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完了嗎?
看完了趕緊出去。”
蔡根看他確實沒事了,踢了嘯天貓一腳,就想往外走,突然仁科夫的電話響了。
“喂,娘啊,啥事啊?
我都說了,單位特彆忙,真的回不去。
老板這邊特彆器重我,那麼大個買賣全靠我在這給撐著呢,我真回不去。
啥冬捕節能咋地,一天給五十我也回不去。
等出正月的,這邊不忙了,我帶著對象回去。
就是我上次跟你說小敏,對,小敏。
哪有什麼小櫻,我就一個對象。
你就彆瞎猜了,我很專一的,不可能亂搞。
行了,行了,這邊還忙,我先不說了啊。”
直到仁科夫掛上電話,蔡根才走出門去。
這瞎話說的還能更溜一點嗎?
看樣獨見共生的副作用真的徹底消失了。
果然不全說實話,對所有人都好,哪怕是假話,哪怕是胡扯。
反正,電話另一邊的老人家,肯定能過個好年,不用太惦記兒子,再往多了想,說不定還會小驕傲一下。
這樣的謊言,是不是讓世界更美好呢?
如果說,謊言讓這世界更美好,那麼獨見的存在,對於人世間豈不是個威脅?
繼續按照這個思路往下順的話,那麼苦神把獨見分屍後清除出人世間,是不是對人世間的一種保護呢?
很有可能,非常有可能。
毛毛在那舉盆就是為了保護人世間,那獨鳴曬乾有什麼積極作用呢?
見了獨鳴兩次,都沒有說出她的使命,難道因為不露臉或者很尷尬不好意思說?
由此得出結論,自己讓獨見回苦海,是不是犯了什麼天大的錯誤呢?
蔡根好像知道了什麼,但是心裡好像有一層輕紗蒙著,看到了輪廓,就是看不清,很是懊惱。
直到車子回了店,蔡根還是沒有完全想明白。
看到桌子上一碗又一碗的米飯,才把那些想不明白的事拋到了腦後,這五百元贏得,真是輕鬆啊。
吃飯的已經全到了,除了小二,他們也都見過佟愛國,畢竟上次人家請客大夥都沒客氣,一頓酸菜餡餅吃了好幾百。
對於蔡根把客戶請到店裡來,誰也沒意外,誰也沒問細節,反正就是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唄,蔡根身邊從來不會缺。
蔡根嫌麻煩也沒回老媽家,本來大初一的應該喝點酒,中午喝的不少,晚上就有點不願意喝了。
老話都說了,晚上喝酒,難受一宿。
中午喝酒,難受半天一宿,連上頓確實難受。
偏偏佟愛國被春蹄治療以後,精神煥發,酒癮挺大,沒用咋溝通,就和段曉紅那個酒蒙子喝到一起去了。
其他人吃完飯就看這倆活寶在那耍,從白酒喝到啤酒,從十五二十喝到棒子棒子雞,最後在進行到小蜜蜂的時候,蔡根終於受不住了。
一百多歲的老人家,在那紅著臉色眯眯的噘著嘴,確實有點太挑戰大夥的神經,偏偏段曉紅這個酒蒙子隻認酒不分人,還那麼配合,這畫麵就有點辣眼睛了。
“佟二爺,您老歲數也大了,差不多就行了。
酒要少吃,事要多知,要不今天就這樣吧。”
佟愛國聽到蔡根攪局,很是不滿,自己這麼多年身體不好,從來沒有這麼放開量喝,好不容易今天高興,哪裡會罷休。
“小蔡,活的不開心,身體倍棒,一萬歲又如何?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等空悲切啊。
這一條建議免費送給你,就讓我的激情,肆意燃燒吧。”
。