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打擾了大爺看電視,沒有說話,不耐煩的用手裡的遙控器往裡麵一個房間指了一下。
蔡根往裡走,看著電視上放的是最新的維密秀,正好那個瑟的姑娘,摔了一跤,真想看一看結果,不過敬業的精神還是讓蔡根沒有駐足,歪著腦袋走向了裡麵的房間。
打開房門,因為是冬天,通風不好,裡麵也很熱,一股悶熱的濃煙撲麵而來,一定是4個煙民,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抽了很多煙。
這四個人的構成就有點意思了,2個濃妝豔抹的年輕姑娘和2個40歲左右的中年人在打麻將,晚上11點了,肯定不是父女。
“外賣,四份飯,四個啤酒,一共96元。”
一麵打開外賣包,一邊報著金額,蔡根沒有仔細看在場的四個人。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耳朵,
“臥槽,你帶啤酒了,以為這次又能雙倍賠償呢,真特麼精。老公,給錢。”
蔡根把飯和啤酒放在一個茶幾上,抬頭一看,這不是紅浪漫賓館跟自己要啤酒賠償的姑娘嗎?
心這麼大嗎?一個李瑞半死在醫院,一個蕭蕭已經被吊死,她還有心情在這裡打麻將?還又找了個老公?
一個中年人,沒有說話,從一摞賭資裡拿出來一張100元,遞給了蔡根。
蔡根趕緊找了4元零錢,動作敏捷,想趕緊走,這娘們上次坑了自己12元,白跑一個活,這次一定不能給機會。
還好,萌萌的注意力不在蔡根身上,盯著眼前的麻將,鬱悶的說,
“真特麼不順,老公你給我點一炮不行嗎?今天也是夠背的,大早上就被我那個二貨爹給找到了,給我這頓打,我好不容易跑出來,今天血戰到底,天不亮不算完。”
雖然濃妝,不過眼角的淤青,還是昭示著萌萌的話不假。
另一個女孩接話了,
“你爹那麼有錢,你躲著他乾啥?”
萌萌自己說沒事,彆人一提她爸爸,她就鬨心,情緒一下就激動了,
“他有錢,跟我有屁關係,他不死,我不花,彆跟我提他,趕緊打牌。”
聽到著,蔡根走出了房間,沒有繼續聽裡麵的聊天,實在沒有什麼營養,維密還在繼續進行著,大爺還在目不轉睛的看著,靈魂在與世界時尚圈接軌吧。
剛要出門,蔡根被大爺叫住了,
“你是門口安心便當的吧?”
這大爺總算記起來了,蔡根以前也來送過飯,叫住自己什麼事情?蔡根不知道,
“是啊,咋了,大爺?”
大爺眼睛終於看向了蔡根,不滿的說,
“你忘了給錢吧,以前你不是發傳單說,介紹給客人一份飯,提成2元嗎?剛才是4份,8元吧?你這年紀輕輕的記性咋還不好呢?這也就是我想起來了,要不你能賴就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