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彩兒見狀,悄聲對燕子飛道:
“哥哥,果然是他……怎麼辦?”
燕子飛毫不猶豫道:
“殺了他,給大嬸兒報仇雪恨!彩兒,你斷後,我衝到前麵把他截住。”
燕子飛說罷,提氣縱身,幾個起落就閃身出現在了那人的麵前,厲聲喝道:
“站住!”
燕子飛突如其來,嚇得那個人渾身一哆嗦,慌忙停住腳步一看,燕子飛威風凜凜地站在麵前,他不敢怠慢,急忙將扛著的鳳兒放到地上,隨即抽出佩劍指向燕子飛,故作鎮定道:
“呔!我乃祥水縣第一捕快苟不同,本人奉令正在執行公務……你是何人?竟敢攔截於我?”
“好一個‘正在執行公務’,真是說得冠冕堂皇。”燕子飛冷笑道,“苟不同,草菅人命,濫殺無辜,強搶民女,獻與縣尉——這就是你所執行的‘公務’嗎?”
“啊?”苟不同顏色更變道,“你、你竟敢胡說八道?看我不宰了你?”
苟不同的“你”字一說出,他的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燕子飛的前胸刺來——與此同時,隻見寒光一閃,燕子飛的青銅劍已經深深地刺進了苟不同的胸膛裡。
“啊——!”苟不同疼得大叫一聲,這時他的劍尖距離燕子飛的前胸還有兩指遠,隨著叫聲,他緊握著的劍落到了地上。“好……快……的……劍,你……究……竟……是……誰?”苟不同驚恐萬狀地看著燕子飛,十分痛苦地問道。
燕子飛一字一句地答道:
“我,姓燕,名翼,字子飛。苟不同,你草菅人命,死有餘辜!”
說罷,隨手一掣劍,與此同時,抬起一腳將苟不同踢飛出去,“撲通”一聲,他的身體重重地摔落在十幾步開外的地上,登時氣絕身亡了。
“好!哥哥,太解恨了!”虞彩兒跑過來喝彩道,見鳳兒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她就急忙湊到鳳兒的跟前大聲呼喚起來。
燕子飛還劍入鞘,走過來一看鳳兒的表情,對虞彩兒道:
“彩兒,彆喊了,鳳兒的‘昏睡穴’被點住了。你扶她坐起來,我給她解開穴道。”
虞彩兒答應一聲,把鳳兒扶坐起來。
燕子飛便站在鳳兒的身後,抬起右手,運指如風,連點她腦後的“腦戶”、“玉枕”和“風府”穴道,隻見鳳兒身體突然一晃動,長出一口氣,睜開了眼睛。
虞彩兒看見,急忙問道:
“鳳兒,你醒了,感覺身體怎麼樣?哪裡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鳳兒表情茫然地搖搖頭,看著燕子飛和虞彩兒,疑惑不解地問道:
“你們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這是哪裡呀?我怎麼會在這裡?”
不等燕子飛和虞彩兒回答,鳳兒忽然想起了在自己家裡發生的那非常可怕的一幕:
當時她和母親回到家中,剛送走前來看望她的乾娘,一個黑影兒就闖進了她家語氣陰森森地對她說,“鳳兒姑娘,你躲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縣尉大人在府裡等著你哪,你快點兒乖乖地跟我走吧。”
嚇得她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母親立刻失聲驚叫起來……結果,那個人抽出佩劍對準母親的前胸刺了一劍之後,就伸手把她弄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