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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敵軍的那一刻,戰車團團長魏小勇與波斯騎兵將領賽裡同時感到詫異。
魏小勇率領戰車團,本來已經完成上級布置的任務。
他帶領戰車團,成功鑿穿敵軍的防線。
戰車超出重騎兵數倍的效率,四周布滿裝甲的戰車根本就不懼怕敵軍的進攻。
彆說是波斯人沒有威力強大的火炮,哪怕是帝國的炮兵團,除非用炮彈直接命中,炮彈濺射出來的彈片都無法穿透戰車的裝甲。
戰車一往無前直接碾過敵軍,造成的震懾要遠超重騎兵衝鋒。
戰車團隻進行一次衝鋒,就完全擊垮敵軍的抵抗意誌。
魏小勇正在興奮時,他看到前來支援的波斯騎兵。
他又瞟了一眼不畏生死,更在戰車後方拍攝戰爭場景的攝影師。
魏小勇立刻回想起軍長說的話,這次戰車團在戰場上的表現,會直接呈遞到禦前。
他們戰車團要趁此良機,在戰場上更多的表現自己。
新時代的騎兵戰車隊上舊時代的騎兵,這場戰爭肯定能證明戰車的價值。
賽裡騎在高大的戰馬上,他看著如同怪物一般的戰車。
他眼神瞪得很大,因為極度震驚,聲音都在顫抖。
“怪物,這是什麼怪物。
這種怪物太強大了,這麼短的時間就擊穿陸軍的防線。”
賽裡將軍很快鎮定下來,他大聲吼道:“這種怪物無法戰勝,撤退。
我們要去保衛伊斯法罕,保衛國王陛下。”
賽裡已經能判斷出,奔跑的怪物披著鐵甲。
他看到陸軍手中的燧發槍都無法擊破鐵甲。
他們騎兵手中的弓箭與砍刀,根本無法擊穿鐵甲。
惟一的選擇,那就是趁著還沒有被敵軍纏上,撤離戰場。
這種有著鐵甲的怪物,隻能依靠城池的重型火炮才能對付。
賽裡看著敵軍的規模,他不認為特羅巴茲城能守住,隻能選擇逃往伊斯法罕。
魏小勇盯著眼前的敵軍,正興致勃勃想要擊潰敵軍。
他卻發現波斯騎兵準備逃離正常。
魏小勇氣的大吼道:“懦夫,波斯騎兵全是無能的懦夫,連開戰的勇氣都沒有。”
他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到嘴的肥肉跑掉。
魏小勇衝著戰車駕駛員大吼道:“加速,給我加到最高速度,一定不能讓對麵的騎兵跑掉。”
他同時拿出備用的信號彈手槍,調整好信號彈的安裝順序,再三檢查之後。
他打開戰車的頂蓋,半個身子探出戰車,右手高舉信號彈手槍,一連開了三槍。
魏小勇大聲吼道:“衝鋒,戰車團衝鋒。”
他吼完之後,快速鑽進戰車中,戰車已經開始加速,他再探出戰車,容易被甩出戰車。
魏小勇順著戰車的窗口向後望去,他發現戰車團其餘戰車已經注意到他激發的信號彈,緊跟著指揮戰車行動。
沒有看到信號彈的戰車,戰車長探出身子,詢問附近的戰車。
魏小勇看到這個情況,他一點都不意外。
這就是戰車一旦發起進攻,很難停下來的原因。
通過這種方式傳遞命令太緩慢。
一旦在戰局千變萬化的戰場上,不可能傳遞準確的命令。
隻能在開戰前,講明白戰爭需要達成的目的,讓基層軍官自由發揮。
現在是特殊的情況,他們追擊毫無抵抗意誌,正在逃跑的騎兵。
這才能通過這種原始的手段,慢慢把軍令傳遞出去。
戰車團的戰車發動機轟鳴聲更響,戰車駕駛員已經把油門踩到底。
即便是這樣,戰車的速度與戰馬的速度差不多。
戰車團隻能緊跟在波斯騎兵後麵。
由於距離有些遠,戰車上機槍的射程,無法打到波斯騎兵。
炮手隻能選擇在戰車高速移動時,開炮進攻前方的波斯騎兵。
由於戰車在高速移動,炮彈的準確度堪憂,但波斯騎兵的陣型密集。
根本不需要準度,就能打到敵軍陣型內。
戰車團的炮擊,阻礙了波斯騎兵逃跑的效率。
因為戰車柴油機高速運轉,平時隱藏的故障爆發出來,某些出現故障的戰車,隻能脫離戰場。
但大部分戰車依然能應付短距離爆發帶來的負荷。
隨著時間的推移,波斯人的戰馬越跑越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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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的衝鋒速度很快,但耐力不強。
馬的耐力都無法與人相比,更不論是燒著柴油的戰車。
魏小勇看到這種情況,他臉上露出了笑意。
“太好了,我們戰車隻要不出故障,油箱裡的柴油沒用完,可以一直保持最高速度行駛。
戰馬完全不同,跑累了不可能保持原先的高速。
波斯戰馬品種不錯,比我預料降速的時間晚了半個小時。”
魏小勇給炮手下達命令:“這麼近的距離,火炮效果不好,換機槍進攻波斯騎兵。”
他的命令剛下達完,戰車就已經追到波斯騎兵的後方。
噠噠噠的機槍聲響起,波斯騎兵血肉之軀,根本無法抵擋機槍射出的子彈,他們紛紛倒下。
魏小勇看著這個場景,這就是先進文明對落後文明的屠殺。
戰車機槍對上敵軍騎兵的大刀長矛,這場戰爭敵人連一絲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波斯騎兵很快崩潰,他們已經被戰車團包圍,又毫無還手的能力,隻能選擇向戰車團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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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晨陽看到波斯特羅巴茲城被大軍圍困。
他們還沒有開炮進攻,城頭上就有人打起白旗與帝國的龍旗。
一名穿著綾羅綢緞,與帝國百姓麵貌近視的商人,手裡揮舞著帝國龍旗。
他靠近帝國軍營時,大聲高喊道:“我是帝國商人鬆下純一,我代表波斯特羅巴茲城前來與皇家軍隊商量投降的事宜。”
魯晨陽聽著下屬給他傳達這個情況。
他詫異的問道:“我們進攻之前,不是讓軍情局的人,提前撤離帝國的人。
防止這些人被波斯拿來當人質,一旦這種情況出現。
為了帝國的戰略,人質也無法阻擋大軍的腳步。
我軍會必然會被一些酸腐文人斥責。”
何廣智參謀長揉了揉鼻子說道:“我所料不差,這位商人應該是歸化民,他在商人圈子裡人緣很差。
撤離之時,他被人排擠了,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魯晨陽氣憤道:“胡鬨,這完全是胡鬨,他們這麼搞,不是在給我們第一軍添麻煩。”
何廣智問道:“魯軍長,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