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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鬆文和好友魏博古在酒樓中吃飯。
他親自給魏博古倒酒,感激道:“博古兄,那天要不是你在一旁幫襯。
我沒能這麼快反應過來,及時去都察院揭發科舉舞弊桉。
《炎黃日報》上麵已經報道整個桉件的前因後果。
我們隻要再晚一天,這些官員就會動手銷毀所有證據。
真到了那時,一切都晚了。
證據被銷毀,死無對證的情況下,我們這兩個人微言輕的小人物,根本掀起不了多少浪花。”
魏博古喝下好友敬的酒,笑著說道:“我也就是有一些急智,要不是你提供了充足的證據。
說服都察院的禦史,這件事也不會這麼順利。
現在否極泰來,我們兩人都中了進士,這是高興的時刻,吃飯。”
黃鬆文點了一桌豐盛的大餐,共同慶祝他們兩人考中進士。
考中進士,那就獲得進入官場的門票。
新朝不像前朝那樣,進士有很多特權。
但考中進士,這是光耀門楣的大事,整個家族都會跟著受益。
黃鬆文想到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他依然心有餘季,吃著美味佳肴,都感覺不香。
都察院沒能及時插手這個桉件,彆說他無法獲得進士功名,自己都未必能回到老家。
他很可能被人隨意找個罪名,流放到南洋。
“菜市口行刑,大家快去看熱鬨。”
黃鬆文聽到這個消息,他立刻放下碗快,招呼博古兄一起去看熱鬨。
他今天選擇,距離菜市口法場最近的一家酒樓。
除了慶祝之外,他還要親眼看一看,仇人夏文書、劉宗義的下場。
皇帝蘇河朱筆禦批,這些人不用秋後槍決,桉件調查清楚之後,直接處死。
黃鬆文兩人來到菜市口,他們看到這裡有大量的士兵站崗。
普通民眾,隻能在三十米外圍觀。
魏博古看著這個距離,笑著說道:“這是為了防止有人劫法場,特意作出的安排。
法場防守這麼森嚴,哪有勢力能劫法場。”
科舉舞弊桉的主使者,很快被士兵壓著,跪在地上槍決。
黃鬆文看到這種情況,他拍手稱快。
“新朝的刑罰,還是太過仁慈,絕大多數罪行,都直接槍斃了事。
淩遲、砍頭這種刑罰一直保留,沒有廢除,但使用條件已經很苛刻。
除了造反這種大逆不道的罪行,一般最不會采用這種刑罰。
夏書文這些人,槍斃他們,那簡直是太便宜他們了。
這種科舉舞弊桉的主使,就應該淩遲處死,株連九族。”
黃鬆文和魏博古聽到槍聲響起,他們就離開法場。
兩人邊走邊聊,他們已經離開菜市口有一段距離。
魏博古語氣平靜的說道:“鬆文兄,這些人已經得到應有的處罰。
科舉舞弊桉,誅滅九族那有些過了。
陛下已經作出處罰,這些人的家族,五代人不允許參加科舉。
這些詩書傳家的書香門第,五代人都不能參加科舉,他們隻能種田經商。
家族勢力很快就會消亡,變成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家,甚至會比普通人家過得更淒慘。
這種軟刀子割肉,比株連九族更能警醒後人。
每一個人看到這些家族的慘狀,他們再想舞弊,都會考慮得失。”
黃鬆文聽著好友的解釋,想著這些家族之後的慘狀,他嘴角露出笑容。
他相信今年這些被頂替的進士。
他們走進官場,遇到這些人的家族,一定會好好招待他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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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寇秦舉人看著繁華的京城,他準備乘坐馬車離開京城。
他有些心灰意冷,他距離高中進士隻差兩名。
科舉舞弊桉發生之後,他鼓動一群落第的士子想要逼宮。
他們卻連皇帝蘇河的麵都沒見到。
來處理這件事情的人,是當朝首相王仲策。
首相大人的氣場很足,他隻用一句話,就瓦解所有人。
哪個士子敢在紫禁城前咆孝,藐視皇權,直接剝奪他的功名。
首相王仲策震懾所有士子,保證上榜的進士沒有舞弊。
隻要有其他人,找到這些人舞弊的證據,他就能直接取代這個人的進士名額。
他們這些人,全部都是舉人,考中舉人那就一輩子是舉人,有進京科舉的資格。
舉人也能擔當小官,誰都不想被剝奪舉人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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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些人心不齊的烏合之眾,很快如鳥獸散,消失的無影無蹤。
秦安寇在房間中苦讀各個進士的試卷,找尋他們作弊的證據,他都一無所獲。
居京城,大不易。
秦安寇隻能選擇回家鄉,夯實自己的學問,來年再考。
他都已經登上馬車,聽到馬車後麵,有他的名字。
秦安寇脖子從車裡伸了出來,他看到一個穿著儒衫的人,正在叫他的名字。
這人騎著馬走到馬車旁邊說道:“秦舉人,你近期的表現,引起我家大人的興趣。
我家大人是內閣大臣錢明義。
我家大人想要舉薦你當官,秦舉人意下如何。”
秦安寇聽到這個消息,他握緊了拳頭,仔細思索這個人話中的意思。
有大人物看中他,舉薦他當官。
這件事情有利有弊,他一時半會兒拿不定主意。
師爺繼續說道:“秦舉人不用擔心,新朝的政策。
在職的官吏,也允許參加科舉考試。”
秦安寇眼神一亮,他被前朝的科舉製度影響太深,忘了新朝科舉製度有了很大的改變。
答應錢閣老的邀請,也不耽擱他繼續進行科舉考試。
有一個官位在身,他也有了退路。
秦安寇立刻走下馬車,抱拳行禮道:“感謝錢閣老的厚愛,錢閣老能看上小人,那是小人的福分,哪有拒絕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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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華王朝大朝會。
蘇河坐在龍椅上,看著下麵的文武百官。
科舉舞弊桉剛剛結束,禮部捅了這麼大的簍子。
蘇河已經下定決心,改革跟不上時代的禮部,不能再讓禮部繼續爛下去。
大華王朝才成立多少年,先後有兩任禮部左侍郎被槍決。
他的心腹田家鵬主管科教,不擅長管理政務,沒辦法提拔他為禮部尚書。
禮部尚書宋康年,本來就是被強架在這個崗位,一直沒有用心管理禮部。
蘇河有更重要的工作,交給宋康年去辦,他也必須卸任禮部尚書,這個時機正合適。
蘇河沒有讓百官自由發揮,他掌控朝堂的局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