侍女不談,是看不起自己還是看不起師姐?
外麵的野丫頭很漂亮不成?
裴綰妤將酒盅放在桌麵,染著蔻丹的食指一上一下輕飄石桌“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
“師姐啊……”陸今安腦海中浮現出一頭銀發飄逸,向來一身白衣、黑布蒙眼像一坨冰山的慕傾月,卻是沒有向師尊回答對師姐的想法,而是說道“徒兒不是第一次。”
“嗯?”
陸今安微微一笑,聲音風淡雲輕“南枝,並非徒兒的第一次。”
裴綰妤表情一怔,冬寒也愣了一愣,大師兄難道早就和師姐慕傾月私定終身了?
“是誰?”裴綰妤凝眸看著陸今安。
陸今安搖了搖頭“很早以前的事了。”
裴綰妤紅唇輕動一下,見他有些諱莫如深的不想多言,便知不可能是傾月,那是誰?
總不可能是十歲前的事吧?
不過……莫名鬆了一口氣。
“為何一聲不響的去了南卓域那麼遠的地方?”裴綰妤飲了一盅清酒,換了話題。
“師尊,我可以坐下了嗎?”
陸今安輕聲詢問,南枝非自己第一次的話一出,就如同‘開窗效應’,問題迎刃而解。
裴南妤剛想不許,卻見他眉宇間有些疲倦,一想到他舟車勞頓這麼久,心底便軟了幾分。
“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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