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自私,也許是因為膽小,也許是因為真的沒活夠,蔡根不想被替代。
就在張耗子,除了防守,沒法攻擊的檔口,蔡根等待的意外終於出現了。
一道火光,從大坑的邊緣飛了過來,還帶著獨白。
“子鼠神君,為阻夕獸。
向死而生,令人欽佩。
薩滿大拿,能力有限。
嗜血之術,聊表心意。
時間之力,難以抵抗。
後會有期,先行告退。”
那溜火光繞著張耗子的上空飛了一圈,投下了一片紅光之後,一溜火光的飛出了大坑,沒有任何停留。
火光也不見了,這段定場詩也說完了,配合得相當完美,好像排練很久一樣。
蔡根看到了那火光中的人,心裡想笑。
這不是佟愛國嗎?
一定是他,雖然火光纏繞,那五顏六色的神袍,帶著羽毛的麵具,還有那腰上的鈴鐺,每一處都在證明著,那就是佟愛國。
這老頭,挺牛掰的啊。
頂著時間之力,還能飛進來給張耗子來個輔助技能,這個薩滿教確實不一般,至少比靈子母他們要厲害。
雖然,也頂不了多久,來的快,跑的更快。
那麼這個輔助效果咋樣呢?
蔡根看向張耗子的時候,嚇了一跳。
這嗜血之術,就是遊戲裡的狂化吧?
隻見原本正常人大小的張耗子,被那道紅光砸中以後,瘦小的身軀,突然肌肉隆起,大了一圈,好像是變成了一個健身達人,可以和蔡根的努努形態媲美,原本的傷口也停止了流血,漸漸有愈合的趨勢。
受到影響的不止是張耗子的身體,還有他的狀態。
受到了嗜血之術的影響,張耗子的小眼睛瞬間就紅了,嘴上的獸牙變得更長,還不斷流淌著旺盛的口水,好像非常迫切的需要咬點東西一樣。
像是發狂一般,用力的捶打了一下厚實的胸肌,張耗子撲向了對麵的夕獸,這次完全是奮不顧身了,不再躲閃,拚著受傷,抓住了夕獸腦袋上的一頭尖角,不斷的下壓,撞擊自己的膝蓋。
第一次的碰撞,夕獸就蒙圈了。
至於自己咋被抓住的,然後是咋蒙圈的,啥都想不起來了。
什麼反擊,什麼防守,同樣都想不起來了。
唯一能感覺到的,就是腦瓜子嗡嗡的,然後就是不斷的嗡嗡。
這次連招,張耗子持續了很久,蔡根感覺至少有半個多小時。
在這半個多小時裡,夕獸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不斷的用腦袋和張耗子的膝蓋正麵硬鋼,然後體會著回味悠長的蒙蔽。
蔡根看得牙都酸了,這次狂化,確實給力,這也是張耗子第一次占了上風,像是一個成年人欺負幼童一樣,蹂躪著夕獸。
看著張耗子打得爽,蔡根也心情舒暢,這才是應該有的樣子吧,看張耗子的熟練程度,應該不是第一次這樣打夕獸了。
不知道多少年,每個三十的夜晚,都有一位肖年神君,用著自己拿手的招式,抓住了夕獸的弱點,蹂躪夕獸到天明。
可惜,可惜啊,無法展現自己的巔峰狀態,所以才會那麼委屈的使用各種猥瑣的陰謀詭計吧。
“小天,這就是肖年神君的巔峰狀態了吧?
還真的很牛掰的樣子,確實戰力驚人。”
石火珠看得也是熱血沸騰,由於比較了解,搶先回答。
“這才哪到哪?
神魂太弱,現在與巔峰戰力簡直天壤之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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